“就喜欢看调教生涩的,过于淫荡,缺了点味。”
“你就放屁吧,楼上的看莉莉兔的时候,不也挺来劲。”
“你揭我老底,有没有人把他禁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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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楠的眼睛泛着泪花,嘴唇慢慢地打开了,适应了异物的侵入,不过腮帮紧连下巴的地方,酸涩比,口腔里也涌过一丝腥臭,这有什么好,有什么舒服的?
每当丁楠做得不符合规定,牙齿磕到了某些脆弱地方时,关恒便紧紧地捏住她鼻子,令她法呼吸。
“用舌头,吃过棒棒糖吗?慢慢地舔。”
总算丁楠不笨,肌肉记忆力也还原得很好,很多舞蹈,她看两遍,便能够有样学样,复原出来,再看三四遍,就能跳出精髓。
吹箫这种事,道理相同。
当她的舌头,云卷云舒,带来花开花落的快感时,关恒便不再那么粗暴。
反而轻轻地梳理着她的头发,用指尖慢慢在她头皮缝上爬着。
好像蚂蚁,好像附骨之蛆。
丁楠慢慢变得熟练,泪腺已经麻木,而她的口腔,也犹如巨蟒吞吐,青蛙捕食。
甚至能精准地勾勒着冠囗,并凭借男人身体的细微颤抖,做出回馈和感应。
“很好,小姑娘。”关恒鼓励似的,在她脸颊轻轻拍了拍。
却令丁楠感到格外屈辱。
关恒笑得会展:“放松一下你的眼神,用撩动观众的那种感觉,来撩我。”。
丁楠吸了口气,闭上眼睛,假装自己还站在舞台上,当她再次看清世界时,眼睛里已有了可爱的媚态。
那种魅力,可以让观众的掌声久久回荡。
也能令关恒沉溺其中,法自拔。
但委屈的却是丁楠。
关恒在这张浓稠似蜜的嘴里,享受到了最美好的奢求后,想进一步开疆扩土了。
他的手一直在丁楠的胸部,未曾离去,那小小的笋尖儿似的玉芽,在他的抚摸之下,已经有了破土而出的趋势。
关恒不嘲讽地说:“看,立得这么硬,乳尖都红了,比你的脸都红,你是不是没事的时候经常摸?”
“没有。”丁楠果断否认。
她的四肢,因为捆绑,已经僵硬不开,血流不通畅。
被别人围观的恐惧,导致她的手脚一直是冰冷,好想去南极走了一圈。
关恒将她的绳索全部解开,丁楠身上的衣服脱落,狼狈不堪地挂着,好似将军失去了最坚硬的铠甲,也只能沦为俘虏,任人羞辱。
更何况,因长久的捆绑,导致她四肢不协调,一旦释放,反而蜷缩在地板上,不能起来。
关恒踢了腰一下:“活动活动手脚,站不起来的话,就给我爬。”
丁楠并没有意味到他话里的侮辱,麻木地按照他的命令站起身,当蝴蝶被钢针钉入标本盒的时候,论她是生是死,已经注定了结局。
反抗用。
丁楠不想换来被更暴力的对待。
可论她如何努力,也第一次感受到四肢不协调。
她越努力,越斜着歪倒在地板上。
“看你笨的,还学舞蹈呢,还从六岁开始就学舞蹈呢,站都站不稳。”关恒抱着肚子笑,笑得鸡毛惊心动魄的乱颤。
以一个保健教练的身份,毫余地地谩骂。
想要让一个人死心塌地成为奴隶,就要先在肉体上打败她,再摧毁她的精神。
丁楠被这句情的嘲笑,给再次弄哭。
从小到大,她受到的都是宠爱和褒奖。
“看啊,好灵活,跳得如此敏捷,对于音乐如此有悟性。”
“你女儿身材真美,天生就是跳舞的料。”
“首席真赞啊,看看我家那个笨蛋,这个年纪还在玩虫子。”
这些回忆,只会让丁楠更加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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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了,真可怜……快点用性爱抚慰她吧!多做一次,她就会更美丽一分。”
“对呀,干她,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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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楠重新被捆绑了起来,像十字架上受刑的耶稣,依然把身体上最敏感的私处,暴露在空气里。
裆部的布片,已经全部剪开,毛茸茸黑幽幽处,成了她身上唯一的屏障,而这份屏障,只会令更多的人,呼吸不顺,血肪贲张。
该露的不该露的,都让人看得精光。
丁楠依然羞耻。
眼神在不自然间,也脱落了那份自信,曾经流光四溢的女孩,被拆断翅膀,洒落凡尘,变成一尊白璧如玉的裸体。
关恒让开身体,让丁楠呈现在摄像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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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美呀,不愧是跳舞的。”
“胸有点小,但也不影响身体的美,有维纳斯那味儿。”
“有内味儿,有内味儿,我想要内味儿的舞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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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恒特别温柔,特别体贴地猛然将丁楠的一条腿拉高,在腿弯处,用绳索绕了个花结,然后将吊架上的绳子,套入圈里,利用力学将丁楠这一条腿,高高吊了上去。
这样,她另一条腿只能踮着脚尖,站在地板上,用她天鹅湖里支撑身体的芭蕾指尖,迎接下一轮的狂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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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美好美,没有开发的甬道,简直是优乐美。”
“肿了,被刚才的跳蛋折磨得肿了,肿得像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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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恒伸出手,将丁楠的花穴,毫保留地打开,让花蕊露在摄像头前。
丁楠屈辱地发出一声呻吟,便又像献祭的少女,默然落泪了。
那花蕊,颤颤巍巍,完全盛放,花瓣上还流淌着正欲滴落的露水。
关恒粗鲁地用手,插进花中心,惹得少女一阵哀鸣。
“不要,关老师,你别碰那里,我…我好难受。”
药力持续侵蚀着大脑,再通过四肢百骸,给身体带来反应。
丁楠被他插入身体里,鸡皮疙瘩已经变成了一只鸡,身躯微微地颤抖,她不能承受洪水猛兽般的欲望,从身体里探出狰狞的头,狠狠地啃咬着她的心。
越来越迷失的感觉,好像她第一次偷偷抽烟时的眩晕。
关恒兴奋地满脸是汗,来回探索着,终于找到了那个隐秘而又美好的开关。
第一下碰触,丁楠便弹跳起来,吊在空中的腿,好像脱离了身躯,不停弹动着。
“是这里吗?”关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