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刺痛,顺着尾椎直冲大脑。
我的手却还在扒着两片阴唇。
松铭一鞭子也没歪,从未打到我的手指上,鞭鞭到阴核。
“九……”
可是第十鞭,迟迟没落下,松铭的手指,爬到了我的阴蒂上,好像世界上最温柔的风,吹散了所有痛楚。
在我混乱地以为,我就要在手指上高潮时,第十鞭子毫不客气地落下了。
忍了许久的液体,终于不受控制,大珠小珠落玉盘,我抽搐着,尿了很久很久。
我以为到了世界的尽头,以为生命到了极点,眼前开始出现灰白色,乱纷纷的蚊蝇在眼前乱飞。
最后,我颤抖了一下,并打了一个嗝,终于停止了失禁。
在喜欢的男人面前,被打到失禁,在失禁中达到高潮,我想死。
松铭退得远远,那些液体没有溅到他身上,他表情一如平常,丝毫没有嫌弃,眼睛深处,反而有一丝笑意,我不知源于什么,是嘲弄,还是控制后的满足。
“继续!”松铭的命令再次传达。
就让我这样站在尿里,继续自慰吗?
我浑身力气都没有了,更没有反抗的意志,条件反射似的,将两只手指放到了阴唇边,轻轻地夹住了阴蒂。
刚刚被抽打过的阴蒂,火辣辣的疼,手指稍稍的抚慰令那种尖锐化解了些许。
“动起来,让我看到你的兴奋点。”
两只手指,不知所措地弹动着,在那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忙忙碌碌,我忍不住盆底抽搐,两只手的力度刚刚好,我幻想着,那是松铭,不再压抑本性,彻底让我释放出来,破碎的呻吟,从嗓子里溢出。
“主人……主人,你在看我吗?好羞耻,别看了。”我边随着碟片里的女人叫,边忍不住恳求。
仰着头,情不自禁的地被情丝牵引着,可我知道,他就在看着我,躲避不了。
“看你的不是我,是姜世。”松铭好像能看破我内心,却冷冰冰地说。
“哦,你们都在看着我,好羞耻,好难过……”我在手指的折腾下,闭着眼睛,想象那不堪入目的画面。
想象姜世那双冷酷的眼睛,透过视频,时时盯着我的下面,盯着我手指尖殷红的果实,好冷,浑身都好冷。
松铭走过来,完全不在意我尿湿的地板,而是将一样东西放到阴蒂上。
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叫,真的好冷,他手里拿着一块冰,毫不犹豫地放在了阴蒂上,冰水顺着阴蒂向后滑落,就连菊穴都感到了寒冷,浑身汗毛倒竖起来。
“不要,主人,好冰……”我用手掌,捂住整个阴部,阻止他下一步行动,实在太寒疼,已经超出我能忍受的范围。
“没事,拿开手,我帮你敷伤口,不然回去会很疼。”松铭的话很温柔,却充满力量,我不由自主地将手拿开了。
“两只手背到后面,乖!”
我按照他说的做,两条腿继续伸展,把整个阴部,顶在他面前。
松铭手指捻着那块冰,在阴蒂和阴唇及股沟间,来回滑动,好凉,我像掉入了北极。
只是那一小块儿地方被侵蚀,我却觉得整个人都浸在了冰水里,皮肤在冻结,眼睛在蒙霜,我快承受不住了。
看到我浑身打着哆嗦,松铭突然将冰块狠狠地塞到了小穴口,并用手掌捂住了它。
寒冷的冰在体内迅速融化,随着骚水一起粘满了他的手掌。
他的手掌热情如火,隔着穴口,将一只手指伸进去,把冰块送到更深处,很快,便遇到了阻拦。
“碰到你的处女膜了吗?”松铭依然残忍地说着,令我羞愧比的话,可他说的那么自然,就好像帮我加一件衣服。
“我碰到它了,很厚,但早晚有一天,会破碎,只是不知道谁有这个荣幸。”
“主人,我要你。”我急切地说。
松铭只是轻笑了一下,眼睛深处宇宙一般深邃:“别闹,乖。”
他说着最温柔的话,却用最淡漠的语气。
他在明白误地拒绝我,他还是要将我当成祭品,献给姜世,换俱乐部安稳,就像送出去的献祭女孩,我的心和体内的冰块一样冷。
松铭却突然低下头,用牙齿将我衣扣打开。
是的,调教了这么久,鞭打了这么久,我的下半身早已光洁溜溜,就连耻毛都剃了,可上身还穿着白色衬衫,只是被汗水打湿了,乳晕清清楚楚地显露在上面,有点黑,却格外醒目。
松铭隔着薄薄的衬衫,准确误地咬在我的乳首上。
我早已被叮嘱不可以穿胸罩,一直是真空的,早就硬如石子。
我又忍不住,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那里还是块荒地,除了自己没被人碰触过。
松铭探首向前,在我乳房上,发出一阵微颤。
“你真敏感,难怪姜世这么喜欢,又倔强又淫荡,一边拼命悍卫贞洁,一边心里面却想要的要命,这种矛盾的性格,是姜世想要征服的,甚好。”
话音刚落,他便狠狠地咬住了乳尖,好疼,丝毫不留情面,并将头左右摇晃,好像想咬掉那个乳头似的。
另一只手,捏住了左面的胸部,像拧皮筋儿一般,将乳头狠狠拧到了相反的方向。
我疼的直吸气,乳房好疼,穴道好冰,可却是我心爱的男人,在残忍的挑战我的底线。
我忍可忍,想要爆发的时候,松铭忽然松开,用舌头非常温柔的舔弄乳头,将乳头含在口腔里,来回缠绕着,婴儿吃奶般。
稍后,又用力吸吮起来,那吸力带出了下身股股的液体。
我感觉自己变成了玩具娃娃,被松铭的情绪所牵引,他一会儿高,一会儿低,一会儿温柔,一会儿残暴,让我不知如何应对。
起起落落中,我突然觉得,他的魅力限放大,那张干净利索整洁的脸,却变得有些妩媚,长长的眼尾,点点泛红,每一次对我肌肤的碰触和撕拉,都让痛的土上生出雪白花朵,纯粹的肉感,纯粹的惩罚,如此虔诚,不带一丝情欲。
“哦,主人……好舒服,用力。”
这片虔诚却令我尴尬,我想让他冲破这层透明的隔膜,更想他意乱情迷,以替换姜世的伤害。
我必须得把第一次给他,而不是那个讨厌的男人。
我情不自禁的说出了今晚不同的台词。
松铭却放开了我的乳房,一下便扯开了衣襟,令两只白兔,暴露在了空气里。
“好大好淫荡的乳房,小妞,你平时藏得挺严实啊!”松铭的手,整个包住乳房,可还有过多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他狠狠用力扣手,我便感觉乳房像被什么勒住了,好紧,却在禁锢中有安全感,它们一直在寻找束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