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难过好了些许。
“摸我的……摸我的骚逼,把你的手伸进我的阴道,把你的拳头也伸进去,假阳具也放进去,我好痒,我想让你操我,狠狠的操我,把我操死,插到子宫里,我想要你主人,把我的处女膜撕裂吧!我不想给他。”
被逼到绝境的我,放手一搏,胡言乱语地喊着,面庞扭曲地说出了没有下限的话,说完之后,浑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似乎了解我的心态,一只手贴在后背,另一只手在花绳间,若有若地碰触着,从大腿根部,向着花穴盘桓着打转,轻轻柔柔的,像一阵风,好舒服,我渴望更多的触摸,身子挺了挺。
他发出一声轻笑:“小骚货,想要啊!”
我的下阴,似回答一般,啪嗒一声,又掉落一滴水。
可松铭的手却离开了,他深黯调教真谛,绝不让奴隶满足,要让她们在欲望的深渊限沉沦。
为了表示我的臣服,我伸出了舌头,翻卷着,舔拭着嘴唇,极力表达媚态,这是我从杂志上学到的。
“这个水平,远远不够,你这舌头是不能让男人鸡巴感到快乐的,还需锻炼。”
他要求我一直伸着舌头,拿出木头夹子,大大张开,夹在舌尖上。
我疼得想要缩回来,他便在臀部上拍了一下,我只好忍着剧痛,顽强地将颤抖的舌头继续暴露在空气里,下一只夹子,又残忍的夹着了舌的一边,然后是第二只,第三只,直到整条舌头遍布。
我的舌头已经麻木,他却在舌面上,放了一块冰,火辣辣的疼,和冷冰冰的寒,交织在一起。
令大脑麻木,不知身在何处。
就在此时,松铭的手一下便插入了小穴,他没有插得很深,就在处女膜的外围疯狂弹动。
疼痛和骚穴的缓解,令我就差一点点攀上高潮,可男人却一下抽出了手指,我颤动了两下,花穴涌出大量的淫水,没有到达高潮,我失望地看着他。
松铭又露出一个坏笑,我却看呆了,魅力十足。
他将大开的跳蛋,一下怼到了阴蒂上,我瞬间到达疯狂边缘,太刺激了。
他要把我玩死了,可是高潮过后,我颤动着恳求他停下跳蛋,他不听,坚韧地将跳蛋按在阴蒂上,我怎么扭动挣扎都摆脱不了。
终于到达了临界点,我眼白翻着,再没有任何感觉,两条腿意识的弹跳着,浑身一片麻木。
他被我眼角流下了的一滴泪撼动了。
从调教开始,我没有哭,也没有求饶,论怎样的酷刑,我都忍下来了。
可这一刻,在大量的泄身后,在整个身体的力量透支后,我法遏制地哭了。
松铭关了跳蛋,也关了屋子里女人的鬼哭狼嚎,一瞬间,安静极了。
只有我的泣声。
狂暴之后的寂静
沉入水底
花瓣四射
我的心掉入了火山熔岩的缝隙。
冷却干枯后的玫瑰之刺
我空白的大脑,只有这些字,一个个僵硬地迸发,打字一般。
“陈瑜。”松铭摇晃着我,我毫反应,心灵死寂。
他有些慌,将我抱入他的怀里,温柔地亲吻着我,舔去了我的眼泪。
“哭出声,大声的哭,别憋着,我一调教起来,就没轻重,疼了吗……”松铭的声音仿佛止疼药,拂过我的心房,它开始慢慢跳动。
我默默推开他:“我提过一个要求,互相调教,还算数吗?”
男孩点头,乌黑的墨瞳里,没有一点情绪起伏,刚才那难得一见的温情,统统消失不见了。
好像赴死的战士。
“好,现在主导权换我。”我冷冷从他身边站起,在柜子里,挑了一套火红色的皮质连身衣。
挺暴露的,穿了等于没穿,胸罩只是几条布带,根本兜不住我那巨大的乳房,下身中间开着口子,向两边展开,没毛的逼一览余,后面还有一条暗红色的恶魔尾巴。
我把头发扎起,洗了洗脸,重新回到了调教室。
松铭石头一般站在那里,好像没了灵魂。
我找了一只散鞭,不行,太弱了,以我的力量,带不来疼痛。
我又找了一条荆棘鞭,抬头去看他,依然那副神态,云淡风轻,白马少年似的。
不怕!
我问他:“能接受吗?”
“调教的过程中,主人起到主导作用,没必要征求被调教者的意见。”松铭嘴角一弯,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雪白的牙齿满含对我青涩的不屑一顾。
这激起了我的愤怒,我将鞭子向着地板抽了一下,发出巨大的响声。
他依然不为所动。
我把他推到床上,床是特制的,四角都有紧固的锁链。
我依次把他四肢固定好,他依然是那副略带讽刺的表情,对我所有的动作,都毫不在乎。
我绑完了腿,用鞭子顺着大腿,向他的胯间划去。
滑到了男性特征时,松铭略微不安地挺了挺身子,线条真美。
我抬手就是一鞭子,抽在他的大腿上,淡棕色的裤子,立即被抽出一条口子,露出他细腻的肌肤。
少年的皮肤是古铜色的,泛着青春的光辉,染了血,更加可爱。
他的身体只是弹了一下,没发出声音。
我有点恼,大哥,给点反应好不好,嫌我力气小了吗?我接二连三,打了十来鞭子,累得气喘嘘嘘。
原来调教人,是个力气活儿,那有什么好玩儿的?
我愤怒地向他看去,一下子呆住了。
少年的眼睛湿湿的,生理性的泪花在睫毛上滚动,像清晨的朝露,长长的天鹅颈因抵抗疼痛而向上仰着,显得格外修长。
衣服被抽得破裂,露出了明显的腹肌和人鱼线,我舔了舔差点流出的口水,锁骨那里太美好了,似乎能盛一盏陶醉。
荆棘鞭果然厉害,他那副遍体鳞伤的病娇样,令人忍不住想好好蹂躏一翻。
我色色地伸出手,去抚摸他的性器,有样学样,松铭的手法很棒,我也掌握了要领。
可那里软趴趴的,毫生气,我有点怀疑自身的吸引力了。
尽管我穿着暴露,身材窈窕,可他那里却没有反应。
我正在丧气,又想起他调教我时,那里是硬硬的,帐篷总是支撑着,每当我疼到受不了,向那里一望,血条便满了,毕竟他在意我呀。
松铭只是喜欢看别人挨打,才会有反应,自己挨打,没有感觉吗?
我不信。
他像个脆弱的布娃娃,被鞭打后,扔在了床上,透明的肌肤上布满血痕,让人心生涟漪。
我忍不住慢慢俯身,在他嘴唇上,轻轻的啃咬着,那里有他忍疼用牙齿咬出的痕迹,有些干燥,却意外的温暖。
他闭紧嘴唇,爬在他上面磨蹭,还不肯松开牙齿。
我压在他身上,在上面身乱撕乱咬,直到意中碰到了他的乳头,终于让他有了点反应:“妖精!”
他嘶嘶地说,这让我发出了声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