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松铭搞抑郁了,自己也没好过到哪里。
没想到,一次类似玩笑的举动,造成如此可怕的后果。
生活还要继续,像我这样的人,没有成本悲哀。
我在纸上涂涂写写,难过了三天,又要开始调教训练。
松铭明不能来调教。
组长指着我脑袋说如果违约,要被卖到国外去做性奴,还俱乐部的损失。
她的话不能当真,却也不可忽视。
更何况,我早已被姜世盯上,论如何都逃不出他的魔爪。
必定要成为献身祭品,还不如慷慨赴死,别连累大家。
转换心态,说不定能从中获得快乐。我这样骗自己。
组长指着监控录像里,拍下我和松铭的互动:“看看,你们玩得挺愉快,你叫他主人,并没有抗拒,眼睛中闪着光,没那么难以忍受嘛。”
她不知道我对松铭的感情。
不得不说,组长诛心的本事真强,还擅长洗脑。
就像第一次妥协一样,很快便有了第二次。
俱乐部帮我换了调教师,不记得他叫什么名字,他是谁对我来说都不重要,就叫他R吧。
R算是俱乐部里的红牌,那些富婆,喜欢受虐的女人,花高价来翻他的牌子,供不应求,日日排满。
能请到他来调教,用组长的话说,简直是我的荣耀。
这份荣耀,给你要不要?
组长舔着脸说,要要。
她巴不得R调教,因R曾在世界闻名的地下调教比赛中,获得二等奖,那奖项一直是外国人独大,他还是第一个走出国门的国人。
我忍不住笑,卖x也能卖到国外去,值得炫耀。
组长的脸色变了,一甩袖子走人,小妮子,一点都不招人疼。
我怎么不遭人疼了,哪个臭男人不都是想叫我疼?
我沉默,换了松铭谁都不行,他来调教,那是享受,即便疼,也能缓解,也能激起性子中隐藏的受虐因子,靠别人是不行的,这是化学反应。
我硬着头皮,随着R进行了第一场调教。
R是那种白白净净,有点娘里娘气的男孩子,看上去挺温柔。
每次捆绑的时候,都会礼貌地问,这样可以吗?,会不会太紧?,血液循环不好
可上手后,他就比谁都狠,变态似的眸子里,藏着狼一般的嗜血瞳子。
松铭现他是相反的。
我摇了摇头,不能再如此比较下去,再比较,不是我疯,就是必死。
R玩得很花。
比如捆绑的姿势,松铭只是将我的手随便绑绑,要求我自觉挺起身子,自觉迎接调教的皮鞭和假阳具。
在这个过程中,对抗着羞耻心和疼痛,反而让身心体验,更加敏感和开放。
R用绳子捆绑时,总有意意碰触敏感部位,他的手法老道,用不了几分钟,便完成了一个后背小手缚,再把腿一层层绑成了花笼。
我浑身上下,只能被拘束,在狭小的绳结里,像是将整个身体和心灵,都桎梏在笼子里。
R牵着我来到镜子前,浑身赤裸着,一览余地暴露在镜子中,我忍不住将头扭去一边。
R温柔地将我转过来:“好好看着你,很美。”
他一边说,手指掠过乳房,乳头已经立起来。
我惊恐地看着他,所有的猥亵都反映在镜子里,它如实地见证了R了罪恶,昭然若揭。
“你的身材真棒!”他一只手猛地擒住右乳:“两边颜色均匀,大小一致,手感绵软又挺立,是漂亮的碗型。”
“别说了。”
我咬牙切齿地拒绝。
在陌生人面前,展露自己,并任他揉摸,这种感觉太难受。
我能分得清调教和耍流氓,将我当成玩物的细节统统被放大。
R的鼻息变了,有些粗重。
就像普通色欲熏心的男子,我不明白,他已经见过许多的女体,调教过很多女子,外国中国的都有,为什么会是这副德行?难道他对我的身体感兴趣?
“你会喜欢的。”R说着,从房梁上拉钩子,越过我后背的绳索,半吊起来。
我只有脚尖,支撑着地板,感觉像是一只被拔断了双翅的蝴蝶。
绳子不停旋转,脚尖想要贴紧地板,却只能若即若离。
时间长了,后背酸软,脚尖也酸软,血液不再流淌。
R一直抱着肩,看我的窘迫,时不时伸出手指,拉紧绳索的某个部,每一处,都是敏感点。
我咬着牙,知道他在测试在寻找,然后突破我,让我臣服在他的脚下,不能让他如愿。
可他是老手,知道如何挑逗女人,很快,我下身的绳子就湿了,深深地卡在裆部异常清晰。
没有办法,松铭的调教产生了效果,令我的身体对于虐待,及所有不正常的体位,都能很快产生反应,这是我控制不了的。
R最喜欢把乳房后的绳子拉拽,让两只半球露出,挺得更高。
“真美,比那些松弛的富婆要美太多。”
我终于知道,他眼中的眷恋是什么,是源自于肉体青春洋溢的美感。
他是靠这项目赚钱的,接待的都是臃肿身材走形的女人,相对比较,我的身材,要鲜嫩可口得多。
不知什么原因,绳子变得越来越紧,毒蛇似地在身上变紧,好疼好疼。
我发出哀求:“放我下来,好难受,要喘不过气来了。”
绳子累勒着胸骨,整个人被吊在空中,所有的承重都在绳子上,脚趾尖勉强够着地板,完全没有任何作用,真的很疼,疼得超过松明对我的调教。
“你可从来没有对松铭说过疼。”R的眼睛,充满着癫狂和嫉妒。
原来,他与松铭是竞争关系,一定要在我身上验证征服的快感。
“好,我放你下来。”R终于答应,可是他却以大头朝下的动作,把我两条腿吊了起来。
眼泪倒流出来,大脑失血,身体失重,更加恐怖。
“先生,求求你,用正常的方法调教吧!我可以忍疼,可以像对松铭那样对你,别这么吊着我。”
我好害怕,乳房的高度正好对着R的嘴唇。
他在上面吹气,伸出舌尖,模拟舔式的动作。
我的汗毛都快起来了。
他那样对着空气,变态地舔了20来下。
我受不了,如果真的想舔就快点舔。
这样每动一下舌头,我的头皮都会发炸,更加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