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以为季怀玉不会再说的时候,就听见浑身冷冽的Apha慢条斯理说:“有我在,谢厌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他边说边将楼月身上披着的外套拿开,软软一只的Oga吓了一大跳,“你又干嘛!”
季怀玉换了只药膏,看着楼月腰上被掐出来的掌印,眸光一点点晦涩,他摘了眼镜,手指沾了点药轻柔抹上去。
楼月跟只被按住后颈的猫一样,还没怎么挣扎就落在季怀玉手里不得动弹。
Oga露出来的腰腹处,除了不久前留下的、异常鲜明刺眼的印痕,还有些很淡的痕迹藏在下面,不仔细观察的话根本发现不了。季怀玉指尖微热,在楼月白而韧薄的小腹上缓缓游走,他声音很涩:“楼月,这是谁留下的?”
楼月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敏感的身体隐约开始发热,他绷紧腰,呼吸陡然急促起来,胸口起伏不断,香甜的玫瑰味悄悄从腺体中溢出来,“别碰了、呜…什么,什么谁留下的…”
不是戚越池,应该也不是绑架楼月的那个人,不然这么多天不可能还留着这样的痕迹,应该是楼月待在家里的那段时间。
江疏是个Oga,剩下的人…只有楼执潇。
所以楼月才离家出走。
季怀玉脸色很冷,不过片刻就有了结论。而楼月已经受不了了,腺体越来越热,身上也是,底下的小屄开始流水不止,Apha带着薄茧的指腹仍然在他腰上摩挲,红痕随着呼吸在雪腻软肉上起伏,空气中完全都是Oga发情的信息素味。
“好难受,好痒、帮帮我…”逐渐神志不清的楼月主动攀上季怀玉的脖子,柔软的身体贴着他蹭动。不知不觉两个人的姿势就变成了楼月叉开腿跨坐在季怀玉身上。
季怀玉已经勃起了。
强势的Apha信息素席卷而上,楼月底下的水流得更欢了,湿答答的腿心刚好抵在季怀玉那根坚硬的性器上。他托着楼月的屁股,额角细汗密布,呼吸粗重不稳,显然也忍得艰难,“楼月,你和几个人上过床了,怎么这么骚?嗯?”
“唔…”楼月难受的要命,根本听不清他在讲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扭着屁股想去蹭什么东西缓解痒意,朦胧间只能辨别出季怀玉的语气并不好,强烈的委屈泡泡一样从心底翻上来,鼻尖酸酸的,他声音绵软又带点泣音:“不要凶我。”
季怀玉怔了一瞬,抬手捻起楼月的下巴,楼月垂着眼,泪痕明显,看上去有些可怜的娇气。他语气终于放轻了,带点诱哄的,“告诉我,跟几个Apha睡过?”另一只托着楼月屁股的手掌心黏糊糊溢满了从他下面流出来的骚水,季怀玉轻轻松松就将Oga的裤子脱掉,他揉捏着手中绵软的臀肉,师自通地用手指轻轻在那张翕合的屄穴口刮擦蹭弄。
楼月颤栗不断,屄口被刮擦的爽意迅速蔓延又让人更加觉得屄肉瘙痒。来回几次后他终于忍受不住,崩溃地哽咽出声,“三个、呜呜…好痒,好难受…肏肏我、呜…”
季怀玉粗喘着气,皮带扣发出清脆的声响,粗硬的性器直挺挺顶着楼月骚软的屄口摩擦,龟头涨得通红,马眼处腺液淋漓。楼月露在外头的嫣红肉蒂被磨得泛酸,两瓣肥嫩的蚌肉中缝隙大张,在鸡巴浅尝辄止地抵进去一点时立马饥渴的吞吃下去,小屄涌出来的热流全浇在季怀玉的阴茎上,让整根性器看上去青筋狰狞更加可怖。
跟故意折磨楼月一样,季怀玉不断顶上那颗红蒂,俯身凑近Oga敏感的耳垂舔舐,“是谁?”
楼月忍不住夹腿,可惜腰肢酸软什么力气都没有,只能这样坐在Apha身上。他小声哼喘,黏黏糊糊说出两个人。
“是,啊…戚越池。”楼月的声音越来越低,和楼执潇发生关系还是让他难以启齿,可是媚肉的瘙痒愈发剧烈,最终还是抵不过欲望,“还有、呜…大哥。”
虽然早就有了答案,但季怀玉听到楼月亲口说出来的时候,还是止不住心底的怒意,他唇角上扬勾出一个冷笑,声音压得很低,“骚货。”
楼月并没有听清,因为在季怀玉声音落下的瞬间,他被猛地按在对方的性器上。淫水泛滥的屄穴轻松接纳了粗硕的阴茎,轻微撕裂的痛感转瞬即逝,甬道内层层叠叠的皱褶被一寸一寸碾磨,屄肉泛酸,楼月绷直腰尖叫,腿根抖得十分剧烈,极致的舒爽袭入大脑,脑子里瞬间只剩下淫乱的交媾快意。
坚硬炙热的阴茎狠狠嵌在嫩肉中,里面好像有数张湿热的小嘴吮吸柱身,紧致到极点,连抽动一下都困难,季怀玉额角汗珠滚动,只能小幅度地在顶胯抽插,一下子就肏到深处的鸡巴抵着里面的软肉反复碾凿,楼月坐在他身上,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
光是这样浅浅的抽动肏弄就让Oga爽得全身发抖。
他前端勃起的小阴茎还顶在季怀玉的腹肌上,Apha仅仅拉开了裤链,衣服布料摩擦在马眼边的嫩肉上,楼月很快就射了出来。
底下的肉屄还在被肏,双重的快感拉扯头皮,简直爽到极点。
“不行了、啊…好酸呜呜,好深,太深了…慢一点呜”
然而季怀玉并不理会他娇媚的哀求,只是一味猛烈地顶肏,像是在发泄怒意一样。
楼月发出胡乱的呻吟,淫水混杂着腺液做足了润滑,阴茎肏屄的动作逐渐凶狠,季怀玉顶胯的速度很快,每一下都重重肏在楼月深入的敏感点上。Oga软绵绵的身体颠簸,神情迷离,下体淫乱的连接处淫靡狼藉,囊袋拍打臀肉不断发出声音,泛着细沫的白浆从缝隙中汩汩流出,季怀玉握着楼月的腰,鸡巴从他湿软的肉屄中完全抽出又一下子狠狠凿进,烂红的软肉甚至每次都被带出一点。
屄肉疯狂翻绞痉挛,接连不断的高潮让楼月整个人像是泡在酸水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绞在屄肉中的阴茎又胀大几分,楼月蜷缩在季怀玉怀里,浑身软趴趴的,精液在体内爆出的一刻他全身激烈颤抖,脚趾绷紧抵在沙发上意识的蹭了几下,“好烫、呜呜太多了,好涨…”
滚烫的精液水枪般冲击屄穴内壁,楼月差点以为自己的肚子都要胀破了,他挣扎着想要逃离,又马上被Apha牢牢捏住脖子摁在阴茎上接受灌溉。早就抵出龟头形状的肚皮渐渐撑开一点起伏,里面满满当当射足了浓精。就在楼月以为这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忽然听到季怀玉欲念浓重的声音,“我想标记你。”
楼月今天没有戴抑制项圈,原本的阻隔贴早在树林间就失效了。
季怀玉这会儿完全褪去了平日的冷淡,俊美的脸上薄红浮现,眼中情欲灼热,牙尖发痒,像头恶狼幽幽俯在猎物耳畔低喃。
楼月的腺体很干净,只有馥郁缱倦的玫瑰气味。
他想让这里标上自己的气味。
不可以…腺体才不要染上讨厌的Apha信息素。
楼月抗拒地哼喘,半点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在季怀玉抚摸上自己后颈的时候,却感觉有股细微的电流流窜过身体,原本的拒绝脱口就变成了软绵绵的应答。
尖牙咬破玫瑰浓郁的娇嫩腺体,薄荷气味强势侵入灌满其中,楼月感受到与小腹截然不同的酸胀,底下的肉屄又开始兴奋抽搐。
他乖顺地趴在季怀玉身上,性交之后高度契合的匹配度让楼月沉迷于对方的信息素中。Oga就像吸了猫薄荷的猫咪一样,脑子晕乎乎的挤满泡泡,彻底失去了意识,根本不知道后来Apha又做了几次。
楼月醒得时候,他已经躺在宿舍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