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林砾的床上,和人四目相对。
楼月:“......”
林砾也不知道自己抽什么风,居然把这东西给带了回来,他平时对这种毛茸茸的东西最烦了。可是,这只兔子...莫名其妙长得好像楼月啊。
“草。”林砾咬着牙低骂一声,想魔怔了吧,那小废物有什么好想。
楼月看着林砾在自己面前发癫,一会儿笑一会生气的,好可怕,他默默转过身,用屁股对着林砾。
就在楼月选择眼不见为净的时候,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音响起来,周围属于Apha的信息素浓度突然升高,沉闷的低吟传来,楼月一惊,转头看向林砾。
入目的却是一具肌肉性感的裸体。
林砾靠在床边自慰。
黑色内裤被扯下来一般,腹肌下面是一片浓密的阴毛,半硬的阴茎慢慢撑起来,膨胀出一个可怕狰狞的弧度,前端正在不断吐出黏稠的清液。
好大好粗。
楼月震惊的瞪大眼,若不是蓬松的绒毛,恐怕整个人已经害羞的熟透了。
周围的信息素浓度不断攀升,楼月战栗着身体,眼睛却违心的一直看着那根高耸可怖的肉根。
林砾喘着粗气,透明色的汗珠从他腹肌处滚落,嘀嗒滚入下身的密丛处。
鸡巴充血得发紫,林砾喘着气在嘴里轻哼着什么,突然猛地倾身而上挺动几下,盘踞的紫红鸡巴上的青筋爆出,龟头剧烈喷射出白精。
“楼月!”
青年低哑的声音骤然呼喊出一个名字,与他射精的画面同时传入楼月是眼中耳中。
楼月惊恐的清醒过来,仅存的理智驱使自己赶紧逃跑,可周围Apha的信息素太过浓烈,混合着情欲的气味让他浑身力,刚刚迈出一小步,体内的热意烫得他难受至极。
林砾有一瞬间感觉自己是不是撸管撸的走火入魔了。
要不然他怎么会大白天看见楼月躺在自己家床上。
还他妈什么都没穿,全身都是粉的,嫩得好像随便一搞就能出汁儿。
一张漂亮的脸上露出怯生生的表情看着自己,头顶还顶着两耳朵。
腰软塌塌的陷下去,圆润挺俏的屁股上还挂着个软球,湿漉漉的透明黏液挂在上面。又纯又色,像是什么出来卖搞角色扮演的婊子。
等等,耳朵、尾巴。
草。
楼月尖叫一声,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在这个时候变了回去,他惊慌想从床上地爬下去,却猛地被一只粗粝的手抓住脚腕。
楼月回头,只看见林砾赤裸着身体,一手捏住他,狭长的眼闪着幽光,舌尖舔过尖牙,他笑了一声,轻轻呢喃道:“楼月。”
眼睛光溜溜的美人似乎啜泣了一声,慌张的想要挣脱他的掌控,却不知道这样爬行的动作因为一只脚被人扯起来,更清晰的像对方展露出了下半身。
好白、好嫩,一看就是没人玩过的处子嫩屄。
连后面那个穴都是粉色的。
前面的小屄已经流出了不少水,将下身泡的泥泞不堪,媚肉吞吐,是不是吐出些绵密的泡泡。
林砾看的眼睛都红了,猛地一扯转眼便将楼月捞到自己的怀里。
“楼月,难怪好几天没看见你。”林砾捏住他的脸,楼月便配合的抬起头,迷蒙地看着他,嘴巴张出一个小口,玫瑰的香味愈发浓郁。
林砾眼眸一沉,手指伸进他口腔,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里面搅弄,口水滴滴塔塔拉出银丝,楼月看样子又痛苦又舒服,不停发出猫一样的嗯呐声。
“在学怎么勾引人?好继续当你的小少爷?“他看着楼月被自己弄出来的淫态,好似闲暇的轻笑。
“你是故意来勾引我的吧,嗯?这个样子?真的好骚。”
嘴巴里的手指终于抽了出来。
“不、是啊...啊!不要、不要碰啊啊...“楼月挣扎着辩解,他骑在林砾身上,滚烫的肉棒抵在自己的腿心,稍微一磨蹭,就弄得下身酸麻比。可过分的是,林砾居然捏住了自己的尾巴呜。
楼月爽的浑身发颤,努力踮起脚想爬起来,却突然失力,酸涩的小屄狠狠下垂撞在鸡巴上。
呜啊、好舒服,想、想再磨一磨。
好痒,小逼真的好痒,后面也好痒,还想要大鸡巴捅一捅啊。
他师自通般的,抬腰自己去摩擦炙热坚硬的肉棒。
龟头缓缓顶进花心,楼月的喉咙里挤出淫叫,享受着屄穴与龟头的交触,正要抬腰时候,却被人猛地往下一按!
“啊啊啊啊好啊、好痛呜呜啊。”
狰狞可怕的肉棒直直挺入花心,楼月双腿彻底瘫软,任由着那根凶器狠狠深入最底。
破处的痛感伴随着双意让他头皮发麻,敏感脆弱的尾巴还让捏在手里猥亵似的揉捏,耳朵被抓起来细细舔舐,呜、真的好舒服,想要再被舔啊啊啊啊。
楼月睁着圆眸,口水被肏的不断下流,又被人吞吃过去。
林砾腰胯有力的挺动着,趴在他身上的楼月被肏的起伏不断,连小小的奶肉都抖出了波浪。借着重力,可怕的肉棒直接插到了花穴最深入的嫩肉,楼月意识的媚叫,配合着肏弄的动作。
像是一个肉套子一样主动套弄讨好着大鸡巴,肚皮上都可以看见鸡巴的狰狞轮廓。
抵在生殖腔上的肉棒跳动两下,猛地喷出精液暴在内壁上,射的楼月直直瘫到在林砾的胸口,吐出的舌尖摩擦到胸肌上的深红色的肉粒。
林砾被他夹的舒爽比,留在楼月身体里的鸡巴还半硬就涌上来一股尿意。
他闷哼一声,将楼月死死按在自己的鸡巴上。
水枪般猛烈的液体直直灌入体内,楼月以为他又射精了,温顺的承受着,直到尿柱打在他的生殖腔口,他才警觉不对。
“啊啊不要呜呜、怎么可以尿在小屄里啊。”
被射尿的快感太多持续和强烈,楼月发出绵长的淫叫,一边哭诉着,身体却诚实的将尿液紧紧缩在自己骚浪的屄穴里。
小腹被射的隆起。
鸡巴在射完尿之后又开始浅浅的碾磨抽插,楼月被肏又酸又麻,完全失去了神志。
直到最后,全身上下,都被林砾的鸡巴玷污了一边,耳朵上都沾着腥臭的白精。
林砾看着全身脏兮兮,下体张合着吐着白精,还神志不清吐着舌头求欢的楼月,餍足地将人抱去浴室又来了一发。
“以后就是我一个人的骚兔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