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吧,你不是说法医学基础不好吗,需要我帮忙的就问我,我可是法医科的高材生。”蒙沁洋洋得意道。
“行,就你脸皮厚,好好看你的书吧,看你现在这么着迷与烘焙,一会儿,我带你去见见一位烘焙大师,让他教授你怎么提高自己的烘焙知识和技能。”
“这怎么好意思,一直以来都是你在帮我,我都没有帮上你什么忙。”蒙沁不好意思的看着自己的闺蜜。
“我可是听说了,一般一个烘焙公司里面通常也就一俩个理论和实践与一身的烘焙大师,有的剩下的老员工基本都是半路出家,不是理论不行就是动手能力不行,就跟我们做法医一样,你只会把尸体剖开,然后说不出个所以然,能把事做好吗,做不好,我要介绍给你认识的人,他可是一个经验很丰富的老师傅,全能大师来的,面包,蛋糕,奶茶,咖啡,饼干,样样精通,之前还出国深造过。”赵若彤生怕蒙沁不同意,一直不停的在夸赞着对蒙沁来说从未谋面的大师。
“行吧,反正我现在也是像头的苍蝇一样,不知道该从哪里学起,那待会儿就去拜个师吧。有师傅指导,总比没人指导的强,我也想做一个理论和实际操作都很擅长的师傅,哈哈。”
另一边的男生宿舍,一个个下了班后依旧所事事,洗完澡,就开始又约起来,打麻将的打麻将,炸金花的诈金花。
赵若彤所说的没有,很多不管是大公司还是小公司,从事烘焙的基本上都是半路出家的,很多人只知道操作,根本不懂得理论,出问题的时候只知道从新配料,从新烤。有的公司的员工整天也只知道吃喝玩乐,就像金至尊的很多员工来说吧,这会儿就只知道赌钱,从来没有想过要怎么加强烘焙理论,或者工作相关的管理书籍,就连时事新闻都不闻不问。
之前开会所说的要选优秀员工出来出国深造,几乎没人把这事放心上。就连几个部门的的主管级,都是吊额郎当,这会儿相约在楼下打麻将。
“要怎么玩,四个码还是红中变加四个码,或者十二个码,你们说了算。”贺青龙嘴里嚼着槟榔,看着自己的几个同事道。
“不要吧,玩这么大啊,红中变加四个码就好了。”谢晓春道。
“小样就你钱多,老规矩,就四个码加红中变。”赵子游瞪着贺青龙道。
“你们都看着我干嘛。”
“好了,别废话了,就红中变,四个码,从我开始。”岳刚一边打着骰子,一边吼道。
“哈哈,时间就是金钱啊。”麻将馆的老板看着这几个经常来自己麻将馆送钱的财神爷开玩笑道。
这是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姓赖,人称赖老板,原本在这里做着卖早点的生意,因为附近不少电子厂和制衣厂,搬迁的搬迁,倒闭的倒闭,生意是一天不如一天,连房租都交不起,只好改行做麻将馆。
这也是一个很可怜的男人,家里有一个读高中的儿子,和一个读初中的女儿,还有年迈的双亲,本来是一个挺幸福的家庭,妻子因为生病早早的离开了人世,一个人挑起了养家糊口的重担。
很多人都说不要为了生活而工作,要为梦想而奋斗,可是现实是残酷的,有些人为了生活已经是用尽了全力。
“哈哈,看一下第一轮是谁赢,谁赢了我奖他一瓶红牛。”赖老板看着几个年轻的小伙子笑呵呵道。
这是一个很会招揽客户的老板,他懂得怎样给顾客小恩小惠然后让他们常来光顾。
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麻将馆是怎么盈利的,其实很简单,就是收所谓的台费。通俗一点就是场地费,只要有人开开台打麻将,一般都会规定给老板多少的场地费,这里的规矩是八十块钱一场。老板就是靠这样子盈利的,而且一般麻将馆里面的老板通常不会参与打牌,他们只帮代打,不会自己参加,不然好不容易赚的台费,全赔了,那就等于白费了,所以一般精明的老板都不会参加。
“老板别光笑啊,怎么不上热茶啊。”赵子游便摸着麻将,边叫道。
“小伙子,我们这边现在改免费的红牛了,不泡茶了。”赖老板有点得意道。因为放眼望去,几家麻将馆就只有他愿意给来打麻将的顾客每人上一罐红牛。也因为他的红牛,和舍得给顾客小恩小惠的生意经,使得他十台麻将桌天天爆满,一天光收台费最少都有八百块钱以上,比以前做早餐店还要赚。
至于有行政执法部门的人来检查的时候,他们都会有自己的门门道道摆平,从来没有出什么幺蛾子而法营业的。
圳深也是一个很奇怪的地方,开麻将馆赌钱没见抓人,但要是打扑克牌赌钱就会被抓,这年头哪里的水都太深,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