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很善良。”许策昭说,“但你的兄长就不是这样了,所以你要做好准备对付他。”
尤暄按了按太阳穴:“他和他父亲是被作为继承人培养的,几乎没人跟他们抗衡,想要把尤宙成所有财产吞并也是正常的,我很厌恶这种亲族相争的感觉,我只是想拿到我的东西。”
“你完全能够自立门户,尤家这十年几乎都在内耗,实力早就大不如前,你趁早脱离尤家,出来单干是最好的选择。”守着自家的一亩三分地,为此不惜自相残杀是家族企业的通病,尤暄很早便看清了。
他对许策昭笑笑:“是啊,还好,我还有你呢。”
两人对视片刻,许策昭展开双臂,让尤暄靠过来,两人安安静静地相拥片刻。
许策昭的手插进他的长发里,摩挲尤暄的后颈,闻到熟悉的信息素,他深吸一口,然后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和尤暄的撞在一起。
两人自初次后便没有再做过,所以只是静静抱着已经不足够,许策昭不知不觉被拉到尤暄的腿上去,尤暄坐着,身体前倾,把许策昭压在副驾台上,说不上是谁主动,四瓣嘴唇碰在一起,许策昭的腰被硌着,跨坐在尤暄腿上,生怕自己的体重压到尤暄,小心翼翼地撑着,很快身体便酸了。
他撤出来一点:“尤暄......停下,我压着你了。”
尤暄又立刻凑上来含住许策昭嘴唇,含糊不清地说:“不会。”
到后来许策昭不得不放松了坐在尤暄腿上,两人断断续续,一边说话一边接吻,亲了很久。
许策昭硬了,尤暄也有反应,硬热的物什抵在他腿根,他深吸一口气,靠在许策昭胸前:“我真是疯了......他才刚走,我就这样。”
许策昭揉他的头发:“就当是发泄。”
两人并没有继续,他们在停车场,随时有人经过,两人分开坐了会儿,等欲望平复后才下车回了家。
尤宙成下葬后,他的委托律师公开了他的遗嘱,因为尤宙成病在头部,清醒的时间断断续续,遗嘱也是在那之后才立的,大致框架有了,细节由他的律师完善。
他到底还是偏爱大房,给了尤玉麟大头,知道大房败家,还给他立了信托。剩下两房得的只是尤玉麟得到的一半。
如尤暄所料,尤玉麟在遗嘱公布后便要求尤暄把国外分公司交接给自己,被尤暄拒绝,经过商议尤暄同意把分公司的股份卖给尤玉麟,尤玉麟不疑有他,总公司和分公司都在他名下后,等于是他拥有尤家的全部财产,就算尤暄开的价格再高又怎样,他很快便会赚回来的。
尤暄在深夜归家,一进门,楼梯的灯便亮起来,许策昭穿着睡袍从楼梯上走下来。
“我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
“尤玉麟太难缠。”尤暄一句带过,把外套脱下来扔到沙发上,“我以为你睡了。”
“睡不着。”许策昭从背后抱住尤暄,鼻尖抵在他脖颈,嗅他的信息素,“好奇怪。”
“怎么了?”尤暄的腺体突然被许策昭舔了一口,他勾了勾唇,听到许策昭说“你明明是Apha,信息素却这么好闻”
他把尤暄转回来,漆黑的瞳仁倒映出尤暄的模样:“你是不是骗我?你到底是不是Apha?”
尤暄笑:“我是。”
“那你证明给我看。”许策昭这句话的意味全变了。
尤暄跟他对视片刻,问:“你准备好了吗?可能会很累。”
“准备了快一个月了,只能接吻,我快憋疯了。”许策昭在尤暄面前一点点拉开睡袍,“我可是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才决定的事情,你要是不行,就换我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