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的问话有些萦绕稀碎笑意的喘息:“殿下当真……当真会不要袁基么?”徐晃的字眼刚刚飘到耳边,仿佛为了堵住什么不能入眼的答案,话音刚落就连带着他的囊袋一起送到最深,直直逼到宫口。顶到宫口一齐送来的还有一个冰凉的硬物,涩塞在颈口,我忽然意识到那是他的戒指。虚张的唇喑哑了空气,流不出来的水全部变成了泪,辛辣得呛人。惊叫而出的呼声被他的操干所埋没,如同沙漠中的一粒尘埃。丝绸腰带覆盖在眼上被袁基打成了死结,黑暗中的感官被放大了数倍,还不等我适应当下的尺度,条状冰凉窸窣的东西就绑住了我的手。
我挣扎着用手去拽那个坚硬的死结,按照触感应该是宫绦。他的手从脚裸摸到腰腹,一直手抓住足跟往上提起,剧力的手劲儿抓得我腕踝死疼,只有这时我才知道他虚宽的衣袍中不是空气,而是铁钳一样的肌肉。
脑海中尽数是他腰腹使力时好看的曲线,挺过去时汗珠顺着凹凸往下滚,操过去的时候冲力直直的把我撞上桌面,脊背磕得生疼。喉结随着也上下翻动,额发的汗珠顺着他好看的眼睛往下坠,落进不可视目的腹股沟深处。
宫口几乎被他推土一样的掀翻,我喉咙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逼的我不安的去揪袁基的袍角,桌案被他顶弄的吱呀发抖,笔架上的管城子前后柳枝样随着松合的力道摇曳着。那些什么兔毫狼毫擦过我的额头,柔软的触感惹起一阵颤栗。我幡然想起他方才拿我的文房墨宝做了什么荒唐事,不由一缩,直觉肚子一热,堵塞在腹中的暖水顺着重力往下流去,似乎被我夹的太紧了,袁基闷哼了一声。
我不知道我满桌子的文书撒了多少,里面还有一些当朝要臣的绝密资料,不仅需要亲启章印,还得写好八行书送回去。
我被他干得不行,抵着书案想要扭身扯开同他的距离,奈何宫绦缠得死紧,一丝一毫都不可能移动。双手被箍住,视线一片模糊,我知道那是我的眼泪。
他不管我打颤的双腿,我扭身的动作似乎正合他意,宽大的掌把住纤薄的腰腹,另一只手按住了腹壁上轻微的凸起,在腰线附近的侧窝中打旋,轻轻摩挲着。在我来不及喘息霎时又将我整个身子往下送,交合处翻飞漏下的水痕,被持续而猛烈的冲撞打成白沫,挂在那些四处流浪的书信上。
冷冰一样散发玉石独特寒凉的戒指随着波撼亲昵过每一处偏褶,随袁基深浅试探中作了一叶扁舟,撞击声中毙杀了潇潇的潮。不甚规则的轮廓猛然擦过红肿的软肉,嵌合在某一处敏感的深窝中,
恰好遗留一个端坐的支点。
袁基的玉戒是一枚方戒,四方兼有棱角,在袁基磨着吞吐而入时划过柱身与嫩口,掀翻了两个人的神经。嘴张开法呼吸,眼角被吻透了,薄薄的一层,懵着眼睛看向天花板,被席卷的快感剥夺了空气。这种程度我根本法承受,他不管不顾的推开缩紧的小穴,毫不费力的抵达最深处,脚趾在他到达最里的时候蜷缩得厉害,弯曲着,显现出脚背上盘横的青紫血管。
敏感点被又快又狠辣的磨着,我兜不住面上的表情,涎水顺着嘴角下落,又被他的吻堵住。
那枚戒指还在我的最深处,我想要思索些什么却抓不住要领,朦朦胧胧的把自己送过去。袁基抬起眸子看着我被操得软烂红肿合不拢的穴,忽然停顿了一个呼吸的时间,我知道我经不起他这么操,只能求他慢慢的轻缓的进来,我在短暂的停摆中寻觅到了甜头,极大的撕裂感与碾磨之后,是法抑制的软,雾蒙蒙的渴求,想要他刺到最里面。
紧致又肿乱的穴在他中出的时候扯出一段滑液,那些蓄积已久不得释放的水一股脑的喷出来,溅了他一身。
袁基还是一副仪态端正的模样,只是方才头冠被我乱抓的手扯歪了,欲掉不掉的半挂在他的头上。情动的时候他眼角也有些发红,呼吸也碎,额发被汗水打湿紧紧的粘在他的面庞,这样看他的下颌角像一道镰刀,我是他准备收割的麦田。
我不满他的衣冠楚楚,故意去拽他的发冠,他不恼,只是冲我辜的眨了眨眼。
他上半身的袍子有些零散,半边外袍向右半褪不褪,显露出白色的中衣。“太仆不是说要与我一同沉入泥泞么?”我抬眼问他。嗓子哑得像个破风箱,整个人光着身子疏散的衣服根本遮不住什么,汗液在身上肆意纵横,浑身都在情动的偏高体温中抹上一层油亮。橙粉色的玉笄在我的手中如同蜿蜒的蛇,他菱形的瞳孔像一道摄人的黑洞,映照我。我在他的眼眸中看见我自己。
我抬脚被他握住,虚虚的把自己往前面顶,身上混杂不堪的气味染在他的身上,连同泥泞不堪的水渍一起。
他的手从我的足背摸到腿根,最后滑到我湿漉漉的下面,把着两片滑腻红肿的臀,他的睫毛都在颤。两只手劲把臀肉勒出一道一道的痕,从穴口摸进去,卡住了颠簸的我。
他沉下身,我看着他的脸,对上了他的眼睛,弓着身抬起腰迎过去,他粗粝的指腹摸着我腰间的软窝,弄进去一个指印。他毫不克制的又一次肏进去,腰腹的力量让腹肌发硬,硌在我的腿根,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的磨磨。我想那块玉还在里头,刚才淌的水冲不下来,卡得太死。
原本绑在我眼上的薄纱现在有些松垮,他俯身掐住我的腿根把我往上抬的时候,我的下半边已经被肏得脱力,他一只手扯住我的蒙眼系带往后扯紧,一只手托住我发红的臀肉往上送,腿隙间滑出的黏腻的湿液正在往下坠,拉出一道长长的月弧形。我的腿酸涩的不行,找不到着力点,空空的踩在空气里一晃一晃。
他俯身压我,面对面的看见我遮住的眼,因为热而烧红的脸,在白净的脸颊上晕开一抹粉,如同热气腾腾的一屉软面豆沙包上的一点红,他看我随着他上下的操干发抖的身子,贴近了脸。灼热的吐息喷在我耳边:“听闻殿下与副手……日日都在这张桌案……‘商讨公务’?”
我被他规规矩矩礼数恰当的问话弄得摸不着头脑,内里还吸着他,他却突然停了动作,快感洪水一样汹涌的困囿着我,用膝盖挤入我的腿间把我的双腿扩开,我整个人发着颤,第六感敏锐的察觉到一丝危险。
我循着他的意思去想,我同傅融确实是常在这张桌案上谈论公事的,不过一般是我批文书,他就在一边把算盘拨得噼啪响,计划他新看上的一套房子要多久才能付上首付。
就在我神游天外的时候,袁基似乎也觉察到了我的走神,又轻又缓的从发肿嘟起的穴退出去。刚才遭受了一番舒爽的冲击的穴还正发着高热,本就与他漫不经心的碾磨有云泥之别,浑白的大腿内侧漂亮的褶皱裙边已经被撑得光滑,里面藏着肿烂充血的小口,因为吃不到他的缘故茫然的收缩,去勾,去夹,去吮吸,绛红的圆润小珠躲在里面,不堪入目的肿了一圈。
他退出去的时候把我想要回答的底气弄得稀碎,我不满的呜咽了一声,抽得断断续续的,嗓子因为刚才的叫床有些哑,眼睛还被蒙住,我法考究他的表情,只能茫然的唤他的名字。下意识扭着腰去寻他,却发现根本挪动不了多少。这时我才觉察出腿足上的宫绦已经被撤到极限的距离,另一端牵在床头,丝线几乎要陷进肉里。
袁基见不得她扭身,太息似的吐出一口浊气,钳住两只脚裸就往上抬,一只腿被宫绦扯着被迫分的很开,合拢的小穴随着他的举动扯开了嘴,褶皱上面挂满了水,从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湿腻的内壁,都被他一刻不歇的操干磨红了,发着肿。
袁基不肯给她,俯落下身子去舔她腿弯出的疤,那里新生的粉色嫩肉还没有长好,弄起来钻心样的痒。他从腿弯顺路吮到腹股沟内下,那里有一个玫红色的小痣,勾着舌打了一个圆圈,紧接着用牙齿吮咬那块位置,他纤长的睫毛扫过我的腿根,我关不住嘴里的呻吟,骨血里的燥热要将我化掉,只能发抖。柔软的触感和细密的吻非但没有带来一丝疏解,反而勾的我更加难耐。
低下头去看,花穴难耐的吐着清液,两片花瓣之间的口子被撑的很大,他打着舌去转,一一舔过两边的瓣口,花户被软舌撑开要吐水,我弓起脊背咬着唇把惊叹咽下去,倒吸了口气。他的舌尖有意意的戳碰到蒂珠,从左到右的惹了一个旋,舌面塞进穴口里浅浅穿插了几下,把要泄出的水堵住了。
周公之礼你们行过太多次,他对这副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很熟悉,急具有技巧性的舔吻过要命的每一处。
他用舌卷了那颗红肿的小珠子含在唇齿间,用齿缝轻轻的碾磨过,蒂口被他舔得发麻,我失声的呜咽,大股大股的水液一股脑的喷出来,袁基毫不客气的用舌卷走,温软的唇瓣抵住花身像品尝一件点心一样吮过每一处,喷溅出来的水被他吸走,啧啧的水声淫靡不堪。我的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浑身被雷劈中,酥麻的痒与快感冲上了顶峰。
扭着身要他更近一些时,他却不动声色的移开眼睛,刚才溅出的水液擦到他脸上。他扬起颈子,水混着着汗,滚珠样的往下滑,官方端正的长公子面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但我知道他下边在戳我,浑身如同烈火烹油不得发泄,只能委屈的咬着唇。
他突然又不舔了,也不去吃那些淫水,任由那嘟起的穴唇肿着合不上,食髓知味的随着呼吸起起落落的转开又收拢,肿得太可怜的贝唇收不起来,只能悉索的打着颤。我急得狠了去抓他的手,他不让,抬手就伸入穴里,非常熟稔的将手指弄进去又上下抬,极其大的力道将小口撑成一个椭圆形。我的眼泪一下子飙出来,口里念的名字都是颠倒的,翻上眼把眼睛哭肿,已经被风吹干的泪粘在耳朵脖子上,黏糊糊的发腻,我下意识伸手去抓,把脖子弄的一道一道的,都是些红印子。也分不清是他咬吻的还是我自己挠上去的。
他也不准我抓,一只手把我两个手腕扣在一起,高高举在我的头顶,我动不了,下面又痒的厉害,气得捡了好些乡下土话骂他。汝南有自己的官话,其他四径八方的俚语八成他也听不明白,只是我气急了倒是忘了袁氏长公子素来是最爱读书的。
袁基皱着眉听着我骂了好些脏字,闷着声不说话,只是手在我的内穴里抽得更深,扣得更狠。翁着声音似乎带有许些愧疚:“殿下教训得是。”
我蒙着眼看不清他的动作,只能幻想他的颜色,依照平日素时他的眉眼浅斟低唱,止不住的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视觉被关下了开关的缘故,其他的五感运转得飞快,触觉带来的讯息皆被一笔一划的描绘成了图像:凸起的青筋与紫色的血管,粉白的面额,肆意飘散的蜜粉的发,削薄轻抿着的淡唇……我想不起来更多,绷直了身体,感受到他的手上下翻飞的拨弄着内壁因为紧张而绷直的壁肉,一时间脑子里的图像崩塌瓦解,猛然意识到,他上上下下拨动我的姿势和傅融平日里挑扣算盘的手法别二致。
他在用操纵算盘的手势,操弄我。
我羞愤的卸了吟,抽抽搭搭的一字一句的去骂他——这次用的是汝南的官话。袁基知晓我明白了他的意思,知道做的过分了,直直白白的讲一些恭维的话哄我:“殿下忙于勤政……有傅副官常伴身侧替殿下分忧,袁基便放心了。”
“傅副官聪颖过人,倒是在下给殿下添置了许多烦心事……”
袁基的语气带着些叹息,好像真的在惋惜些什么,擦着穴口的边缘缓慢的磨了磨,随后默不作声的抽掉了手。
那手上裹满了粘稠的液体,正在顺着他的指尖往下掉。我知道他见鬼说鬼话见人也还是说鬼话的德行,愣是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只能下意识的将身子抬高了,浑身裹火药一样炸烫。实在是想要急了他也不管我,滑湿滚烫的甬道挤出清液,不管那一张嘴吃得到底有多欢,他都要弄出来,再逼我叫出来。
我被他弄得腰背发酸,整个人似被碾过,毛毛躁躁的通了火光电石样的酸酥感,整个人抽搐着,求不到他,歪斜着身子挺起腰腹寻着他往下送,他就着躲。我的手已经被他放开了,他退到有些远的距离,被牵着腿的宫绦在我的挣扎下有些松了,蒙了眼睛,我看不到方向更够不到他,只能颓然的蜷缩在桌面。袁基身上的淡香隔的远,闻起来隐隐约约的,他故意不肯给我。书案上七杂八杂的文书笔砚被我蹭倒了,仰着头把脊背磕上去,寻了一个受力点,把歪斜的自己支撑起来,挺着腰腹头花眼酸的,抬高臀,急的伸手往下去摸还在往下淌的穴口。
那里已经被肏烂了,全都肿起来,碰一下就喷水。我刚才已经被他插得魂都要飞了,现在吃不到,只能自己往下摸,把手指送到穴里就着那些水浅浅的抽插,师自通的弄到更里面一点,仰面张着嘴,喘得气急。
手指扣在缝隙里插到软肉,大吸了一口气把含在嘴边的娇吟压下去,奋力抬高臀箍住大腿,整个人仰躺在桌案上,吸着气把手指插到更深,学着袁基操干我的样子去弄里面。
淡淡的暗香时不时随风飘过来,脑海中只能记起袁基的脸,他沉下身时粗大的性器隔着薄薄的一层在里面跳动,皮肤都被撑开了,泛着亮晶晶的粉红色。
我幻想着他,身子一下就起了反应,绷得太紧,来不及抹如雨的眼泪,里面咬得太紧,弄不开,只能心急得去挨蹭,去磨,仰屋窃叹,急促的用他的习惯肏进去。
桌子随着我挺弄小腹操干自己的上下磨蹭刷啦啦的摇晃,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水顺着我的指缝流,我根本找不到要领,也弄不到袁基那样深,里面更深的嫩肉吃不到,泄愤一样吐了更多水,几乎可以感受到里面咕噜噜的蠕动吮吸,眼泪要被逼出来,我张大嘴双眼涣散的抬起舌,口水兜不住。
里面的甬道湿热,我迷茫的喊他的名字,想象他在操弄我。摸了几下寻到肿得肉嘟嘟的玉珠,学着他的样掐揉滚得很大发红发紫的蒂,呼吸急促的颤,喘得停不下,电流瞬间侵袭我的全身,一下子软得没力气,里面没哄好,哆哆嗦嗦的去夹,又要喷水,急忙把双腿合起来,捂着。
吟着顶到更里面,弄不到,还是痒,急得我只能把腿撇得更开些,手肘撑着桌面要坐起来去弄,整个身子都在晃。
就在我受不了折辱要魂飞魄散的时候,一只手掐住了我的下巴,沉香清幽的甘甜气萦绕在周身,这种香料尾调会有辛辣的药气,深吸一口气却可以有种不可捉摸的乳香。
我知道是袁基,刚才这股香味一直被风漂洗得忽远忽近,送到鼻腔时不像现在这般浓烈,他就在不远处,装聋作哑的看着我想着他自渎。
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向他。
我整个人缓不过劲儿,手还意识的戳在里面,浅浅的扣弄了几下,有些懵然的寻不到方向,意识里似乎起了一层乳白色的雾气,笼罩了整片天空,那样的浓,那样的厚重,流动的浆液似的,能把人浮起来。
“殿下平日也是这样待副手的么?”袁基的声音隔着这层厚厚的雾纱,宛然河流冲刷,慢而消闲的溢过来。
他醋坛子又翻了,捏着我的下颌卡不留有一丝缝隙,指腹缓慢而暗昧的摩挲我的脸,蓦然把手指收拢,夹着我的两半面颊,我的唇被迫挤得嘟起来,嘴也被他亲肿了,袁氏长公子又啃又咬的不懂节制。
收不起的涎水被迫又咽下去,两瓣唇也肿得老高。我向来不会哄人,身上的燥暑气消了一大半,只能支支吾吾的说没有。
我方才神魂荡飏的神情尽数被他纳入眼底,还顾不上应去怎么样想,他却遽然将手从侧面穿到我后脑,轻易的把绑在我眼睛上的鞶带解开了。
这一条鞶带是丝绸的质地,轻飘飘的随着他飘起的衣诀悄声息地飞落下来,像是一个被惊醒的梦。
他的虎口卡入我的唇角,我的嘴被迫打开,含糊不清的含着他的拇指,刚从黑暗接触到浓烈的光线,眼睛眯起来,阖一条细线样式的缝,被扎眼的绵密光针刺激落了泪。
袁基的手落在我的臼齿间,束贝含犀,他手上的残液未干,我卸力去咬,“殿下要看看么?”袁基蛇样的细长般的眼眸温软的视目向我,偶一流盼,柔丝般的、弓样的眉睫,眼梢微微地向鬓角挑去的,荫掩着盈盈的双瞳。他呼吸声停在耳畔,带着一种餍足的喟叹。
目光眩晕了须臾,随即适应了屋内的光线,紊乱的彩色光斑在颅顶四下游窜,晃了晃脑袋醒了神,我才意识到他想要我看什么。
他的手没有放开,引着我往下看。
桌案上都是我喷的水,积了一线,薄薄的一层把桌案的红木年轮眼睛一样斑纹酽得更深,我的腿大开着,邀请的,全数付与催花莺燕借春看。贝唇全数打开了,嘟得软烂,手指还有四分之一搁浅在里面,打碎的白沫一团一团紧挨着挂在唇口,一碰就破。
白皙的腿根不知是被磨的还是被撞的,樱桃一般红成一片,他不让我掉下去时把得太用力,臀腿间留下了几个微微青紫的手掌印记,乱的吻痕和整齐的牙痕多到数不清,杂在一同人体彩画似的,都被混在一起粘稠的液体糊了,透亮亮的像涂了一层彩釉一样。
店民间传闻的广陵王容貌好女并非空穴来风,端的是花输双颊柳输腰,出落比昭君赠妍丽,身形较西子更丰标。
全部被名为袁基的这一张网给吃的干干净净。
里面更深的地方我看不到,也不敢看。
我悄悄把手抽出来,低下头也不愿,又不想直面他的目光,只能偏过头不去看他。
想到他这样玩弄我一时气上心头,不踹他几下过意不去,抬脚去踹的时候却被他预判了我的动作,提前候在那儿,他过于了解我。
我的腿被他扛到肩上,我还瞪着他的时候他就已经肏进来,就着我送给他的姿势,一下子刀子一样捅到最深,又急又密的顶进去。我已经被肏开了歪斜着身子控制不了平衡,两只手撑着桌面,骨头缝里都是我的淫水,浑身上下都被他琢磨透了,肏进去的时候只晓得喷水。我的宫口被他操开,他沉着深挺动腰腹要挤进去,我锤他的胸口冒着快感失声痛哭,浑身的皮肉都是湿的,眼睛也湿,里面也潮,袁基冲进去的时候像坠入了一潭映照着晓山的秋水。
袁基比我也好不了哪里去,里面吸得要走火,他只晓得劈柴一样的运,我里面水多,像霎时潜进温泉池一样缓不过劲儿,他也在忍。绑在腿上的宫绦松散得差不多了,限制不了我,纯当一个摆设用。
他听见我哭,动作不歇,只是俯下身来舔我的眼睛。
他全部弄进去的时候卡在宫颈里,我已经哭不出来了,打嗝一样噎着,眼睛里的水多得也全部要溢出去,湖泊一样亮,水里跃出光,明镜似的倒映着他的影子,犹如一道小型的锁。
他困在我的眼睛里,而我甘愿做他的阶下囚。
我里面也锁着他,我僵硬着身子不敢动,感觉他似乎顶到我的胃了,抖着手伸手去摸下面的小腹,硬邦邦的,被性器填充得胀起来。我晕着脑袋忍住呕吐的欲望,掸了身子压下去,呕咳着,跟他说不要了,再操就要烂了,不行了。
“是殿下求袁基的。”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儿,是那种逢年过节只要往人家家门口一站,妥妥的就是一个乖小孩儿的模样。
殿下,果合欢,桃生千岁;花并蒂,莲开十丈……他移着眸说。
辜的像一个讨不到糖吃的孩提。
我受不了他这样的眼睛,手被快感窜得抽筋抓不住东西,桌面上是都空了,我的那些什么江山朝堂,什么汉室熹微,全部被短暂的推在地上。
这时候我才想起明天要上早朝。
我估计我起不来了,要是起来了也不知道刘辩看到我这副鬼样子会是什么表情,弄不好要上吊自杀。朝服的领子不够高,根本遮不住脖颈上斑斑驳驳的痕迹,更何况我的眼睛也肿,眼角也破了,脸上也好不了多少。
整个人瘫倒在桌沿,脊背火辣辣的发疼,褪下后安放桌案的一些衣物给隔离了我和桌,不至于直接蹭到木头上。我估计我后背也破了,被汗浸泡过的皮肉刺啦啦的发红,发烫,袁基太用力的磨,不安分的上挑,打旋,发转儿,皮肉吸了水汗柔雾雾的。两只乳兔随着他的撞动晃悠悠的荡,他宽厚的手像把了新玩具一样,力道不轻不重的揉捏,乳尖被他吸得挺立起来,我叫不出来,蓄着力推他,挪不开。
内壁一阵收缩,他缓慢的开拓着最后的领地,整个人要被他劈裂开,宫口处狭窄,捱得人进退不行。我哑着嗓,像一条快窒息的鱼。
太深了……实在是太深了。
快感袭击我的时候我已经整个人软如烂泥,不成人形。神也飞了,魂也飞了,袁基在里面进进退退的抽动,不容许我走神,思维被洪水奔涌而来的快意冲走了,落不到别人身上,记不清其他事情。只能看他不知疲倦的打桩一样肏进来,敲开一阵陈旧人造访生锈的门般的,一次比一次狠辣,蓄力碾平肉壁往前推。他整个人的身形在做这事的时候也好看,肌肉的线条因为使力紧张的绷起,随着他的抬手,兔子一样一蹦一蹦的,手臂蓬隆的肌肉是圆满的月弧形,上面的青筋在握紧拳头时炸出来,薄面上挂了汗,动作时随着重力贴着皮肉往下滑,最后温存在下巴,迟疑的吻着不肯落下去。
“殿下……这样可还合适?”
他腹壁的血管也明显,生长的枝桠一般纵横交的,他是一颗倒着生长的树木,阳光是树荫里打下来的眼睛。
他扬起脸,一时让我想起端午会龙舟上打响鼓的汉子,脖子上横一条斤毯,饷午阳光正毒辣,汗被逼出来挂在黝黑油亮的筋骨上,随着挥动播撒出去。袁基性器上的筋在我体内突突的跳动,壁穴勾出他阳物的形状,穴口一点褶皱也留不住,陪搭上这张人畜害的桃花面,巨大的差距感让我压不住身体,批阅公文的时候我为了清爽醒神喝了不少白水,当下都淤积在腹内,越来越抵达顶峰的尿意憋得我腿麻,只能去推他。
“士纪……”我唤他表字,他顿了一顿,减缓了抽送的频率,我遭不住的对口型:“你停……”还没有等我把话讲完,他飘忽忽的又肏进去,我的话拦腰断在嘴里,我斗不过他,发着抖含泪把话说完:“你停一停……”咬着唇,“我想小解。”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觉,我用我仅剩的思维发觉,听到我的话后,他的眼中的某些东西在潜滋暗长。
他居高而下的看着我,眨眼蜻蜓点水,睫毛笼罩了一片阴影,并没有同意我的要求:
“烦请殿下……忍一忍。”
汹涌的尿意在我体内翻涌,我的双腿不受控制的夹紧,大腿两侧挨着挤压摩擦,穴口也吸得更紧,膀胱饱胀的感觉挤压着尿孔,又痒又麻。
袁基被我弄的似乎有些难以自持,低低的喘息着,我惊恐的看着他咬着贝齿掰开我的腿,挺着腰腹让阳物进得更深。
我咬着牙头皮发麻,迫不得已的弯下腰,试图减缓膀胱的压力,但是每一次轻微的移动就像踩在腐朽的木头梯子上,忍耐到极限的肌肉不堪重负,不知何时会因为一阵阵雨而坍塌。
他狠狠的操干我,我管不了其他的东西,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小腹,白着脸攥紧了拳头,逼迫自己往下坐。小腹里的水利箭一样的刺开我的尿道,我奋力的去夹,那水又被肌肉硬生生的关回去,刺激得鼻尖面颊都是红红的,发冷汗。
他的阳物就在穴里肆意穿横,我一颤一颤的把全身的力气都放在那处肌肉上,憋尿带来的快感与合欢的快感交和一处,我几乎要达到巅峰。仰着颈,白眼要翻过去,偏偏他故意抽出一只手摸在我那块隆起的小腹上,不轻不重的轻轻往下按压——我能感受到水液挤进尿道的刺痛感,尿道被水一点点操开,我浑身哆嗦着,下一秒却被堵住了蒂珠。
穴口因为憋尿的刺激痉挛着,肌肉紧绷,小腹间的尿意越积越多,忍得发痛。袁基似乎被我卡在了内里,要绞成一个死结。
袁基猛然按压我的小腹,同时又快又准的肏到最深处,囊袋随着他的举动把我的臀瓣拍的啪啪作响,囊袋晾在外边怼不入,他抱着我调转了姿势,我背对着他坐在他的腿根上,他的手卡在我腰腹,那些尿液被迫往下挤,我被他拎小孩一样抬起来重重坐下去,把两个圆滚的囊袋一齐吃进去了。
我再也遭不住,脑子一片空白的微微睁大了眼,浑身被情潮染成粉红色,双重的快感一下飞到云端,尿液破开肌肉的禁制一股脑的冲出来,混杂的潮吹一起哗啦啦的泄了一地,甚至飞溅了袁基一身,应着他往内的举动,热乎乎的往下流,粘到性器上,倾倒在两个人的交合处。
袁基在此时彻底破了我的宫口,一下子被不曾受过这种刺激的子宫夹住,阳物涨的太大,和子宫内壁紧密贴合,成为一个密不可分的紧结,最后收缩了几下,一股一股的喷了精。
我数不清我今夜泄了几次,袁基的前戏一向做的很足,当下瘫软了身子,感觉浑身被挖走了几块,脱力的依靠在他身上。
袁基轻抚着我的脊背,揽住我的腰,攀附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我如芒在背。
他说,殿下,戒指还在里面。
他把戒指顶进去的时候没有牵绳引,卡在深处又被他最后一番不命的肏弄,不知道送到了哪个位置。这枚玉戒一直套在他手上没有取下来过,是袁氏长辈们对他给予的厚望,在我身上弄丢说不过去。他明日会客若是被发现戒指不见了,估计得传出好些风流韵事。
虽然事实本就如此。但是我还是要点脸面。
于是我由着他支起我的身子,我颓然的靠在他的肩膀,膝盖跪在地上,整个人任人摆布的像个布娃娃。我面朝着他,他一只手探到穴里,一点一点又缓又慢的摸索着,任何一块空隙都不放过。
我怀疑他又在戏弄我,但是我掀不起眼皮,浑身没有一点力气,索性不贫于计较。
他在内里往返流连的时候,我只能支起背方便他好找,他倒也知晓今日做得太过头,寻到了戒指后没有过多的停留。那一枚天青色的玉戒安静的躺下他的掌心,上面挂满了我的淫水,散发出一种特殊的气味。
他用欣长的手指在我的软穴中勾掏的时候牵出一些精,那枚戒指的位置卡的很偏颇,得让我彻底对着他才能触碰得到,我只能保持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让他去看我的烂得不成样子的穴。
袁基这时候好似充满了悔意,一双剪水秋瞳微微下视着,喑哑的嗓音含有些歉意:“殿下……好像弄得太深了……”
那些精被他省去了不少路程,直截了当的送到子宫里,被含着出不来。
“是在下的……”
我受不得他道歉,支起酸痛不止的手臂摇了摇,告诉他不必清理了。何况我也没那个精力去想这些了,强忍着困意,上下眼皮开始打架。
袁基做过很多梦。
年少时他渴望能通弟弟们一齐出去采野,幻想姆妈能给他集市上商贩吆喝的兔儿爷,虽然知道没多大可能,大人们总是以君子之仪的理由拒绝他,但是他还是止不住的想。
为什么君子就不能有兔儿爷呢?
后来有了教书的先生,他每日的念想就成了今日能少背几本书,背了也不要罚他跪祠堂,祠堂的地板刻意没有修过,是粗糙不平的,跪起来膝盖疼,跪的时辰久了,会肿。
年长后他很少做梦了,仿佛没有什么缺憾似的,直到袁绍和袁术两个弟弟相继成家,他才恍然大悟的想起来,袁氏还缺一个女主人。
但是他知道,那是属于袁家的女主人,不是他的。
后来见了一个人,也在那里他念了一些书。
初入仕途位列兰台御史,那抹影子如影随形的附身蚀骨,即使当日见面的那个男人离开了,每每到那日那样的雨夜,心脏的位置就开始一阵一阵的疼痛。
他知道,他的心里也开始下雨了。他偏着头望着黑黢黢的窗扇,右手紧捂住心口的位置,衣服揪皱了也未曾察觉。他数着手指头掐算着时日,计算何时这一场暴雨会把他的心填满,将他淹没。
他也身为男子,袁氏不会允许这样的人存在,更何况是作为袁氏长公子之妻。
他太清楚了。
可他却如同疯了一样盘算着,如何才能再次同他相见,如何才能让他眷注到他,如何,如何……直到近乎疯癫的搜寻之后,他突然发现了他是个女儿身的秘密,她亲口告诉他的。
好像在饕餮声寂静的夜里的一道裂缝,树杈像天边蔓延出去,左右伸展的黑色轮廓里,有一道墨蓝色的窗子,黑色树杈交织而生的窗绣在整张天际,陶瓷的伤疤一样的,那是道女娲不可弥补的天裂。
一点痴妄被点燃了。
水上鸳鸯,唱不尽兴亡梦幻;云中翡翠,弹不尽悲伤感叹。引喻山河,指诚日月。
这一切都是肥皂泡沫、飘舞的鹅毛飞雪一般的,好比沟渠里的明月,终究是地上的影子。就像蜉蝣寄情与天地只挣朝暮,不过是也终究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一样的情绪,是他不敢记下来的后一句。
生则同衾,死则同穴。
他求不到的。
花阴月影,凄凄冷冷,照它孤另,照奴孤另。
在她身上,他做不得世家公子。
那她能不能不要做她的广陵王?
他不过数次的思索过这样的场景,寻一场阳春三月,携手带竿垂钓,在草木葱茏铺了湿泥的边岸一起坐一上午,待到夕阳歪斜再牵着被拖得长长的影子带月而归。回房洗手做羹汤,就像每一个平凡的普通百姓一样。
亦或者清明时节采折艾叶,相互嗅闻对方鼻息中的温度,清苦的草木香味,弯腰摘走草叶的时候,时间也跨过臂弯,从她的发间中溜走了。
他们会慢慢鬓发落雪,又变回最初那个不懂言语,走路蹒跚的孩童模样。他希望他可以衰老得慢一些,这样就可以补全她孩提年代的岁月,这是他没有见过的样子。而他可以用他剩余的力气去带她走走,一直一直走,不要停下来。
最好要奔跑,比过天边尽头的落日。
后来他不敢想了。
月亮从东梢头一闪一闪的跳到高枝上,柔如丝绸一般的昙花乘着月光开放了一夜,茶糜的卸了叶。
满室奢艳的焚香,甘松的木脂气中残存了一丝龙涎香的燥味,偏颇的压住了参杂一同的两个人。倘若广陵王还醒着,必然会冷着脸夸一句袁氏家大业大,用的起龙涎香。
帝王专用的香薰。
可惜月色睡了,星子深沉。落入窗户的只有酥山上奶皮一片的月光,勾勒着地板上软昙花瓣的曲弧。
都碎了一地。
心事竟谁知?月明花满枝。
袁基笼了一身新换的中衣,衣带还没来得及扣拢随意的敞开着。如果撇开他凌乱的额发和遍布满身的抓咬痕迹,袁长公子依旧是一副风光霁月的模样。
他妄图驯服一只野兽,轻而易举的落了一身伤。
床头一角的锦盒被小心翼翼的拿起来,因为没有挑灯的缘故,昏暗的烛火从侧寝外面透过昏暗的眼眸,让他的眼睛在夜晚中有些亮。
像是另一只灯。
广陵王侧躺在他的怀中,一只手虚虚的揽握她的腰际,好让她把下巴磕在他的肩头,睡着的模样与平日相比多了几分安静。熟睡带来的规律的呼吸扫过肩颈,参杂了几声略微粗重的叹息声外,夜色中的一切都合拢了声音。
那一面锦盒是他一开始就带来的,上面盖了一层天青色的布面,在他的眼中折射出月亮的银光,用彩色的丝线细密的针脚绣制了八宝如意纹,是上好的料子。绣衣楼从不留外人过夜,放在袁氏长公子身上确实有失偏颇。
体温烘出的淡香被呼吸的浪潮冲刷得很淡,他搂抱着她,拥得很紧很紧。像一个刚刚收到不可多得的新年礼物的,落魄穷人家的小孩,一片落叶都是珍宝。她的身子太轻了,袁基拥住她时脑海中飘过这样的觉。
不要落到那一张名为广陵王的床榻上去,就让她落在自己的身上。或许把这一段时间永久的封存,用夏天祛除酷暑的冰山一齐,醒来之后别再成为一段疏雨后的短梦,梦醒之后越来越淡泊。
得而不可求的念头坚如磐石,影照在水中的月亮,终究是泡沫般的幻影,他心里明镜似的。
腕白肤红玉笋芽。
那一双手说不上绝色,因为黑色的手套之下覆盖的是伤疤。他抚摸过那些沟壑与山峦,手指扣入指缝中,眉目中的神色有些黯然。
一根一根抚平掰开她的手指,像铺开了曾经年少时绘书用的碎金宣纸。如今此刻他写不出字句,只能用他自己的手覆盖上去,抓紧了诗的眼睛。读书人写字的手纤细,因他拉大弓的缘故,还是比她灿若柔荑的手宽厚。她的掌落在他的手心里,掬水月,引香盈满袖。一根一根,指缝中肌肤的纹路白文抑或阴文,榫卯一般合拢,直到十指相扣。
睡梦中她似乎见到了什么,紧绷着身子,皱起了眉。揽身拍拍她的背,她不由往他身上靠了一些,寻求更暖和的温度。
袁基僵着身子,唯恐惊扰了墨色样浓烈的夜。
像是做什么坏事被抓包的小孩。
锦盒之中,安静的躺落了一只天青色的玉戒,与袁基食指上的那一枚别二致,是一样的料子。
她眉间的苦涩,偏额侧目中愁绪间的心事,剪不断,理还乱的,澄澈的秋水有着粼粼的波光,湖面阳光下耀人的浮光,都只有薄薄的一层,再多就要泛黄了。没有他的日子,都浸泡在秋水里。他俯身去吻。
吻那些依的日子,吻那些远路风尘的贪念。
他要揉碎你眉心的皱。
*不那么重要的后记
微风虽然有些寒,却仍然暑夏中旬湿溶溶的绿,不至于生涩。
合衣从床榻上爬起来时,盈月隐然,阳光已经爬上了房梁,温暖了一只蜉蝣僵冷的尸体,羽翅上化开一圈一圈不可名状的彩色。
已经过了一夜,昙花只剩下红色的花心,满堂花醉。今日还有公务,不能耽搁太久。昨日一番几乎要掀了桌案,那些乱七八糟的文书要这么解释,还没有一个良好的答案。
翻身起来时磕到了一个坚硬物什,回过神时才惊觉身侧的人已然不知作何去处,书房似乎被仔细清扫过,除了一些书帛上揩不净的水痕,一切都如同原来的样子。
除了某些……你看向手上磕到的地方,名指上不知何时被人带了一枚玉戒,天青色,在日光的浮尘中微微闪光。淡青色的天畔上抹过一层粉红色,云朵下散射出数道金线,太阳要升起来了。
一江秋水浸寒空,渔笛端弄晚风。
万里波心谁折得,夕阳影里碎残红。
忽得惊起一阵穿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