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白雪消的疑问,纪老太太既不点头,又不摇头,叫她猜测了许久才到:
“淮安的几房妻妾里,你素来是最安分的一个,却也是最叫人不省心的一个。
不置可否,后宅女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套生存准则,老婆子我不喜去评论什么对,但是……
你不该祸及我纪家的子孙!”
纪老太太说到这里,一拐杖砸在地上,连带着整间屋子都带着巨大的回响。
白雪消吓得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