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把人压得结结实实,揪着柳棉的内裤拎到了他面前,“被多少人肏过了,这么骚!”
快被吓傻的柳棉,愣了好一会儿才想,江洋是不是有病?
他把自己压在这,就是为了问这些?
可看着散发着轻微气味的内裤,柳棉还是羞红了脸。
他天天洗澡换内裤,干净的很!
就是……
最近用药的缘故,屄穴里的水流的特别多,内裤整天都潮乎乎的。
他每天换下内裤时,一闻,也能闻到些腥骚气和淡淡药味。
柳棉臊红了脸,伸手去夺内裤,被江洋扬手闪开。
男人弓着身子坐起,拖着柳棉两条腿,岔开放在腰间。
没来得及穿上裤子遮掩的屄穴,被大剌剌地展示着。
柳棉扭动着身子去挣扎,惹来江洋的不悦。
“不准动!”
柳棉气恼的看他,我又不是死的,为什么不能动!
柳棉扭得更厉害,几乎要挣脱他的束缚。
江洋眼神中略有不解,“你不知道,你该做什么吗?”
柳棉抹着眼泪奇怪,真想问他,知不知道他自己在做什么。
“我是你妹夫,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江洋完全视柳棉口中的亲属关系,侧过脸,露出凌厉的下颚线,盯着地上还在嗡嗡作响的跳蛋。
察觉到他的意图的柳棉,满眼惊骇的声哀求。
他不要再被塞入那个东西了。
江洋长长的手臂伸下,把跳蛋从地上捞了起来。
修长手指只捏着橡胶绳,椰圆的跳蛋在江洋手中,跳舞似的摇曳。
柳棉一脸的万念俱灰,还是咬着嘴巴不吱声。
他宁愿被冰冷的情趣玩具弄死,也不要被妻子的哥哥们肏!
在江洋和江城的手中,柳棉觉得自己不像个人,只是个被他们肏弄的情趣娃娃。
江城把跳蛋吊在柳棉阴阜上方,隔空刺激下方敏感的阴蒂豆豆。
看柳棉憋着不肯吱声。
他口中一声嗤笑,趣的扔下跳蛋,掉在柳棉腿间。
那过大的振动频率,像电击似的,一下一下刺痛柳棉的阴道穴口。
柳棉难耐的纠结着脸,听见江洋说:“你这是想站着把钱挣了。”
果然,江洋把他当成卖的婊子,根本就没把他当人。
柳棉噙着泪,仍死倔的咬着嘴巴。
如果这样说,他可是被骗进来的。
入赘江家前,也没人告诉他,是让他来当婊子的。
他不能再被江家其他人那样对待了!
柳棉的挣扎徒劳功,他腰肢纤细,被江洋一只手握住,便动弹不得。
那跳蛋震动着往他穴口钻。
阴蒂实在受不了那么大的刺激,柳棉动作怪异的扭曲着上身,撑不住的哀求:“二哥,我是你妹夫,你别这样啊!”
江洋的语气依旧冷淡疏离,“你没有选择的权利,别叫我二哥。”
迟迟不见江媛媛来找他,柳棉惊恐难安。
江媛媛知道,他不可能打开那个密码锁的,为什么不来找他?
江洋松开手,慢条斯理的去解衣服。
得了自由的柳棉,丢开腿间的跳蛋,颤着被震麻的腿根往外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