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稍侧过脸,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口中清缓吐息。
江海的大掌,正在贪婪的想要收拢两个乳房。
上次就能轻易的握住两只。
这会儿实在是握不住了。
只好一手握一边,再用小手臂碾压着另一侧,安慰似的不肯冷落。
软软绵绵的乳肉,真是要令人着迷。
江海的掌心摁在上面时,乳粒也胀胀的硬硬的。
他便去揉那肉头。
乳头的刺激性太大,每揉捏一次,柳棉的脸色总是经受不住的露出想高潮的神态。
变得肉嫩嫩的小嘴儿微微张启,艳色的舌尖妖媚的往外吐。
江海早就控制不住,靠近过来,准确的捉住那勾人的小嘴儿。
攥住柔嫩的唇肉,男人唇齿粗暴的想狠狠蹂躏,又满是怜爱的轻压慢捻。
柳棉慢慢向后倾倒的身子有些不稳,张开手臂,一把抱住了江海的脖颈。
江海环抱着柳棉,手上压着他的乳房,口中咬着那香甜的小嘴儿,感受美人儿的甜味。
而柳棉,全然信任的抱住了他的肩。
这等状态下的缠绵,让江海全面感受到小美人的娇软甜美,还有小美人对他的爱恋依赖。
江海的心,被深深颤动了。
他贴着柳棉的唇瓣,口中轻叹着唤道:“棉棉。”
柳棉从前一直觉得自己的名字太柔,根本不像个男子汉。
但他妈妈喜欢什么柳树木棉花。
直到这一刻。
那两个字从江海口中黏黏糊糊的吐出来,叫柳棉听的浑身都酥麻着轻颤。
怎么有人,能将他的名字喊得这样情意缱绻?
这种从心底的感触和爱恋,比多少次喷射出来的高潮都让他迷恋。
他主动含住江海冰凉的薄唇,用温暖的小舌一点一点的舔舐。
他实在没什么接吻的技巧。
江海不动,柳棉就只能像个发情的小兽,乱拱乱动。
好像被发情期折磨的小妖精,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就开始哼哼唧唧的媚人。
江海猝然间握住了柳棉的后脖颈。
令柳棉像被公豹摁住了的雌豹般,动弹不得。
男人的力量充满了兽性爆发的钳制。
江海滑腻宽厚的舌,急切的钻入柳棉口中。
惩罚似的逮住那勾人的小舌,轻易裹住缠动。
男人的情欲,每次都来的太凶猛了。
柳棉承受不及,被迫昂扬着头接受。
胸口被揉捏的疼中带爽,小舌头也要被卷的要断了的舌根发麻。
柳棉感觉难耐痛苦,又似是极其爽快欢愉。
一时间,二人口中津液满口,叽叽咕咕的乱搅一通。
柳棉的小手,难耐的抓不住江海平滑的衣料,只好攀上他的脖颈,抱住他的脸颊,苦哀哀的求他轻一点,慢一点。
江海抓着奶子的手没停,完全没了神智似的,疯狂嘬允那迷人的小嘴儿。
他要被这怪异双性人的乳房和肉唇迷的发疯了。
男人的痴狂让柳棉兴奋,同时又很畏惧的,想要喘息的空间。
柳棉还是没学会在接吻时呼吸。
“唔,唔,唔……”
柳棉想在窒息前挣脱,却被江海野兽的蛮力抓的根本法动弹,只能继续承受着,他浓深的情欲。
难道有人会在接吻中死亡吗?
柳棉傻傻的这么想着。
双手却始终没舍得从江海的脖颈松开。
时而抚摸他的面颊,时而心痒难揉的抓进他粗硬的发茬中。
被情欲深深折磨,又牢牢困住。
柳棉缺氧的几乎真的要昏厥过去了。
江海摸着软塌塌的脑袋,才似是反应过来,赶紧松开了人。
从柳棉口中伸出来的舌头,挂着黏黏的津液,拉出长长的银丝。
一副荒淫的场面。
终于得了空隙,柳棉憋的胀红的小脸儿上,双眼迷离,张着肉嘟嘟的嘴巴,大口大口的喘气。
看着小人儿傻乎乎的模样,江海揪着他的奶子嗔笑:“傻棉棉,没有接过吻吗?”
柳棉羞赧的躲了躲,点头。
“和媛媛也……”
江海刻意问起这个话题,就是想从柳棉这张纯真的小脸上,看到更多难以启齿的羞辱表情。
提及这个敏感的话题,柳棉的脸色果然变了变。
他颤动着漂亮的茶色双眸,眼中又很快染上了水汽。
“媛媛,她,到底为什么要和我结婚呢。”
江海低语似的回答道:“因为,她有一个想嫁,却永远都不可能嫁的人。”
“怪我,没照顾好孩子,在媛媛小时候天天忙着公司,从来没有关注过她。”
柳棉怔愣着,一句都没有听懂。
江海似乎也察觉话题被扯歪了,赶紧回神,暧昧的笑着看柳棉:“棉棉的小嘴儿真甜。”
江海说话间,突然松开握着柳棉乳房的手,掐着他的腰,把他抱了起来,岔坐在自己腰间。
柳棉张开的双腿,裸露出腿间屄穴的位置。
男人鼓起来的大鸡巴,就隔着衣衫顶到柳棉的屄穴入口上。
正自敏感的屄穴,被这样狠狠一戳,一种奇异的快感,席卷着柳棉的全身。
柳棉抱住江海的肩,羞羞怯怯的不敢看他。
江海有拿捏柳棉的把握,就不急不躁,望着那臊红的漂亮脸蛋儿,心情大好。
“棉棉,棉棉,棉棉……”
江海像热恋中的傻男人,重复呼喊着柳棉的名字。
柳棉他,可太吃这一套了。
比起直接的性交,他明显更喜欢这样的温柔缱绻。
柳棉时不时的眨眼去看英俊的他,总想开口告诉他,我还有许多委屈要同你说呢,我能说,该多好。
柳棉眼睛瞥向不知什么时候掉在远处的药瓶,盯着那药瓶难过。
他只能安慰自己,反正江海看起来爱极了这对变大的乳房。
是不是那些药的原因,也就所谓了。
他又习惯性的自卑起来。
他想要讨好江海。
纤弱的身子刻意挺动,把乳房撅起,送到他眼前。
观察到柳棉的细小动作,江海勾唇一笑,如他所愿。
江海陡然间掀起了柳棉宽大的上衣,整个脑袋钻进了他怀里。
柳棉来不及惊叫,一边的乳房已经被男人含在湿热的口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