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静静地坐了一会，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过了一会，陈凯撒这才打破僵局：“你心里一定很多疑问吧？”

“温雅告诉我之后……我的确有些难受……过去的这些天，尽管我得到了成功，但我内心总是有一个声音这么告诉我……那不是你——那不是马力靠自己获得的——温雅告诉我的事，让我更加动摇——原来，我并不仅仅是依靠着死神的能力打球，我还在杀人！”

“不管怎样，目前这个赛季……既然所有神魔都已经介入——让我们都成为了战争比赛的棋子……应该不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你大可不必太过担忧……关键是这个赛季之后怎么办——”

“意思是……这个赛季可以先不管那么多？”

“对，这个赛季可以先帮助死神赢下比赛，其他的不那么重要。只要赢下去，我想会是安全的。”

“所以，”马力苦笑一声，“我还得继续演下去？”

陈凯撒摇了摇头：“也不是这么说，最近你的几场比赛我都看了……在得到了出场时间之后，你各方面一直在进步。想当初，你运球都踉踉跄跄现在不也还在平均线了？所以，继续享受篮球的乐趣……至于其他方面，我会想办法——是我带你入行的，我必须负责到底。”

“好吧。”

“你必须提升自己，必须不断进步，这样才能带领球队赢球。赛季还很漫长，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代理人……我会关注比赛，为你提供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