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快熬到毕业,秦思雪却听说了很多关于书砚哥哥的传言,说他到了该结婚的年纪,说圈内的人跃跃欲试,几乎所有门当户对的人,都跟他或多或少的见了几次面!
秦思雪的心,开始煎熬,她知道,在她们这个圈子里,不需要爱情,只需要适合,一心扑在工作上的书砚哥哥,很可能属于别人。
秦思雪想要表白的心跃跃欲试,如果她的书砚哥哥早晚都要找一个合适的人商业联姻,那这个人,为什么不能是她?
当秦思雪听到跟书砚哥哥相亲的人轮到了宋梦慈的时,她憋了一口气,毅然决然的坐上了回国的班机,宋梦慈会恨她,她一点都不惊讶!
秦思雪含笑在宋梦慈身后站定,天籁般的嗓音把话轻描淡写的说出了口:
“哟,既然是干花,那你为什么这么挤破头的想当?
咱们一向眼高于顶的宋大小姐,怎么连别人家快要枯萎的干花都羡慕?该不会是,你连当干花的资格都没有吧?
啧,我不过是出国留学了几年,你经历什么了?怎么变得这么可怜?”
宋梦慈没料到秦思雪在她身后,围观的名媛们也没想到,原来一向与人为善,到哪都大方优雅的秦思雪居然这么会阴阳怪气!
她好像真的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绵羊,只要触碰到她的底线,她会毫不留情的反击!
宋梦慈气的咬牙切齿,她满怀的怨气,正愁处发泄,既然对方找上了门,宋梦慈回身对着秦思雪,话说的就十分不客气:
“你说谁可怜?你别以为嫁给了程书砚就能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对我冷嘲热讽。当面抢人这种不要脸的事,你都做得出来,还不知道你私下用了什么龌龊手段,你就像个上不了台面的野丫头,连先来后到都不懂!
说白了,你就是怕我,我一跟程书砚相亲你就着急忙慌的回国,你心里肯定清楚的很,你要是当时不出现,能当程太太的人说不定就是我!”
宋梦慈的话说得大言不惭,一旁的名媛们满脸呆愣,秦思雪却丝毫不慌,脸上轻巧的笑意像是对宋梦慈毫不留情的揶揄:
“哟,这么自信呀?这么自信你从小为什么像学人精一样企图复制我?这么自信。你这鼻子为什么整得跟我一模一样?
不得不说,你找这家医院,好像技术不太好,乍一看还挺像样,可经不起细看,离近了,看着有点歪,你得回炉重塑一下,歪鼻子可不太好看!”
秦思雪话音一落,宋梦慈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秦思雪笑的一脸得意,才惊觉自己上了当,黑着脸反驳:
“说什么我复制你?你可真是恬不知耻!谁给你的底气?”
宋梦慈的话越说语气越重,还好,宴会厅一直放着音乐,她们又在角落,一时没人注意。
秦思雪脸上依旧洋溢着笑意,她好像根本就不把宋梦慈放在眼里,嘲讽的话刚想说出口,身后一道凛冽的男声,毫不留情的冲着宋梦慈落了下来:
“底气?我给的,你有意见,冲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