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婉莹对着秦思雪笑的很温暖,温婉的话也溢出了口:
“看来你在学校过的很好,跟学生们打成了一片,真好,以后,希望我的学生也能对我这么热情!”
秦思雪看后面还有很多学生在等,赶紧交代系里的学生继续选,然后一把牵起陶婉莹的手,拉着她走出了教室,开心的对着她开了口:
“婉莹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也要来T大给学生们上课?那我们岂不是变成了同事?其实,你在国外开演奏会的时候,我偷偷去过的。
我怕,你不想跟国内的人有任何瓜葛,没跟你碰面,你能回来又站在我面前,真的是太好了。书砚哥哥要是知道你回来了。肯定很开心!”
陶婉莹依旧轻笑:
“你放心,我已经去跟程书砚打完招呼了,我终究还是回来了,这里是我的家,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论如何都法割舍!”
秦思雪轻声打探:
“婉莹姐姐,你会跟我婆婆碰面么?她,很想你,你住过的房间,一直都有专人打扫,她一直在等着你回来!”
陶婉莹依旧展露着淡淡的笑脸:
“我走,就是怕她觉得对我有亏欠,我一直觉得她要是能遗忘了我,说不定是种解脱。
但我后来又发现,人哪有那么轻易的能忘记一切。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这学校是在挖人工湖么?好多工人在施工!”
陶婉莹说到这个,秦思雪变得一脸狡黠,凑近陶婉莹身边,毫防备的把话说出了口:
“这湖好像是我随口一说,书砚哥哥就派人来挖的,我都没想到,从小就冷冷冰冰的书砚哥哥,也会做这种事,太惊人了!”
陶婉莹看着秦思雪单纯害的脸,像个多年未见但依旧熟悉的闺蜜老友似的,跟着她嬉笑,心底却在腹诽:
“程书砚的冷冷冰冰只是对外人而已,他对你的炙热,你居然一所知,你嘴里的书砚哥哥,也只是你一个人的哥哥而已。
换个人,根本没有叫程书砚哥哥的权利!”
陶婉莹看着挖人工湖的工人正在辛勤的劳动,幽幽的对着秦思雪又开了口:
“你每天在学校里过着这么丰富多彩的日子,书砚怕是要担心死了!”
秦思雪呆愣的看了一眼陶婉莹,虽然她脸上还是洋溢着和煦的笑意,但敏感的秦思雪却觉察到一丝不对劲。
总觉得陶婉莹眼底刚才有一瞬间,闪过一丝悲凉!
书砚两个字从她嘴里溢出来的时候,有种宣誓主权般的亲密感。
陶婉莹说的漫不经心,秦思雪心还是猛地一沉,虽然陶婉莹小时候也这么称呼程书砚。
但现在该有的距离感,好像被她视了。
久别重逢,秦思雪不敢妄下定论,但心底的直觉在提醒着她:
在时间的长河里,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可能有些人,早就已经不是小时候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