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麟在家里和瞿山南做爱,那死活是不会用避孕套的。他的至理名言就是——精液到不了老婆的肚子里,就像鱼没有了水。虽然瞿山南每次听见他说这话总想翻个白眼,但毕竟项麟会在做完之后,抱着他去浴室里洗干净,所以基本上就有着他去了。
但在办公室里不一样啊,即便项麟想玩办公室py,但清理起来确实麻烦,之前用过的湿厕纸效果一般,又不能让老婆屁股里夹着自己的玩意就这么回家,虽然听起来是一件很带感的事情,但要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他妈的吃亏的不还是项麟自己吗?
于是呢,我们的项麟同学,做了好大一个牺牲,决定用套。他像是掉进了查理巧克力工厂里的小屁孩一样,掉进了避孕套工厂,见到那些稀奇古怪的避孕套就想买,什么果味的啊,凸点的啊,螺旋的啊,各种各样的总想尝试。还没等到瞿山南半路拦截,就因为他的尺寸问题,花里胡哨的都没有适合的,就只能忍痛放弃。为此,项麟好是生气——
“歧视!这他妈就是歧视!我鸡巴大也怪我吗!”
瞿山南对此不想发言,并且默默地翻了个白眼,但还是觉得项麟可怜巴巴的样子看得让人心疼,被对方哄得一边被操一边被Py吮吸阴蒂。
总而言之,休息室对于项麟来说,就是第二个小家,里面有吃的玩的,还有避孕套。
“老婆!”
项麟整个身子压在正在休息的瞿山南身上,瞿山南被他压得咳嗽了一声,拍了拍他的胸肌,也没推开他,自己调整姿势,让项麟更舒服一些。
“怎么了?和别人说完工作了?”
没说呢,有没有工作。项麟在心里嘀咕着,嘴上肯定不能这么说。
“傻瓜。”瞿山南笑了笑,他的笑容总是有种奇妙的魔力,不是像太阳那般刺眼,而是如同满月清冽的光辉,柔和平静地铺盖在万物之上,好像水变成月光,又变成了一层薄薄的纱,笼罩着项麟。
“我不会因为你做一件事情,或者不做一件事情不喜欢你,不爱你。因为你是你,所以我才喜欢,所以我才爱。”
“你真好。”
项麟的语气温柔,却在几秒钟之后,突然像只暴走的兽。他猛地扯开瞿山南的衬衫,惹得瞿山南惊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了正常,仍由项麟为所欲为,他摸着项麟的头发,项麟蹭了蹭他的手。下一秒却突然抓着瞿山南的手臂把他从床上拖了起来,抓着他的后衣领,强硬地把他按在休息室的门上。
而门的外头,正是那位已经被遗忘的白助理。
项麟着急地需要证明些什么,像个急不可耐的流氓一样,拽着瞿山南的裤子脱了下来,露出半个雪白的臀部。他在瞿山南的后颈处留下一个带血的牙印,听见瞿山南压抑的呻吟时,更是觉得刺激。
他蹲下,直接把瞿山南的裤子完全扒下,两瓣形状较好的臀部暴露在空气当中,项麟看得眼红,宽大的巴掌重重地落在瞿山南的屁股上,一边打,嘴里一边还不干不净地骂着。
“婊子,就知道勾引人的臭婊子!”
“唔……”瞿山南承受着项麟的巴掌,一边压抑自己的声音。他是知道项麟有些毛病的,突然一下子就感觉变了个人一般,做爱的时候就和打仗一样,不在自己的身上留下点青青紫紫的痕迹就不罢休。但他又是愿意由着项麟的,就这么站着让他打了十几下,雪白的屁股变得青紫,有几道还可以看见皮下的出血。
饶是瞿山南再怎么能忍,也受不住地哭了出来,嘴里求绕着,希望可以缓和项麟的情绪。他不像项麟那样,脏话信手拈来,也只是学着项麟的话,说什么没有勾引别人,只喜欢老公之类的话。
瞿山南几乎被项麟扒了个精光,然而始作俑者却穿着整齐,暗绿色的西装外套不仅很衬项麟的肤色,就在这种时候也依旧一丝不苟,好像穿着他的人并不是在对自己的妻子进行一场残暴的强奸一样。
打完瞿山南的屁股,项麟伸手一摸他的屄,没怎么湿,更是让自己恼怒。随手又是一个巴掌落在瞿山南的屁股上,打得瞿山南浑身抖了抖,终于忍不住一样,发出了小动物一样的哀鸣声。
项麟知道这样的声音会落在外人的耳朵里,但是那又怎么样呢?自己稍微凶了点,两个人就好像要眉目传情一般,那干脆就坐实自己残暴的形象好了。瞿山南不再压抑的哭声让他下手越来越狠,打到最后,瞿山南感觉嗓子都快哭哑了,不管自己说什么,项麟都不肯罢休。
“老公……呜呜,别打了,屁股,屁股要烂了……老公,屁股烂了就不好操了,不要打了……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