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胸部......”
明月瑶欲言又止,止言又欲,这个部位着实让她有些难为情,不过妹妹信任依赖自己,明月瑶又很受用。
提出这个要求关鹤是不好意思的,可是看姐姐这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关鹤小脾气上来就把害羞扔到爪哇国了。
她嘴一瘪,假模假样抽噎了起来,“姐姐不疼我了,呜——”别说,干嚎的这声听起来还挺哀怨的,反正明月瑶很吃这套。
明月瑶给她哭的头疼,眼一闭牙一咬,撑出姐姐的架势,“好了,给你按,”只是耳尖通红,面上飞霞的样子实在不很硬气。
关鹤眨眨眼,不假哭了,牵住明月瑶的手晃晃,“姐姐最好了~”说罢坐起身,拉起睡裙角就要脱,明月瑶忙不迭按住她的手,连声阻止她。
“不用脱、不用脱。”明月瑶把关鹤塞回被子里,睫毛微颤,“隔着衣服就好了。”
“唔......”关鹤小心地舒展身体,将胸前娇弱的蓓蕾凑上前去,颤颤巍巍道:“姐姐,你一定要轻点,还很痛。”少女的曲线与白皙倒映在明月瑶的眼底,她却像被蛰了一般移开了视线。
明月瑶应了一声,双手轻轻托住了两团软肉——这一刻,两人同时放缓了呼吸,静谧取代了喧闹,在姐妹间流淌——明月瑶不敢做大动作,只是用手心根部在下围轻柔地揉按。
关鹤稚嫩的乳房不太大,小小一捧娇娇挺立着,触碰时则像水一般,柔软的附在明月瑶的手心,不是没有见过,姐妹偶尔也有一起洗澡的时候,但此刻明月瑶的心却反常地加速跳动起来,面对妹妹时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让她如此僵硬。
私密的地方被姐姐触碰着,关鹤紧紧攥着被子,后知后觉出极大的羞窘来,继而疼劲上来,这一抹羞意便又想不起来了。
过了一会儿没听见关鹤有动静,明月瑶抬眸去瞧,谁知吵嚷着要胸部按摩的关鹤眼睛闭的比谁都紧,小脸煞白,疼的。
明月瑶的心疼这时慢慢泛了上来,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一股脑被她打包清除,手掌结结实实触上手下的乳房,慢慢的揉按,乳肉随她的手掌变换着形状,明月瑶竭力让自己专注于按摩。
碰别人和碰自己是不一样的,即使是朝夕相处的妹妹,她从未觉得它是这样的绵软、柔和。掌握着这里仿佛掌握着一个人的心脏。
“嘶!”关鹤按住姐姐的手,气恼道:“疼!”
“......”明月瑶尴尬道:“对不起。”
“姐姐按摩比不按摩还疼。”关鹤推开明月瑶,疼的眼泪汪汪。
十三四岁的胸部被人用力碰一下有多痛明月瑶当然知道,针扎也不过如此了,她暗暗恼自己,“小鹤对不起,姐姐下次会小心的。”
关鹤控诉道:“后面姐姐的力气越来越大,姐姐一定是不耐烦了,嫌我麻烦,哼。”
明月瑶抚上关鹤的肩头,安抚道:“没有不耐烦,我没经验呀,是姐姐不好,我会注意的。”
关鹤一听赶忙翻过身,用后背对着明月瑶,被子一盖道:“不要了不要了,不用姐姐帮我按摩了,姐姐快睡吧,我不疼了。”
小祖宗不折腾人了,明月瑶松了口气,转而又有一种怅惘感,她轻轻摇头,甩开自己的莫名其妙,“快睡吧,明天还要上学。”
“好哦姐姐。”闻言关鹤转过身,依偎在明月瑶的身侧,明月瑶笑笑,在关鹤侧脸上落下一个晚安吻。
第二天明月瑶就知道为什么会感到怅惘了。
上学时关鹤依旧闷闷不乐,明月瑶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特地给王医生通了电话询问经期胸部按摩的要点(由此得知了王医生昨晚说的是让关鹤自己按一按疏通经络,关鹤一番春秋笔法,变成拜托她按摩了),用书包上挂的玩偶挂件认真地练习了一天。
回到家后明月瑶告诉关鹤晚上可以继续给她按摩后却得到了拒绝的答案。
明月瑶郁结:“不会弄疼你,我跟王医生学过了。”
关鹤斩钉截铁:“不要。”
明月瑶:“......我下午学了好久。”
关鹤抱着明月瑶耍赖:“不要嘛不要嘛。”
明月瑶:“好吧。”
过了一会明月瑶又打开关鹤的房间门,“我保证。”
关鹤拖着长腔道:“不要啦——”
这回闷闷不乐的是明月瑶了,至于为什么,原因或许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蔫头耷脑地过了这几天后,关鹤的经期结束了,月经走后关鹤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黏姐姐、不是,是和姐姐一起去游泳,“不游泳的夏天不是完整的夏天”这么发表着宣言,其实是因为明月瑶周末和同学约好了一起去游泳,关鹤去当小尾巴。
“小区也有泳池的呀,怎么不在小区里游呢?”关鹤抱着泳衣包,问。
“小区的游泳池是室外的,而且公用的有些脏。”明月瑶食指划着平板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