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幼他父母就双亡,只留下一亩三分地给他,每年播种一年到头,也赚不到什么钱,只能糊口饭吃。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公元一九七七年的一个深秋的傍晚,孙大民躺在家中的坑上,闲着无事可干,于是背着一把锄头,打算上骊山麓山上开垦一片荒地,来年种植一些蔬菜。
此时正是寒冬腊月,陕西西安以北的所有黄土高原上的天空中下着鹅毛大雪,大雪纷飞,寒风刺骨,遍地群山白皑皑的一片,矗立在群山之巅的松树林,被大雪覆盖着,在黑夜中染上了一层神秘继而又诡异的面纱,且银装素裹,远远的屹立在骊山麓山腰上,分外妖娆。
孙大名在这天傍晚,身穿着一件民国时期的狗皮膏药黑色大衣,头戴了一顶老式秃顶帽,出门后,顶着门外纷飞的大雪,上了骊山,然后在骊山的半山腰上找到一块荒地用着锄头开垦起来。
此时太阳早已落下,天色已然昏暗下去,山里静寂一片,夜晚徐徐的微风吹动了几座老坟前几棵枯老的松树,从树上溅落下一大片的积雪,深秋的傍晚还是有点冷的。
孙大名抬头缩了缩脖子,伸手紧了紧身上的狗皮膏药大衣,然后朝着两手心吐了几口老痰,搓了搓被冻僵的手指,嘴里暗骂着,这鬼天气,怎么这么冷?
回答他的没有任何一个人,因为此时只有他一人在骊山腰上。
眼瞅着天色慢慢灰暗,孙大名念叨着,等在干半个小时的活,就下山回家。
却不曾想到,就在此时,他抡起锄头在脚下挖土的时候,咔嚓的一声响。
似乎有什么东西破碎,从土里传了出来。
孙大名感觉有些奇怪,于是低头小心翼翼的用着手中的锄头拨开土层。
一个古老破碎的瓦罐,从土里显现出来,并且映入在他的眼帘之中。
这个瓦罐不大,但也有二十公分高,宽十几公分,在这个瓦罐的表面上出现了许许多多的古老图案,该图案上面有人的画像,也有景物。
虽然埋在土里很多年,但是被他从土里挖出来之后,依旧保存的栩栩如生,十分的鲜艳无比。
“好家伙,这个是啥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