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倾寒晕晕乎乎又没力气,反正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背对着周尉岐的姿势,屁股还高高撅起,也就是在这时候,周尉岐拿起浴室另一个喷枪式的喷头对准了傅倾寒的小穴。
这个喷枪比起花洒的喷头是比较小的,水也是成股的,而且还可以调节水量,周尉岐直接将喷头前端塞进了傅倾寒的后穴里,他可是好心,只有这样才能清理得更干净,并且把最深处的精液都冲刷出来不是吗?
异样的感觉让傅倾寒都清醒了几分,后穴里那坚硬又冰冷的触感让他一瞬间警铃大作,但还没等他扭头问出口,忽然一股强烈的水流直直冲进他后穴,傅倾寒当即难受得差点摔下去。
“唔嗯……什么……什么东西!”
他有些慌张,然而后穴里的坚硬东西让他僵直了身体不敢动,屁股还不自觉的紧紧夹住,以至于他根本没办法做出多余的动作,只是本能的弯着腰捂住了肚子。
“唔嗯……”
怎么回事,陌生的感觉让傅倾寒生出恐惧,肚子好像在变大,而且越来越胀,越来越重,胀得他面色都变白了,整个人连呼吸都不自觉屏住。
“周宴宁你踏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唔嗯……好胀……难受唔嗯……”
他的肚子好胀,好像随时要憋不住了,羞耻和愤怒让他的脚趾都紧紧抠住了地板,他很慌。
他不知道,周尉岐现在却是一脸新奇的盯着他的后穴,喷枪的开关被打开了,水流并不大,但是喷出的水却全都喷进了小穴里,进入了傅倾寒的肚子,他还是第一次看这种东西。
“寒哥不要怕,我在给你清理呢,”周尉岐说着还拍了拍傅倾寒紧绷的屁股,“寒哥你一定要憋住啊,不然清理不干净的。”
“唔嗯……我要弄死你,我一定……一定要弄死你!”
直到傅倾寒面色越来越白,肚子肉眼可见的鼓了起来,周尉岐终于将抵在傅倾寒后穴的喷枪拿了出来。
嗤嗤几声。
喷枪拿出来的一瞬间,夹杂着精液的水就从傅倾寒后穴里喷了出来。
不比先前憋精那样傅倾寒还能勉强用屁股夹住,这一次是完全的失控,里面大量的水就这么失控的喷射出来,还带着强烈又莫名的爽感,这种感觉直接让傅倾寒面目扭曲。
“唔啊……”
他死死咬住牙齿感受着水从后穴喷出,这种感觉爽到头皮发麻,却也羞耻得他恨不得钻进地缝。
这种感觉就好像一个人憋尿憋了太久整个人都快崩溃的时候,终于得以发泄出来,可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以最羞耻得方式发泄出来的,那种羞耻感根本法用言语来形容,傅倾寒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周宴宁!周宴宁……”
他一声一声的重复着,仿佛每一个字都能在周宴宁身上刺下一刀,这一刻他真是恨极了他。
终于,体内的水总算排得差不多,傅倾寒双腿都在发颤,周尉岐又用喷枪在他穴口冲了几次,可以说是清理得非常干净了,而这时候,傅倾寒已经摇摇欲坠,别说一般人都禁不起他这样的折腾,傅倾寒可是本来就在生病中的,现在更是连身带心的受到了严重的摧残,他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
周尉岐这才扶着他回床上,傅倾寒已经没有力气再推开他,关键是推开了周尉岐,他可能根本没办法自己回到床上,所以他只能咬着牙放任了周尉岐扶着他的动作。
周尉岐将人扶到床上,傅倾寒表示自己要回自己的房间,周尉岐却道,“寒哥你就不要再任性了,你先在的身体怎么支撑你回去?”
其实傅倾寒的房间就在隔壁,出门左转不超五米就到了。
傅倾寒咬牙死死瞪着他。
周尉岐嘴上温柔,可动作却很强硬的将他按回到了床上,还贴心的给他盖上被子,掖好被角。
“寒哥你好好休息,我刚刚给你煮了粥,现在应该快好了,你放心,我会一直守在你床边的,有什么需要你只要叫我就好。”
“我只想让你滚。”
傅倾寒嗓子都哑了,他后知后觉的发现,他被限制了人身自由。
以爱为名,以照顾为借口,这个贱人在试图囚禁他。
“只有这个不行。”
周尉岐果然坚定的拒绝了他。
“你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周尉岐眼神落寞,“我只是想更好的爱你,有什么呢?”
傅倾寒终于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同一时间,因为傅倾寒没有如往常一样准时出现在傅氏集团大楼,已经小范围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要知道,傅倾寒的冷冽是万年不变的,而他对工作的态度更是万年不变的,在过去的那么多年里,他从来没有迟到过一分钟,更没有因为私事耽搁过任何工作,可是今天早上,傅总不仅没有来公司,他甚至没有通知他的秘书,也没有告知任何人。
几个找傅倾寒签字的高层被神色严肃的秘书挡在了门外,没人知道,傅倾寒的贴身秘书已经在这之前鼓起勇气拨打了老板的电话,然而得到的一阵忙音,电话通了,但是没有人接听。
他试着又打了几次,结果依旧如此,秘书开始慌了,难道是老板出了什么意外?
可这怎么可能,老板那样的人,就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人,全世界都出意外了老板也不会出意外,况且老板如果出事了必然第一个联系自己,老板将工作看得很重,不会这样不管不顾的。
秘书很慌张,而随后的几个重要会议傅倾寒也缺席了,几个高层终于隐约意识到什么,所有人都开始慌乱,整个傅氏的氛围都变得紧张起来,但除了那几个高层,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唯独傅氏最不起眼的某个部门里,某个最不起眼的角落,一个刻意装扮的很普通的年轻男人有些担忧的皱起了眉。
他了解那个人,这种情况绝对不可能发生,除非那个人出了什么事。
年轻男人留着乱糟糟的头发,故意留了很长的刘海遮住大半张连,然后又戴了一副厚厚的大黑框眼镜,这眼镜几乎遮住了他的脸,精致漂亮的眼睛完全被遮挡住,他又习惯性的低着头,对谁都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所以几乎很少有人知道他长着一双漂亮到极点的眼睛,更没人注意到他黑黄的脸色其实是化上去的,他原本的肌肤白得发光。
纤细的手指也漂亮到了极点。
不说别人,就是某个对他心心念念了多年的人从他身边经过,也未必看得出来,这个人就是顾凝。
是了,傅倾寒挖地三尺也没找到的人,其实一直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