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艹到失禁这件事,似乎成了傅倾寒的噩梦,多种情绪交织之下他一下子晕了过去,并且很长时间没有醒来,直到周尉岐将他打理干净抱到床上。
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傅倾寒是被噩梦惊醒的,梦里他终于找到了他心底深处的光,那是他认为这个肮脏世界唯一干净的净土,是他心底最脆弱的部分,也是他最怨恨的人,顾凝。
他宛如天神降临,散发着温暖又耀眼的光芒缓缓降落,照亮了被埋在黑暗中的傅倾寒,然而当身边被照亮的一瞬间,傅倾寒惊恐的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的被周宴宁按在身下艹着。
他和周宴宁都是浑身赤裸的,他像条狗一样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以最羞耻最耻辱的姿势,股缝之间的脏穴清晰可见,更可怕的是,周宴宁那根本来就粗大的东西在梦里还被放大了数倍,就好像手臂那么粗的大家伙刺激着他的眼神,让他胆战心惊,然后他明明恐惧又震惊,却眼睁睁看着那么粗大的东西直接捅入自己的后穴。
没有阻止,反而淫荡的发出享受的声音。
那么离谱的画面,粗大到离谱的肉棒,就那么捅进自己的身体里,梦里他被艹得呜咽出声,脸上似痛苦似欢愉,整个人就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显得淫荡又陌生。
而就在这时候,圣洁如神佛的顾凝朝这边看了过来,傅倾寒看到他温柔的视线看向了自己,他温柔的呼唤着他的名字。
“倾寒我回来了,倾寒你还记得我吗?”
“倾寒,你还爱着我吗?还记得顾凝哥哥吗?”
“不!不……不要过来!”
眼看着顾凝越靠越近,傅倾寒惊慌失措,他惊恐的大叫着不要过来,但自己发出的声音却不是阻止的声音,而是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呻吟,他放浪形骸的呻吟着,如发情的母狗一般承受着身后周宴宁的撞击,直到一阵阵让他头皮发麻的快感冲击着他的身体和神经,然后下腹一阵苏爽。
他竟然失禁了,明黄的液体就那么当着顾凝的面尿了出来。
“不!”
傅倾寒嘶吼着醒了过来。
醒来才发现这是个梦,是个噩梦,但又似乎很真实,这就是他内心深处最大的恐惧。
他茫然的抬手,发现自己依旧躺在熟悉又压抑的房间里,这是周宴宁的房间,他已经在这个房间不知道待了多久了,待到麻木,而他的手腕上果然又被铐上了手铐,手铐的另一端连着床,他被困在这个牢笼里了,似乎永远逃不出去,绝望又窒息。
直到好半晌,噩梦带给他的冲击才散去,傅倾寒的双眼重新恢复阴冷,面上也恢复了平静,同时理智也回到了大脑,他开始回忆晕过去之前周宴宁说过的话。
“我找到你的白月光了。”
“我找到你心心念念的白月光了。”
“我找到顾凝了。”
顾凝?
七年了,那时候傅倾寒只有十六岁,而顾凝比他大两岁,自从自己出事他就像个温柔大哥哥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他在自己身边的地位可替代,哪怕是傅倾寒的父母都法走进他的内心,他本以为顾凝会一直陪在他身边,就这样陪他一辈子。
直到十六岁那年,少年春心萌动,察觉到自己对大哥哥可怕的占有欲,他鼓起勇气表白,却没想到在他忐忑等着顾凝回复的时候,顾凝直接不告而别了,他不仅没有给他一个回复,还直接将他抛下跑了,这一跑就是七年。
这七年来傅倾寒从一开始的暴怒失望到现在依旧在怨,时刻不在怨,他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了,但是就算全世界抛弃他仇恨他都所谓,唯独顾凝,他不应该抛弃自己,也唯独顾凝,他的抛弃让他在意,让他受伤。
只是,这几年来傅倾寒从未停止过对顾凝的寻找,尤其是他成为傅氏总裁之后,他的手腕说是通天也不为过,但即便是这样他依没有找到顾凝,他就好像从这个世界上蒸发了一样,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若不是傅倾寒清楚的记得他们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他都要怀疑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顾凝这么一个人了,有时候他甚至想,顾凝会不会是自己黑暗时期幻想出来的人。
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对顾凝的爱,却时常把自己对他的怨和恨挂在嘴边,尤其是在遇到周宴宁之后,每每看到他那双眼睛都在不断提醒着自己顾凝对自己造成的伤害,于是他对周宴宁恶语相向,对他肆意羞辱,把对顾凝的怨和恨都发泄在了周宴宁身上。
傅倾寒从未想过他会遭到报应,更没想过这报应会来自他从不看在眼里的低贱周宴宁。
在他看来,周宴宁虽是顾凝的替身,可周宴宁没有一根头发丝是比得上顾凝的。
现在,他被周宴宁强艹了,被他各种花式艹了,被他囚禁在自己的别墅里,像条狗一样被他用锁链拴着,成了他泄欲的工具,成了他的禁脔。
傅倾寒想到这些都有些恍惚了,似乎从他被周宴宁强艹囚禁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起顾凝,要知道以前每每他闭上眼睛,脑子都习惯性的想起顾凝的种种,可这段时间,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起顾凝了,也没有再让人寻找顾凝的线索。
可是却在这时候,周宴宁告诉他,他找到顾凝了,傅倾寒没办法不在意,而且他更担心周宴宁这个疯子会怎么报复顾凝。
明明自己的变态疯批没有比周宴宁好多少,他却在担心周宴宁会伤害顾凝。
但理智回来的傅倾寒最在意的是,周宴宁找顾凝做什么?他一个亲故的小可怜,在外面没有任何生存能力,又没有任何手腕途径,自己都做不到的事他是如何做到的?
再就是,周宴宁故意告诉自己这件事是为了什么?
周宴宁这个疯子变态说找到顾凝了,傅倾寒竟然毫不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因为那么多天以来,周宴宁虽然疯批变态,自成一套逻辑,但他似乎从来不说假话,所以傅倾寒下意识就相信了。
周尉岐就是在这时候进来的,傅倾寒浑身赤裸的呆坐在床上,他拧着眉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听到周尉岐进门的声响,他那双阴冷的眼睛立马朝周尉岐射过来,那眼神比周尉岐刚来的时候似乎更阴冷更变态了,一般人看一眼都忍不住浑身颤抖的那种恐怖。
但周尉岐却恍若未觉,他不仅不怕傅倾寒,反而一脸笑意,一如既往的对他满眼的关心,哪怕傅倾寒眼底都是剑一样的寒光,但周尉岐脸上却没有因此露出一丁点的异样。
这似乎也从侧面说明了周尉岐强大的心理,要知道,此时的周尉岐也就是个刚刚成年的十八岁少年吧。
傅倾寒还记得他第一次见到周宴宁的时候,他可怜兮兮的眼神像极了被抛弃的小狗,他看向这个世界的眼神都是恐惧的,瑟缩的,被自己看上的他更是战战兢兢,很长一段时间面对自己的时候都控制不住的发抖,在他把自己艹了之前,周宴宁甚至都不敢正眼看自己,而每每只要自己看过去,他都会吓得急忙低下头,然后紧张的颤抖着,不自觉的绞着手指盯着自己的脚尖。
所以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少年不再畏惧自己的目光,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少年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傅倾寒不禁反思,过去的三年自己到底对这个少年做了些什么,才能让一个讷讷瑟缩的少年变成一个心理强大的变态疯批。
“寒哥,你终于醒了。”
傅倾寒开心的坐到傅倾寒身边,随即将一沓文件递到傅倾寒面前,“这是我今早去公司拿的,还有一些姜秘书会直接传给你。”
傅倾寒却没动,只是死死盯着周尉岐,“你昨天说,你找到顾凝了。”
傅倾寒不是疑问句,昨天浴室里被艹得狠了,最后更是被直接艹到失禁,以至于傅倾寒根本不敢回想昨天的那一幕,但是他一开口,沙哑的嗓音瞬间将他们两人都拉回到了昨天浴室的那一幕。
“寒哥,你怎么声音这么哑,是不是下面还疼我给你看看,上点药……”
“闭嘴!”
傅倾寒面色一下子变得铁青,脸上涨红,他真的一辈子都不愿意回想自己被艹尿了这件事,奇耻大辱。
“周宴宁你告诉我,你找到顾凝了?”
傅倾寒急切的转移话题,却不想一听到顾凝,周宴宁脸上的关心立马就凝固了,眼里的关切也瞬间被失落取代,他好像一下子就变得悲伤起来,悲伤中带着莫大的自嘲,还有说不出的悲戚。
“寒哥你果然深爱着他,我知道,我永远也比不过他。”
周尉岐脸上的落寞太明显,他的悲伤也写在脸上,只是这时候的傅倾寒根本不在乎,甚至周尉岐越难受他就越爽,他自然想不到,未来的某一天,一想到周尉岐现在的眼神他就后悔得心肝疼。
“你当然比不过他,我永远也不会喜欢你,我现在对你只有厌恶,只有恶心,还有恨,”傅倾寒说着最恶毒最伤人的话,看着周尉岐脸上的痛苦神色他甚至有种说不出的畅快,“周宴宁,我早就跟你说过的,你就是臭水沟里的烂泥,又脏又臭又低贱,你怎么能跟顾凝比呢?”
“你以为你这样对我能得到什么?除了我的厌恶和仇恨,你什么也得不到。”
眼看着周尉岐的面色越来越白,傅倾寒更加畅快,“说吧,顾凝到底在哪里,你都对他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