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他妈在干嘛?”宗元冷眼看着面前笑嘻嘻的傅岳,傅岳手上还拿着一个倒干净的汤碗,汤汁顺着宗元微长的短发滴落在木质桌上,桌上已经一片狼藉,所有他的饭菜被傅岳砸的砸,倒的倒。
旁边的白果局促不安地看着这一幕,他早早地为宗元先生准备好了早餐,可是傅岳大人一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把饭菜都掀翻了,还把一碗汤倒在宗元先生的头上。
两人间的气氛剑拔弩张起来
傅岳似是没感受到宗元的怒气,自顾自的看着自己手上的汤碗,甩了甩,对宗元欠扁一笑,“到的真干净。”然后把汤碗随意一丢,慵懒地拍了拍手,从上至下睥睨着宗元,嘴角微勾,露出危险的犬齿,“我说,你真的认为你这个囚犯有资格上餐桌吃饭吗?”
莫少清坐在另一边的椅子上,不咸不淡地开口,“傅岳,别太过分了。”
傅岳冲他咧牙一笑,“长官,我有分寸,只是这个人太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作为囚犯啊~”他看着宗元,眼底渐渐浮露出抓住猎物的兴奋,“就应该像狗一样,趴在地板上吃不是吗?”
宗元望向傅岳,面色渐渐不善起来,锐利的双眼此时折射出寒光的利剑直射傅岳。
傅岳畏地摆摆手,“喂喂喂,别那么看着我,又不是不让你吃饭。”
“只是,犯人要有犯人的样子,你趴在地板上吃,我就让你吃吗,像狗一样,用舌头舔着菜我就让你吃,怎么样?”
宗元面表情地站起身,一米九的块头看起来气势十足,走向傅岳。
莫少清眉一皱,随时准备好阻止事态的进一步的发展。
然而宗元只是抓住傅岳的领子,在他的耳边低语,“能蹦跶的时候就尽量蹦跶吧,不过别蹦跶地太过了,不然一不小心就被人踩死了。”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走向浴室,他素来爱干净,可忍受不了这么油腻的自己。
对于宗元的威胁,傅岳不以为然,只是惬意的耸耸肩,表示对宗元的威胁不以为意,只是那眼中晶亮的眸光暴露了他此刻兴奋的心态,从宗元靠近他的那一刻,他半边身子就麻了,男人强大的气息争先恐后的窜进他的鼻子里,勾引着他压制已久每一个细胞里的征服欲,怎么说呢,这个男人都已经跌入谷底了还能说出那么嚣张的话,他怎么能那么的不可一世,仿佛天上地下唯他独尊一般,他语气里毋庸置疑,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只可以任意拿捏的虫子的眼神,他那强悍的体魄,全都在脑海中化作千万个要他要他要他,几年来成瘾的相思积累在一起,几乎快夺去他的性命。
晚上,傅岳随意地倚躺在自己的床上,细细摩挲着自己的耳朵,似乎那里还有宗元靠近留下来的余温,突然痴痴的笑了,那好看的桃花眼泛着暧昧的柔光,俊美的脸庞透上兴奋染红的红霞,变得妖异而蛊惑,若有人在旁,一定会惊叹他是一只不折不扣诱惑人心的水妖,桃花眼旁的泪痣越发的生动鲜明起来,衬着他白玉般的脸庞熠熠生辉。
…………
“我要你查的事情查到了吗?”
“查到了少帅,在联邦军校的时候,傅岳少将在背后偷偷议论宗元是个Oga的事,随后被宗元发现,在格斗课上,宗元故意在课程结束后用脚踩断了傅岳的肋骨。”
“这件事之后,宗元被校方处置停学处分一个月,傅岳少将在医院躺了两个星期。随后,傅岳少将还将宗元上传到Oga选美的平台网站上,导致宗元落选了一个最丑Oga的称号。从此两人结下了梁子。”
“很好。”莫少清挂了电话,清冷的眼在灯光的辉映下情绪不明,他一向讨厌事情脱离自己的掌控,然而傅岳和宗元两个人明显都是躁动的刺头。
他微微敛眸,意识摩挲着手机,嘴唇微抿,露出不悦的神态。
他并不是那种爱多管他人闲事的人,只是见不得他两人背着自己自说自话,他讨厌事情脱离自己的掌控,在他看来,从出生起他就掌握着一切。
论是,金钱,权利,还是地位。
就这样这场以傅岳开头挑衅的闹剧就这样不瘟不火地落下了。
当然傅岳是真的铁了心不给宗元饭吃,只提供了身体所需要的葡萄糖,而白果没有傅岳的命令当然也不敢偷偷的给宗元开私灶。他害怕被发现后,就再也见不到宗元了。
几天过后,宗元看来来消瘦了许多,令白果心疼的直掉泪,却没有办法帮助宗元,只能数百次地埋怨自己的身份低微。
宗元倒也不在意,所事事的时候,就运动运动来消磨消磨时间,对于他来说傅岳这种幼稚的报复行径根本就不痛不痒。
半夜里,宗元正在睡觉,突然觉得一只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胸膛,他瞬间睁开眼抓住那只手,剑眉紧蹙,凶狠地低喝,“谁!”定睛一看,才发现是傅岳。
傅岳此时跨坐在他身上,一手被他按在自己的胸脯,微长的头发快要骚到他的脸上,一双眼亮晶晶的看着自己,一只手搭在自己嘴边做了个熄声的手势,“嘘,别声张。”
两人论是姿势还是气氛都透露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暧昧。
然后宗元就一把戳破了暧昧泡泡,长腿一掀,直接将坐在他身上的傅岳撂倒在地。
“彭”
“哎呦~”傅岳扶着腰做摸做样的小声叫唤一声,随即三分含笑,似娇似嗔地埋怨着,“真不会怜香惜玉。”
“我可没看见什么香什么玉,臭狗屎倒是一坨。”宗元冷笑着,烦躁的摆摆手,“别跟我来这套,你半夜来找我就是为了跟我耍嘴皮子?”
“当然不是,”傅岳笑意盈盈地回答,看起来就像一只摇尾巴的狐狸,笑弯的眸中闪烁着算计的微光,“我来是为了……”还故意卖了个关子。
“为了什么?”
“你想知道柳郁川的下落吗?”
宗元眉一挑,薄唇紧抿成一条线,似是在思索,沉吟片刻才可缓缓开口,“告诉我。”
“跟我来。”傅岳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进了他睡的屋子里。
宗元在原地坐了一会儿,还是跟着他进去了。
“你就这么爱柳郁川?”傅岳坐在他的床上,两腿惬意地交叠,望着俯视着他的野兽,笑意盈盈看似满不在乎地询问着,宗元这么讨厌自己,都能为柳郁川那小子接近自己,想着,眼中冷光闪烁,若真的找到他,那就……
宗元听闻一顿,然后面表情地吸了口烟,突然凑近他,将吐出的烟雾尽数呼在他的脸上,裂开嘴,低低笑着,眼中却翻滚着狰狞的杀意,“是啊,爱他爱到想宰了他。”
傅岳只觉得自己心跳的快要失速了,仿佛坐在铁轨上失速控制刹车坏掉的列车一样,他几乎控制不住兴奋的表情,俊美的脸露出一刹那的扭曲,是啊,是啊,这才是宗元,是?军中的杀人虎,是超越了该死的性别制度,凌驾在Apha上的怪物,他怎么能被一个懦弱能的男人所拥有呢?
“别废话了,赶紧告诉我。”?又是熟悉的厌恶口吻。
“别急,”傅岳听到催促,脸上笑意不变,不紧不慢地拿出一个小管子装的粉红色药剂。
“这是什么?”
“官方的医用药剂,你不会真以为我会把这种上面的人才知道的机密免费告诉你吧?”?
傅岳一手撑着脸,放在腿上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地敲击着自己的大腿,漂亮的眼眸波光粼粼,笑意盈盈地看着宗元,“我呢,接管这个药剂的研究很久了,现在正好缺一个试验品,想来想去你最适合。这个买卖还是很划算的吧,你替我试验这管药剂,我告诉你柳郁川的下落。”
宗元接过那个可疑的粉色药剂,“有副作用吗?”?
“不清楚。”?
“研发方向是什么?”
“你试了就知道”
“…………”
“怎么,怕了?”傅岳笑着歪头看他。
宗元又吸了口烟,缓缓吐出烟气,面目表情地说:“我从出生到现在还真没怕过什么。”然后用牙齿撕咬开小管子,仰着头一饮而尽。
傅岳的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好了,告诉我柳郁川的下落。”
“没有。”
“嗯?!”
“我的意思就是,我—根—本不知道柳郁川的下……啊”
?傅岳被宗元压制在床上,脖子被他用手狠命地掐紧,挣扎中只听见上头人毫波动却透露着森冷的杀意的声音,“傅岳,你耍我?”
傅岳被掐的,白玉的脸不正常的?涨红,他艰难地掰开宗元的手,一手不知死活的抚上宗元跨坐在自己身上精壮的腰,此时的他头发在床上随意的散落着,昏黄的灯光衬着脸上的泪痣越发的妖冶,白皙的脖子被宗元掐的青紫,使他的声音变得嘶哑,“你知道,你刚刚吃下的药剂是什么吗?”
“是诱发Oga发情的药剂。”?
“我知道你体质特殊,能够压制天生的发情期,才会以Oga的身份被联邦军校选中。”?
“可是这个药剂不同,它能让你崩溃,能让你发疯,能勾起你作为Oga的本分,变成只会坐在男人的阴茎上淫荡的呻吟。”?
“以后你会被Apha的信息素所吸引,你会失去理智哭喊着掰着屁股求他上你。”?
“你会每个月都会有发情期,吃多少抑制剂都没有用。”?
“这是我精心带给你的礼物,你喜欢吗?”?傅岳深情的凝望着宗元,一手抚上宗元被情欲染红的脸庞,布满凶相的脸此刻只能艰难地摆脱着情欲的控制,扭曲成一团,但只是徒劳,傅岳摩挲着他的脸庞,满意的点点头,“药效发挥的很快嘛。”
?他直起身,将渐渐发情的宗元拥入怀中,低头附在他的脖颈上,疯狂的嗅闻他身上渐渐散发出来古淡的茶香味,“你的信息素可真好闻,淡淡的茶香。”说着伸出舌头舔掉宗元脖颈边渗透出来的细汗。
“就让我来品品你这上好的古茶。”
花瓣般的唇在宗元耳边厮磨?着,呼出暧昧的热气,听着宗元紧紧克制难耐的低喘,“你知道吗,”傅岳啄吻着宗元的脖颈,眼中波光粼粼,两手用力的揉掐着宗元鼓囊囊的胸膛,手感和想象中一样柔软,“我刚刚在沙发那边就想干你,但害怕你的信息素被莫少清那爱多管闲事的发现,你知道我忍的多辛苦吗?”
傅岳情动的难耐,牛奶味的信息素充斥着房间,他被宗元勾引的也发情了,高高顶起的帐篷紧紧地顶着宗元的肉臀前后磨蹭,他的手嚣张的伸进了宗元的衬衣,抚摸着他的起伏的八块腹肌,再顺着往上,用力地揉捏着宗元胸部。
可他忘记了一点,他怀中所俘虏的可是宗元啊,强悍到不可一世的宗元,也许是对于药剂的药效太过自信,也许是色欲笼罩了理智,总之,他此刻的防备心降到了最低点,完全忘记了宗元有反击的可能性。
宗元凭着自己残存的理智,以咬破自己舌尖为代价,往没有防备的傅岳的腰间重重锤了一拳,看见他痛的蜷缩在床上,才踉跄着往门边走去。
他人生第一次这么凶猛的发情,房间四周又都是Apha的气息,太危险了!他紧眯着眼,试图冷静地思考着怎么解决现在的处境,要先出去,出去泡冰水浴应该能缓解!刚毅的脸上因为药性渐渐升腾起不正常的潮红,理智如抽丝剥茧般离自己而去,他觉得屁股那里流下了什么,一片湿润,“艹!”低声唾骂了一句脏话,这回真他妈的栽了!
强撑着走两步,他的视线果不其然地开始模糊了,Apha的信息素如同毒药一般萦绕在他的鼻尖,春药般勾起他的欲火,他开始直不起身子,被疼痛暂时覆盖住的情欲渐渐回笼。
他只能软趴趴地跌坐在地上,股间瘙痒的难耐,还流着水,胯下的大屌隔着裤子高高顶起,却得不到欲望的疏解,他难耐地磨蹭着双腿,身子如同火炉般滚烫。
身上每一处都变得敏感异常,鼓囊囊的胸部上的奶尖时不时磨蹭着粗糙的布料,身体就仿佛被电流击过,迫使他泄露出丢人的低吟。
“所以说为什么还要抵抗呢?明明只是徒劳而已。”傅岳轻笑着,蹲下身子仔细欣赏着宗元的媚态,冰凉的手轻抚上宗元滚烫的脸,面前的人立刻敏感地轻吟了一声,随即猛地抓住他的手,让它紧贴着自己的脸颊,上下磨蹭,以缓解自身的燥热。。
真像狗狗舍不得主人离开一样,这条大狼狗终于被他驯服成温顺的巨型犬。
傅岳看着他的举动,眼神越来越暗,喉头滚动了一下,他再也忍不住,横抱起宗元将他摔在床上,粗暴地撕开他的衬衫,露出古铜色此时泛着情欲的醇红,如雕塑般完美的身材。
被锻炼得很大的胸肌,捏上去紧实又柔软,上面挺立着褐色的乳头此时脆弱得任人采纳,厚实的肩膀,漂亮的八块腹肌,性感的倒三角。
他两手捏着身下人的两边乳头,性虐般的狠揪,满意地听到他甜蜜又带着痛苦的急喘,性感的腹肌弹起在空中细细地颤栗着。
“你好敏感,只掐乳头感觉就快要射了。”
傅岳两指夹住宗元两边的乳头色气地揉掐着,看着宗元锐利的眼被情欲覆盖清明,身体随着傅岳的动作,不断前倾,将自己的乳头送入他的手里像把玩玩具一样揉搓扁圆。乳头一带是宗元的敏感带,被这么一刺激,只觉得浑身被电流击过,快感从乳尖一直蔓延到尾椎,小穴难耐地自动蠕动着,带着一波又一波的淫水,变得更加瘙痒难耐。
奶头被傅岳的玩弄变得充血红肿,柔软的胸部被傅岳用失控的力道掐得青紫。
傅岳倾身,扣住宗元湿漉漉的大脑,吻住早已被情欲失了神智的宗元,勾住他的舌头细细吮吻,宗元被他勾得难耐,大手一勾,同样扣住他的脑袋,如同在沙漠中困住的人,欣喜地找到水源,他激烈地回吻住傅岳,两人的舌彼此极尽色情的缠绵交缠,唾液顺着两人交缠的缝隙不断溢出,宗元的嘴里明明还残留着刚刚咬破舌尖的血腥味,却让相吻的两人更加兴奋,厮吻地更加难分难舍。
一吻毕,宗元在傅岳的肩膀上失神着喘息着,两腿已经受控不住地缠上傅岳劲瘦的腰肢,忍不住低头嗅闻着傅岳牛奶味的信息素,甜甜的,不由自主伸出红艳的身舔弄着傅岳白皙的肩膀,布满凶相的脸此刻弥漫着毫不相符的色气。
傅岳看到他的举动,眼神暗了暗,喉头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却还是忍耐地推开他的脸,“别急……夜还长着呢。”
“给我……”宗元低头扣住傅岳的脑袋,试图再来一次湿吻,剑眉紧蹙,从嘴里发出囫囵模糊不清不满的低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