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白果做完这一切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他定定地看着自己手中已经空了的药管子,想地出神,再到惶恐。
?自己刚刚都做了什么?他把催情粉加到了宗元先生的早餐里??是的这几日他卑鄙地发现宗元对他的态度有所好转,于是他那颗沉寂已久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不,不,他应该把这些都倒掉,怎么能再次辜负宗元先生的信任!做着他最厌恶的事??
他的眼神刹那间变得坚定起来,手快地拿起那份加了药的牛奶,现在只要把它倒掉就好了对吧……在不犯下更大的之前,还有机会和宗元先生回到从前……只是……永远都不可能成为恋人……从一开始就……
他突然觉得他的眼变得酸涩异常,心中抽痛的感觉愈发明显。
‘难道……你不想彻底拥有宗元吗?’
他听到了,清晰地听到了,另一个自己的声音,他拿着杯子的手顿住了,?眼神不再坚定,变得犹豫,变得空洞…
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
想要宗元先生?!
哪怕只有一次……一次也好……?
…………
“宗元先生,您的早餐我放在这里了。”?
他放下?餐盘,宗元蒙头盖着被子,没有动静,但他知道他没有睡。
他沉着地退了出去,细心地关上门,趴在门上,静候着宗元先生喝下那杯带药的禁果。
说不上现在是什么感觉,没有愧疚感,没有罪恶感,有的只有彻彻底底占有宗元先生的兴奋感,不行,他忍不住捂住鼻头,自己再想想就要兴奋了。
咚咚咚,他听到自己心脏在兴奋地狂跳,等到时间差不多了,他推门进去——然后反锁住了门。
果不其然宗元已经伏在床上,他的胸膛起起伏伏,身上受到药物的影响出了许多热汗,?他修长笔直的腿在床单下难耐地摩擦着,凶悍的脸此刻泛着迷人醇红,他看到他的那一秒,眼睛露出摄人的寒光,牙龈发出恐怖的咯吱咯吱的声音,
额上,脖颈上由于极大的愤怒暴出性感的青筋。
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索命的声音,“白果……你他妈……给我下药?”?
宗元先生……白果几乎要热泪盈眶?了,多么性感强大的姿态啊,这样的宗元先生就要属于自己了。
他爬上床,颤着手抚上宗元的脸,去被他一脸厌恶地甩开,?他也不恼,抓住宗元的手,用舌头色气地吮吸舔吻着宗元每一根手指,将宗元的手搞得湿哒哒的,脸上的表情就像疯狂的教徒一样虔诚,“宗元先生……我好爱你……”
“你他妈地给老子滚开!”?宗元看见他那副模样简直膈应到不行,他一边忍受着欲火地煎熬,一边冲白果高声暴喝着。
?可已经疯狂的少年哪里会听从于他,他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眼里尽是宗元心惊的病态。
他猛地掐住白果白皙的脖颈,“你他妈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醒来后绝对会杀了你!”?但已被欲火包围的他,轻松的被少年掰开了手。
白果的泪水早就流了满面,嘴角却病态的勾起,宗元先生……我哪能停止呢??
?在做这个决定的情况下,白果早已决定舍弃他的性命给宗元先生赔罪。
他低头含住宗元的喉结,两手控制住宗元挣扎的手,一腿挤进宗元的两腿之间,磨蹭着宗元已经勃起的性器,听到宗元变得急促的呼吸声,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变得欢欣鼓舞起来。
舌头舔舐着宗元的脖颈,一步一步往上印下湿漉漉的水印,从下巴一路湿吻到额头,再往下用舌尖?勾勒着宗元的薄唇,宗元先生被他舔的难耐地微张着嘴,发出?惑人的低喘。
白果便趁机将舌头钻入宗元的嘴内,与宗元唇舌交缠的那一刻,他只觉得酥麻的电击感从舌尖麻痹了全身,他现在竟然在和宗元先生舌吻……这真是做梦都想不到的事……
他再接在力,将舌头挺得更深,两片舌头在极尽缠绵地厮摩交缠,唾液从两人贴合的唇中源源不断地溢出,却人理会。宗元被情欲迷惑了双眼,竟扣着白果的脑袋,加深了这一火辣辣的湿吻。
宗元先生!白果被他这么一主动,竟是连身体都惊吓地僵持了,一动不动地任他索吻着,?鼻息都紊乱了。然后他沉醉地闭上眼,用力地回吻住宗元,将宗元嘴里的唾液源源不断地掠夺了过来,舌头像灵活的蛇,紧紧勾缠住宗元的舌,在将他拖入自己的口腔内,力道大的仿佛要将宗元的舌头生吞吃下。
当宗元被他吻得胸膛激烈地喘息不断,嘴巴都酸麻不已的时候,他才不舍地放开宗元?,两人的舌依依不舍的分开,勾勒出暧昧的银丝。
白果喘息着嗅闻着宗元脖颈边渗透出来的细汗,舌头将汗珠一滴一滴的舔吻走,脸上露出遗憾的表情。
“宗元先生,要是我是Apha就好了,真想闻闻您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那样……也能将您标记……让您彻彻底底地属于我……”
“为什么我不是Apha呢!”白果的声音透露出几分可怖的怨毒。
宗元的脸因为缺氧变得更加的潮红,眼神早已被这长长的激吻弄得迷离不堪,根本没有在听白果在神神叨叨地说些什么。
“宗元先生……我想舔遍您的全身。”?
?白果红着脸,轻声在宗元耳边呢喃着,时不时啄吻着他的耳垂,像是在征求宗元的允许,但他知道宗元当然不会回应他,只是神志不清地喘息着,长腿夹住了他的腰肢,他的眸变得诡异的幽暗,白皙的脸上泛着病态的醇红,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宗元的头发上轻柔地摩挲着,在他的脸颊轻轻落下一吻,我就当您默许了哦。
他低头去啃咬宗元的脖颈,在那些他人留下的痕迹上着重吮吸啃咬着,手覆盖住宗元壮硕的胸肌,一手根本把握不住,肉顺着手指缝被挤压出来,手感紧实又柔软,让他爱不释手地用力揉捏把玩着。
乳粒已经被别人日日夜夜的唾液的浇灌变得又肿又大,像一个硕大的红豆粒,顶翘在胸上,他忍不住低头用舌头勾住这日思夜想的硕果含在口中,宗元先生便低喘着受控不住地抬起腰,整个身体都细细颤栗起来,阴茎高高翘起滴着淫水被夹在两人的中间磨蹭着。
他含的起劲,温热的口腔紧紧裹住宗元的乳头,粗糙的舌苔粗鲁的一下又一下的磨蹭着奶尖,宗元受控不住的将胸部挺得更高送入将近比自己少十岁的少年的口中,脸上全是痴态毕露,泄露出甜腻又紊乱的鼻息。
吮吸,戳刺就像数次在梦中猥亵宗元一样,一边吸肿了就换另一边。
手顺着起起伏伏漂亮的腹肌,抓住宗元的性器,上上下下地撸动着,大拇指摩擦着他的马眼,极尽所能地给予宗元上的快感。
“不………”宗元含糊不清地拒绝着,却法抗拒这令人疯狂的快感,只能抬高臀部,将自己湿漉漉滑腻的性器一下又一下抽送在少年的手中。
白果看着他的模样,感觉自己受到了鼓舞,他兴奋地高声叫着,“宗元先生~我马上让您舒服!”
白果掰开宗元的双腿,宗元迷糊地一甩被汗水浸透湿漉漉的脑袋,想要摆脱药性带给他的朦胧感,突然,他感觉自己的性器被湿热的口腔含住,“哈…啊…”他扬起头受控不住地高声呻吟,想要合拢双腿,却被别人强制地拉的大开。
粗糙的舌苔磨蹭着龟头,湿热的口腔含住龟头,两手在睾丸那里有技巧地揉捏着,宗元只觉得整个人似乎飘上了云端,过大的快感让他没有办法思考,只能手轻飘飘地推拒着在自己腿间上上下下浮动的脑袋。
灵活的舌从马眼滑过柱身,然后再将整个小心翼翼地阴茎吞咽而下,尽量不让牙齿磕碰到它,利用喉咙的蠕动挤压着龟头,硕大的性器顶在喉咙间,引起生理的反胃,但是白果还是一意孤行地将性器越吞越深,只要宗元先生舒服了就好……
随着宗元一声高过一声的喘息声,阴茎也在自己嘴里不安分的跳动着,白果知道宗元就要射了,他悄悄将柱身吐出一点,只含住龟头,用舌尖戳刺着敏感的马眼。
“嗯……啊……艹”在宗元一声略带高亢的低吼下,喷出来一股接着一股的浓精悉数全部射进了白果的嘴内。
伴随着高潮的来临,宗元的理智也回归了一点,他喘着气似乎在思考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被下药?然后被小自己十岁的少年口交还全部射在了对方的嘴巴里?
他脑袋里一片乱麻,抬起疲软的脚想再一次将白果踹下去,但却被少年轻易地抓住脚,扛在肩上,他再也忍不住暴怒,猩红着眼嘶哑着嗓子高声暴斥,“白果!”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原本温柔的少年会变成现在这个疯子!
“宗元先生……”白果还保持在埋在他胯下的姿势,听到他在叫他,他抬起头笑着张了张嘴露出嘴里一大股浓白的液体,“这是您刚刚射在我嘴里的。”说完,就分做两口咕噜咕噜地咽了下去
“好喝……宗元先生的精液好好喝!”白果眼角红红的,脸上全是疯狂的痴态。
“你……”神经病,这个神经病!宗元被他的举动恶心到不行,挣扎想从他的束缚中逃走,却被少年再次拉开双腿。
“你他妈要干什么!”宗元惊叫一声,用力地拉扯着白果的头发,少年却轻而易举地拉开了他的手,温柔地在他甩开前与他十指相扣,然后低下脑袋,再一次用舌头舔弄着宗元的阴茎。
“白果!”宗元被他的举动惊得不行,慌张地叫着他的名字。
“别担心宗元先生,我只是将您的精液舔干净。”白果抬起头,露出一个如往日一样明媚的笑容,此时却让宗元觉得心惊肉跳。
“那么现在……我会让您很舒服的。”少年突然发难,将宗元的腿抗到自己的肩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掰开肥厚的臀瓣,露出里面那个热乎乎的肉洞,白果清晰地听到自己喉结滚动的声音。
“不!滚开!操你妈!白果!”
宗元力地踢蹬着,却始终法摆脱少年对自己的束缚,只能看着少年一寸一寸低下头,微长的黑发瘙痒着自己的大腿内侧,然后舌尖舔上了他的……他的……
“白果……白果!别这样!这样很奇怪!”宗元慌乱了,手足措地推拒着少年的脑袋,以前被他说过手感很好的脑袋,此刻在他眼前就只是个烫手山芋,眼前发生的事完全在冲击着他的认识,本就混沌的脑子就像被惊雷劈过,彻彻底底的变成一堆粉末,法思考……法思考……眼前的状况。
全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在下面的青年身上,白果的舌接触到他皮肤的那一刻,就如火烧一般燃遍全身,他的舌头一开始在肉洞附近徘徊,舔弄着那些皱褶,然后肉洞开始蠕动,开始流水,勾引着少年的舌继续深入。
?白果将舌挺入宗元的菊穴内,舌头狠狠地在肉洞里搅动着,逼着那些媚肉紧紧缠绕着他的舌头,肉穴里令人发麻的快感直击头皮,让宗元只能大张着嘴留着口水,被动地被少年用舌头绯糜地贱淫。
性器在没有人抚慰的情况下,又开始巍巍颤颤地勃起。
舌头模仿性交的姿势进进出出,然后越来越往里深入,少年的指头也?探了进去,骚刮着敏感的媚肉,捅进更深的地方,用力安揉着宗元的g点。
“艹……”?宗元放弃了挣扎,胸膛一抖一抖的,用手挡住自己丢人的痴态,臀部没办法控制地迎合着少年的玩弄。
宗元先生!宗元先生!?白果感觉到了上的满足感,宗元在他的猥亵下流露出的脆弱姿态更是让他兴奋的快要爆炸。
他更卖力地舔弄着宗元热乎乎的肉穴,敏感的肠肉立马分泌出肠液,与他的唾液交合在一起,手指也更用力地按揉着宗元的敏感点,?酸麻的快感简直快要让宗元逼疯,他甩着脑袋,想要摆脱快感的控制,阴茎却一翘一翘地将精液全部缴械投降,同时肉穴高潮的痉挛着将白果的舌头吞的更深。
好累……好想睡觉……眼皮好重……
?光用手指和舌头就高潮了?白果目光呆滞地退了出去,宗元先生被他用舌头玩到高潮了?宗元!宗元!白果顿时脸红到不可思议,整个身体被兴奋煮的醇红,他看着宗元古铜色的身体被高潮席卷后变成可爱的深粉色,真的和自己想象的一模一样,他的双手挡住眼睛,不让自己窥探他此刻半分的情绪,可脑袋边上的耳朵却红的可怕。
属于我的宗元先生……别人看不到的宗元先生……他痴痴地低笑着,?将宗元的大腿拉开,经历了漫长的前戏,他终于要拥有宗元先生了。
他掏出自己的性器,已经?硬的紫红,抵在宗元还在蠕动流水的肉穴上……
突然,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了,前来的傅岳还保持着张狂的踢门的动作,看到屋内的情形后,那张平日里玩世不恭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令人惊惧的寒霜,他勾起唇假笑着,眼里却是刮着风暴。
他好不容易早点做完任务,回来看看宗元,却一进门就敏锐地闻到了宗元发情的信息素,去莫少清的房间,却发现他并不在。去自己的房间,却发现门被反锁了,一看,果然有猫腻。
他冷眼看着白果,就仿佛他已经是一具将要腐烂的死尸。
“看来……有一只老鼠妄想偷喝上好的佳酿呢。”?
他的?声音听上去轻飘飘的,内里却藏着令人胆寒的杀意。
是的,杀意。仿佛被人丢到深海深处一般刺骨的寒凉。白果现在只觉得浑身发冷,情欲唰地一下子退去,只剩下冷意残留在自己身上,然后渗出大量的冷汗,开始抑制不住的颤栗。
?“砰”自己被一条笔直修长的腿一下踹翻到对面的墙上,脑袋结结实实地撞击到了墙壁上,渗出了血液。
痛,浑身都痛?,血从额头上流了下来,流到眼睛里,让人根本睁不开眼。
模糊之中只能看到穿着一双被擦的晶亮的军靴的人向自己走来。
“嗯啊!”?他的头发被一只节骨分明细长白皙的手用力的抓起,撕扯着他的头皮,手的主人正用他那双铺满寒冰的眼,满布着森冷的杀意看着自己,准确的是睥睨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