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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俏长官的沦陷,前夫登场,开放结局(2 / 2)


宗元凄惨地被拷在床上,双腿大开,莫少清的性器在他艳红的肉穴里进进出出。

他斜靠在门框上,还算有礼貌地敲敲门。

对于这幅景象他倒也没多大意外,他早就直觉到莫少清可能对宗元有所企图,拼死想早一天结束任务回来,却还是成了这种结局。

当初宗元论怎么样都没法被他标记,他就想着宗元可能不会独属于自己。

“不是说好不对我的猎物下手吗?”他玩味地笑着,也没表现出多大的怒意。

莫少清神情淡然地看向他,胯下挺弄得凶猛。

“一个性奴而已,傅少将这么小气?”

“当然不会。”

傅岳所谓地耸耸肩,长腿一跨来到宗元的旁边,他坐在他旁边,手指抚上宗元被汗水浸透的头发,一路下滑来到宗元结痂的唇,深情地呢喃,“怎么我一不在你就这副凄惨的模样?”

宗元费力地斜睨了他一眼,想要嘲讽他的惺惺作态,却牵动了嘴唇的伤,痛得一抽搐,显得凶悍的脸有些狰狞,最后扯出一个略带扭曲的笑,“你和他有区别吗?”他的声音嘶哑难听。

傅岳一怔,想起宗元这番景象确实是他造成的,要不是他,以前的宗元绝对不至于沦落到这副模样。

他想着,眼中神情复杂,最终只是低垂着眸,俯下身给了宗元一个轻飘飘的吻。

他再抬起头,又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对着莫少清轻佻地笑笑,“好好享受。”

在傅岳走后,莫少清扯过宗元,再次用力地压上他的唇。

…………

至那以后,傅岳和莫少清达到了一个诡异的平衡点。

两人算是井水不犯河水。

一个只在白天出现在宗元的面前,另一个只在晚上出现在宗元的面前。

宗元彻彻底底沦落成了一个性奴,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有时候还没睡够两个小时,就被男人强硬地拉过来亲腻。

肚子里的孩子绕是这样,依旧顽强地成长着,宗元身体素质好,头三个月身体都没什么问题,第四个月的时候,宗元开始有孕吐,头晕,乏力,有妊娠反应。

男人们心疼着他,倒也减了做爱的频率。

七个月的时候,宗元的肚子已经大得不行,军医也来体检过,说孩子的发育比一般的小孩还要好。

宗元也觉得神奇,头三个月他闲得聊多动症一样地运动,孩子也没掉,男人们拉着他死命地在床上性爱,孩子反而发育得更好。

这孩子难道是天选之子不成?

肚子大的宗元行动变得不方便起来,肚子太大了,走路的时候总有往下坠落的感觉,大腿被重量压的酸麻,胸部经常也胀痛得不行,总之就是浑身不得劲。

宗元所事事地躺在床上,原本是腹肌的位置变成一个平滑的圆球,里面装载着一个鲜活的生命。

莫少清进来,坐在他旁边,搂过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覆上一吻,再将他打横抱起走向浴室。

他壮实的大块头挂在莫少清虽然有肌肉线条但略显单薄的手臂上,显得有些滑稽可笑。

自打他行动不便之后,洗澡一直是莫少清帮他洗的,当然莫少清不可能只单纯地帮他洗澡,总之是将他弄脏再洗干净如此反复。

莫少清的性爱再也没有第一次那么激烈,那么疯狂,按他的话来说,那一日宗元实在太惹他生气了,就稍微惩戒了一下宗元。

莫少清将他放下,待他站稳后,褪去自己的衣物丢在一旁,打开花洒,水淋湿了两人的身体。

湿吻从宗元的肩窝开始一路向上,舔上脖子,下巴,再被对方强迫偏过头,来一场湿漉漉的舌吻。对方雪白的胸膛紧贴在宗元的背后,鼓动的心跳从背后传递到前面,手在古铜色的身体上抚摸盘旋,从腰侧一直抚摸向上宗元饱满的胸部,不似往常的柔软,就像装满了水的气球。

宗元背对着莫少清,对方的灼热的阴茎在他的臀肉里上下磨蹭,由于肚子太大,他们每一次做爱只能后入,他用手勉强撑着墙壁,腿有些站不稳地轻微颤栗,胸胀痛得很,被这么随意地揉捏,忍不住痛地闷哼出声。

莫少清将他转过身,硕大的肚子隔开了两人的位置,水雾中,莫少清的脸颊被热气蒸腾地微醺,金发尽数撂倒耳后,比往日的清冷高傲的气质多了几分魅惑,水珠肆意流淌在他雪白健美的身体上,他修长的手抚上宗元的脸,与他额头靠着额头。

“胸很痛吗?”他的手滑下去揉捏着宗元的胸部,吻上宗元的脸,伸出舌头将宗元脸上地水珠舔掉,额角、脸颊、唇周,最后咬上他的下唇。

“痛……”宗元被他叼着下唇,模糊不清地回答着,又被撬开了牙关,两片舌头色气地交叠缠绵,唇越吻越深,舌尖被吮吻地酥麻,被迫灌进了对方好多唾液,一吻毕,两唇不舍地别理,银丝横跨在两人的舌尖上,原本颜色偏淡的薄唇强制吮吸地红肿,在凶悍的脸上显得有些突兀。

他隐忍着,让莫少清从他的脖子一直啃噬,舔咬到胸膛,舌尖划过蜜色的胸膛,来到那肿胀的胸部,他的手掌拖起宗元的胸部,“很痛吗?”他问得轻柔,声音清冽,从额头到鼻尖形成优美的弧度,睫毛翘长,扑闪着,晶亮的眼盛满情迷的旖旎。

“嗯……”宗元有些不情愿地回答。

“我帮你含含。”他垂下眸,温热的口腔哈着热气覆上宗元的乳头,激的那一片皮肤起了一片鸡皮疙瘩,用舌头将乳头卷入嘴中,粗糙的舌苔肆意地将乳头碾压搓揉。

“哈……”宗元忍不住捂住嘴,庞大的身躯被快感激得细细的颤栗,从乳尖传来麻痹的快感让他忍不住粗声粗气地喘息着,股间的淫水被带出混着水流一起流向了大腿。

红酒的香气窜入鼻尖,让他有了微醺的感觉。

对方不再逗弄,细细地吮吸,胸膛感觉一股热流直逼向奶尖,对方的手陷入他的阴毛中,撸动着已经滴着淫液的阴茎,大腿被快感逼得有些发软地打颤,只能紧依附在墙壁上,勉强站立着。

莫少清一边叼着奶头,用拇指骚刮着宗元的龟头,再滑下去揉搓着宗元的睾丸,性器不争气地就一翘一翘地全泄在他的手里,股间的骚水流的汹涌。

他控制住宗元受控不住滑落的身躯,对着奶头猛地一吸,从奶尖喷射出几股白色的液体,进入他的嘴中,味道甜甜的,宗元这是……涨奶?

他松开已经被吮吸地红肿发硬的奶头,去瞧宗元的表情,发现他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平日凶悍的脸庞难得浮现出愕呆滞的蠢表情,耳根红的可怕,然后脸上又浮露出屈辱挫败的神情。

他瞧得开心,忍不住逗逗他,“你喷奶了。”

宗元闷闷地,没回答他,不自在地别过头,喉结却是发涩地滚动。

莫少清眼里笑意更深,他伏下头,叼住另一边的奶头,“我帮你把另一边的也吸出来。”

宗元顿时深感窘迫,想要一把推开莫少清欲逃。

却被环绕住怀了身孕的身子,禁锢得更紧,熟悉的快感再次袭来,他力地仰起头喘息,眼中渐渐失神。

在莫少清饱餐一顿之后,宗元就被翻了个身,臀肉被掰开,男人硬得发烫的性器挺入柔软的肠肉里,大力地碾过敏感点,激得宗元一抖。

浴室里旖旎一片,春情万种。

“呼呼……”

宗元的腰身软的发酸,身下在傅岳操得泥泞一片,他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肚子随着男人的耸动,一前一后,难受得紧。

“别来了……我今天好累……”他忍不住推搡着身后人紧贴着自己的脑袋嘶哑地哀求,身后人不答他,反而挺动得更加汹涌,囊袋啪啪狠甩在宗元的臀肉上。

最后猛地冲刺一下,滚烫的精液尽数撒在自己的肠道上,烫的肠肉一缩,更加用力地绞紧男人的肉棒,量大得沿着两人的交合处溢了出来。

自从他肚子变得很大的时候,傅岳就很少操进他的生殖腔了。

宗元力地将头抵在床上,浑身湿漉漉的,大腿抖得汹涌,他感觉到男人的阴茎从自己的肉穴退了出去,精液没了塞子,流的更加汹涌,尽数流到了蜜色的大腿。

男人将他翻转过身,他力地仰躺着,胸膛剧烈地起起伏伏。

傅岳将头埋在他的肩窝,不悦地哼哼,犬齿轻咬着宗元,再用舌头将他咸湿的汗液舔尽。

“你今天被莫少清吸得喷奶了?”

“你怎么知道?”

“听到了。”

傅岳突然用力地咬住了宗元的下唇,然后放缓了力道,就只是叼着细细吮吻。

他的手拂过宗元壮硕的胸膛,挺翘的奶尖,这里被莫少清吸得喷了奶,第一次喷奶的对象竟然被他抢了,他生气地用牙扯了扯宗元的下唇。

手一路滑过,来到硕大的肚腩,这里孕育的是别人的孩子,但是和宗元有一半的血缘关系,所以他也能好好待他。

上面已经通知了,宗元的政治监禁快要结束了,到时候他就将宗元带走,离莫少清远远的,和宗元还有他的小孩三人一起生活。

他有信心让宗元爱上他,毕竟他自己已经沦陷到不可自拔了。

想着,他的眼里柔情似水,将宗元的薄唇含住,用力的和他湿吻缠绵。

突然想到什么,他脸一黑放开了宗元,手滑向他的阴茎和小穴,“你这里被白果舔过了对不对?”

宗元疲惫地直想打瞌睡,根本就不明白他为什么提起那陈年烂谷子烂芝麻的事。

“没有……”

“骗人!”傅岳惩戒似的一咬他的下巴。

然后掰开他的腿,将头埋在宗元的胯下,没有什么异味,只有两人刚刚激烈性交流下的情欲的味道。

“傅岳……你!”宗元被傅岳的行为激到,打了个激灵,瞌睡醒了个大半,慌张地想合拢腿,他不喜欢这种性爱的方式。

然而已经太晚了,傅岳已经含住他疲软的阴茎,用舌尖摩擦着他的龟头,两手揉捏着他的睾丸。

“操……哈……傅岳……住手!”宗元只觉得快感席卷全身,他没想到傅岳这么一个高傲的人竟然愿意帮他口。

脚搁在傅岳的肩膀不知所措地绷紧,脚趾紧缩在一团,再松开。

宗元的阴茎在傅岳的嘴里已经全然勃起,傅岳却松开他,离开了温热的口腔,宗元的性器不习惯地一抖,被人换做用手抚慰着,傅岳的手指钻入宗元的湿软的肠道,将自己的精液抠挖出来。

然后俯下身,舔上那皱褶处,宗元立刻反应激烈地挣扎着,傅岳手疾眼快地控住他的脚,舌头在柔软的肠道里越进越深,狠厉地骚刮着湿软的肠道。

过激的快感让宗元像个傻子一样大张着嘴,双腿将傅岳夹得更紧,肠道蠕动地带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悉数被傅岳饮进嘴中。

激烈地酸麻感从下腹传到前面,已经发泄多次的阴茎涌起了另一种感觉,他感觉有些不妙,想挣扎着腿从傅岳的钳制中逃开,他的腿在傅岳的肩膀上扑腾着,又急又喘地叫着,“傅岳,傅岳!我要尿了放开我。”

傅岳撤出舌头勾勒出银丝,笑的春光明媚,“那你就放心地尿吧,我会为你收拾的。”他低下头,再次舔菊穴的皱褶,手指掐着臀肉越发的用力,舌尖挺进堆砌在一起的肠肉,敏感的肠肉承受着他凶狠的舔弄,淫液流淌个不止。

宗元浑身紧绷,凶相的脸上窘迫和羞耻交替变化,最终只能酸软着身子,阴茎抖动地徐徐射出微黄的尿液。

傅岳早一步退了出来,看着宗元听着那徐徐的水声窘迫地遮住脸,笑意嫣然。

孩子是剖腹产,块头太大了,男性Oga比女性Oga要更难产一些,所以一般选用的是剖腹产。

孩子一出生就被丢给了奶妈,莫少清对这个孩子很是厌恶,而傅岳却会欢喜地时不时逗弄着他,说他长得像宗元。傅岳还给他取了个小名叫元元,取自宗元的元,宗元听上去也挺满意的,也就顺口答应了。

宗元要是想也能和孩子接触,不过大部分都被男人们捞在床上,被迫激烈地性爱,怀孕的乳汁全被那群饥饿的恶狼们尽数抢走。

孩子五个月大的时候,宗元的政治监禁结束了,莫少清凶狠地操干着他,一边强迫他保证,一定会等他回来。

傅岳则是与他缠绵地性爱,温柔地说着情话,说他一定会回来找他,要宗元一定等着他来接宗元和他的孩子。

宗元没搭理他,内心想着今后的盘算。

傅岳和莫少清走了有些时日了,家外边看守的军队也都撤了,家里第一次安静的可怕。

旁边是元元的摇篮,他看着那小子,胖乎乎的小脸蛋泛着健康的红晕,正睡得酣眠。宗元看着他,戳戳他肥嘟嘟的脸蛋,情不自禁地微笑,想着幸好这孩子长得像自己,不像他那个跑路的便宜老爹。

端详着这个孩子,内心不禁五味杂粮,他年轻的时候从没想过跟人结婚生子,打算当一匹孤狼,死也要死在战场上,却没想到鼓起勇气认定的第一个人就背叛了自己。

宗元找了个离孩子远些的地方,抽起了烟,看着这房子里熟悉的布置,眼里却满是厌恶,在这个房子里如今处处充斥着他厌恶的回忆。

他烟抽得凶,没抽多久就抽完了,又拿起一根烟,点上,想着到时候找个房屋中介就把这房子卖了,然后带着孩子换个地方住去。

一掀衣服,露出肚子,那里有一条剖腹产留下的疤,生完孩子都没有机会锻炼,八块腹肌变成四块,还松松垮垮的,就像中年男子的啤酒肚似的,他捏捏那松垮的肚腩,看来要多锻炼了。

孩子一出生就丢给了奶妈,现在奶妈随大部队走了,宗元也没照顾过孩子,经常忙得手忙脚乱的,差点被搞到神经衰落。

他不知道要什么时候给孩子喂奶,孩子哭是饿了还是尿了还是拉粑粑了,总之就是一个不合格的新手奶爸。

不过好在,熟能生巧,绕是他再粗手粗脚,孩子还是一天天健康地成长着。

几日后,房屋中介通知他房子有人要了,他简单收拾收拾行李,带上孩子叫了一辆的士。

他将行李放进了后车厢,上了车,孩子被他用婴儿背裹着绑在胸前,一个高大的男人这样显得倒是有些可笑了。

?他打开了车窗,拿出一根烟,点燃。

“去十一区拜托了。”?十一区那里有他以前的战友,想着托托关系,他和孩子应该很容易在那里安定下来。

?而且那个战友也应该有本事让傅岳和莫少清找不着他。

?他想得入神,孩子却突然哭闹起来,想来是饿了,他连忙拿起奶粉,兑了点矿泉水,打算就这么喂给他。

“孩子真可爱,长得真像你。”?带着鸭舌帽看不清脸上的神色,一路上沉默的司机突然说道。

宗元?拿着奶瓶的手一顿,这熟悉的声音……

他的额头青筋直跳,心脏颤栗个不停,愕地看向主驾驶的位置,司机脱下帽子,笑意盈盈地转过头看向他。

温柔的眉眼,清俊的脸庞,眼里一如既往的柔波似水。

“柳—郁—川?!”宗元从牙缝里挤出森冷的声音,眼里染的猩红,大手紧攥成拳,露出森白的骨节。

柳郁川转过头,低垂着眸浮露出受伤的神色,带上自嘲的笑,“你都不叫我柳川了吗?”如沐春风的嗓音带着哭嗓的低哑。

宗元没理他,赶忙去瞧四周的风景,果然,已经离市中心很远,到了偏僻的乡道小路,而且——这不是去十一区的路!

?刚才他想得入神,竟没发现已经偏离原来的路线,重点是他没想到柳郁川这么胆大,敢跑到联邦的地盘,他不知道他是在逃重犯吗?

?他一把狠揪住柳郁川的领口,愤怒地高声暴喝,“你他妈给老子停车!”他不知道柳郁川还想利用他什么,但他绝不能让柳郁川伤害他的孩子。

?柳郁川神色不变,只是温柔地笑笑,覆上宗元的手,“宗元……别闹,我在开车呢。”

“哇啊啊啊呜哇啊啊”元元因为父亲突如其来的暴喝,被吓得一个抖灵,哭闹地更加凶猛。

“操!”?宗元手忙脚乱地松开柳郁川,一颠一颠地哄着孩子。孩子受惊过度,一时半会哄也哄不好,哭得直打嗝。

他挫败地猛地一踹?主驾驶位。

?…………

“莫少清!宗元失踪了,是不是你搞得鬼?!”?

“我还没问你呢。”?

“你不是派人去监视他了吗?”?

“别跟我装好人,别说你没有?”?

“派去的人……都死了……”?

“我这里也一样……”?

操,傅岳挫败地挂断了电话,一拳锤向墙壁,“碰”?的一声巨响,碎裂的瓦屑掉到了地板,鲜血从他骨节那里沿着墙壁蜿蜒流下。

?他跌坐在椅子上,捂住头,感到前所未有的心慌意乱,宗元……你到底在哪……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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