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注意就被他推倒磕在船板的软垫上,孙权抓着你的双腿扒开,伸舌埋头在穴口舔弄进出。
忍不住抓紧草垫,空虚和瘙痒感侵袭进甬道,甚至那生涩却莽撞的口交都能让你刹那间泄出。
“嫂嫂真是,不知检点。”
说罢,少年抵着粗长而勃起的阴茎操入了你的小穴,穴道没来得及适应粗物就被大操大合地磨得软烂。
“禽兽,你还不如孙策呃——”
“闭嘴。”
孙权恨你这时候提起这个名字,激怒他要加深做死你的想法。
在这么多算计中你皆能设法转圜脱身,从未败在不堪的境地,又怎么能让他得逞。
你咬牙起身,从藏匿的内兜里快速抽出短剑拼命从他肩胛刺下,血喷溅到脸颊也面不改色地加力。
孙权闷哼一声,紧接狠抓你头发,抬臀几乎只用力道更加凶猛深干顶弄,次次都要插到穴里深处。
他发誓一定要操死你,弄烂你。
你只见孙权愈发赤红的双目死死盯着你,唯有怒和疯淋漓尽致地收于眼底。
那股被撞弄过深带来的恶心几乎让你反射性想呕,你不得不张开嘴疯狂喘气。
孙权是故意的,对着你被迫昂起的头就强迫性地吻住,混杂着他气味和方才高潮出的水液,他把舌伸进你唇腔就是一顿吮咬侵略,是完全没有丝毫温柔的吻。
你受不了这报复性的乱啃,抓着那柄短剑刺入更深,只见那伤口撕裂更大惹得可怖。
血从伤口处淅沥沥流下,划过他的胸膛,滑到交合出的浊液,然后被捣碎被染红。
舳舻外面是依稀的喊叫和马蹄声,透过船帷缝隙能看到不少人,可这气氛焦灼的时候,却在船上是这样一副淫靡极致的画面。
你和孙权似乎都充满名为好胜的因子在身体里叫嚣,你不肯松剑,他亦不肯泄力,像抢夺地盘的猛兽一般在染尽欲望的鲜血里彼此撕咬,谁也不愿落得下风。
你忍下口中的呻吟,嘴硬耻笑他:“二公子,浴血奋战的感觉怎么样?”
孙权死掐你已经满是红印的腰,狠顶几下,脸上明明已经被肩膀的剑刺得冷汗直流,还强行保持规矩淡然的样子:“弄的是嫂嫂,仲谋自然很是,喜欢。”
后两字随着他猝不及防的插入到宫口重重吐出。
你憋不住惊呼,也让孙策听到了你的声音。
“大乔你还好吗!”
殊不知你根本说不出话,孙权尽数将你的话语堵回唇齿间嚼碎,似乎因为孙策的声音他更是赌气将你按紧在他胯下冲撞。
“仲谋,你快将船靠边,我现在来救你们。”
话落你知道孙策要驱船往河中来。
“松开!呃,孙策要来了。”你嗬道,猝不及防被孙权顶弄到敏感点。
“让大哥来看看,嫂嫂如何被我抓在身下做成荡妇的。”
随之身下愈加快速的打桩,你嘴里发出零碎的轻吟,尽数淹没在他浓重的喘息声里。
艟艨行驶的声音越来越近,就快临毕都没能阻止孙权把滚烫的浊液射进你的宫口里面。
这也几乎用尽了他的精力,肩胛的剧痛只会在这场疯狂背德的性爱里发作地更加厉害。
你重重蹬脚踹开他,拉过他的外披遮住狼狈的下身,但外披不长没遮住腿上的红痕。
抬手抹掉嘴上的白液,你几乎仇恨地抬眸。
“孙权,你不会想有失策的一天,对吧。”
黄昏余晖如破碎的光影自孙权身后照过来,还能看到的霞光所剩几。
你扯笑,拉开船帷,在孙权瞪大双眼而要来拽你的同时,身子后倾便倒入水中。
“嫂嫂!!”
孙权在那思绪挣扎的几秒,看到的是你决绝而漠然的眼神,比之寒潭地下三尺还要冰冷彻骨。
胸腔里的心霎那停止跳动,再多难听暗讽的话都哽咽在喉间说不出一个字。
“大乔!!!”孙策在艨艟上的声音撕心裂肺,见你下水他不顾阻拦也跳入水中救你。
眼前船只的模样也被水面模糊,身子渐渐下身,流水包裹住你的身子,柔软冲刷掉身上的血迹和污秽。
一切都会结束。
夜幕降临,你闭上眼,任水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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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已是白雪满树梢,压得很厚一层。
也没有久留的必要,于是借故生病回家调养终于回到了广陵。
你乔氏的身份原本就是借来的,你不明白这样假身份下扮做的乔家女儿有什么值得孙策青睐的。
跟孙权不一样,他甚至没有怀疑过她。
“让他再等等吧,下次见面也许过不了多久。”
你意识地在雪地写下三个不想看见的字。
孙仲谋。
气急狠狠踩上几脚,潇洒离去。
白雪纷纷扬扬落在那字迹上直到覆盖掉,再看不出一点痕迹。
时间久了,没有人会知道这片雪地消融后会在来年初春长出怎样的新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