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九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胡乱地舔吻着,嘴里语伦次地喊道:“舒服……好舒服……慢点儿……舅舅,不要……不要这么用力唔……”
云知九被抱着放到了洗漱台前,云知九下意识地抬头一看,就看见了镜中的自己,白皙的皮肤上满是斑驳的红痕,胸前腰间腿上全是红肿到有些青紫的指痕,云知九有些羞耻地低下头,不愿意去看镜中那个满脸潮红,全身上下都带着一股子春情的人。
这样的姿势使得云知九没有安全感极了,只能双手紧紧抱着殷喧和的脖子,努力踮起脚尖,妄图从那根狰狞的性器上离开。
舔吻着云知九微微冒血的唇,殷喧和一边向上挺身,一边沉声问道:“舒服吗?”
直到这会儿,殷喧和才像是吻够了般,摸着他胡乱颤抖的腿,松开了他的唇,云知九本就红肿的唇已经被咬破了皮,两人唇齿分开时,勾缠在一处的舌间还吊出了一丝透明粘液,似乎是舍不得彼此的分开。
含着他的唇狠狠嘬了一口,那缠人的小嘴立刻裹着他的肉根狠狠夹了一下,殷喧和喘息着,越发畅快地挺身肏干了起来。
殷喧和唇舌贴在云知九的后颈处磨蹭着,云知九喘了
每次云知九离得太高了,殷喧和就会抓着他的屁股,强迫着他坐下来,没几下,云知九就软了腿,完全站不住的被殷喧和抓在手中,挺着身下的巨屌,一次又一次地在云知九的身上征伐着。
身后的男人紧贴着后背凑了上来,那根尺寸惊人的性器就怼在云知九的屁股处磨蹭着,滚烫而又黏腻的在他的臀缝里摩擦着,似乎随时都会干进洞里敞开地射出来。
又狠狠肏了几下,殷喧和才在云知九有些承受不住的哭叫中停了下来。
紧窄的穴口处传来轻微的撕裂感,云知九从前或许是一个吃苦耐劳的人,但经过这么多的世界,每一个世界他都会背那两人捧在手心里宠着,早就娇惯的受不得一点苦了,几乎是同时,云知九的眼泪便更加汹涌地喷了出来。
云知九身体抖了抖,他是想玩殷喧和这个闷骚,可不想被对方玩得下不来床。
和是个正常男人,哪里能受得了心上人几次三番的勾引,低头就凶狠地咬在了对方的唇上,大掌掰开两瓣臀肉,就摁着人,缓慢地坐在了他勃起的肉屌上。
殷喧和的性器实在是太大了,云知九很快就软了腿,再也缠不住,双手死命地抓着他的肩膀,云知九睁着眼,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大滴大滴的往下掉着,云知九想哭想叫,所有的声音却全都被堵在了紧紧纠缠在一起的唇齿间,云知九受不住地踢蹬着腿,想要逃开,然而他细瘦的身躯被抓在手里,单薄的后背顶在墙上,竟是丝毫动弹不得,只能像个人形飞机杯一般,被人抓在手中,不顾意愿地捣入最深处。
几声,软着声音哀求道:“舅舅,我累了,我想回去睡觉。”
大手从身后绕道云知九的胸前,捏着两边乳头就玩弄了起来,殷喧和伸着舌头,玩弄着云知九敏感的耳蜗,轻声道:“睡吧,舅舅抱着你。”
云知九磨了磨牙,心道这样抱着他要怎么才能睡得着!
没等云知九再开口,殷喧和一个挺身就肏进了云知九紧窄的肉逼,粗硕的肉屌被紧紧地卡在了中间,殷喧和粗喘一声,闹不懂这逼怎么越操越紧,只大力掰开两瓣被玩的艳红的臀肉,挺腰就直直地捅干了进去。
云知九惊叫一声,被干的站都站不住了,哭叫声在殷喧和抓着屁股又往里肏了一截时戛然而止。
似乎是受不了这样的紧致,殷喧和抬起云知九的一条腿搭在洗漱台上,就掐着他的腰挺腰肏干了起来。
云知九摇着头哭叫着,实在有些受不住,身下的性器却诚实地站了起来,被肏得上下胡乱颤动着,顶端透明的粘液不断被四溅着喷在各处。
适应了紧窄的肉逼后,殷喧和又怀念起了那缠人的紧致感,打着转找到那处凸起后,怼着骚点就大力顶干了起来。
云知九的身体也只是刚被开苞没多久的雏,殷喧和的尺寸又大,很快云知九就在殷喧和狂猛的动作下丢盔卸甲。
前列腺被疯狂顶杆,一股酸麻感呼啸着传至云知九的身下,云知九抖着腿,脸色都变了,抓着殷喧和的手就哭求道:“舅舅!停下来舅舅,我……我要……”
殷喧和俯身舔着他纤细的脖子哑声问:“你要怎么了,要再次用后穴高潮了吗?”殷喧和难得说这种调笑话,说完他自己都沉声笑了出来。
身下的挺干一刻不停,云知九绷着腿,感觉就要承受不住了,啜泣着,忍着羞耻小声道:“要……要……”
“要什么了?”殷喧和听不清,低头就往云知九的耳边蹭。
云知九羞耻得整个人都红透了,就像是被煮熟的虾子,看着那颗伏在肩膀处的头颅,云知九火气飙升,揪着他的耳朵就吼道:“我要尿了!你玛德,快停下来!”
殷喧和捂着耳朵站起身,板着脸训斥道:“不许说脏话!”
云知九:“……”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云知九伸手狠狠怼了几肘子,迫切地想要把人推开,然而殷喧和站在身后就像堵墙一样,动都不带动的。
“你快点放开我!”
殷喧和不理他,伸手摸到他的腹部,就捏着根部抖了抖,轻声哄道:“快尿吧。”
云知九感觉自己羞耻得都要被烧熟了,圆溜溜的眼睛里哗啦啦地掉着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云知九深吸一口气,意识到现在不是跟殷喧和对着干的时候,咬着唇哀求道:“舅舅,我这样尿不出来……”
轻轻点了点云知九的鼻子,殷喧和笑骂道:“小屁孩。”说完就抬起胳膊,一边一条腿地用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将云知九抱了起来,笑着哄道:“宝宝,快尿吧。”
云知九只觉得整个人都裂开了,他深刻地觉得殷喧和大概率还是喝醉了,并且还醉的不轻,否则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云知九气得差点一口气厥过去,只恨手边没有斧头,不能给他来一下。
似乎是疑惑云知九为什么没有动静,殷喧和甚至挺身往里顶了一下,声地催促。
云知九被那猝不及防的一下顶的差点直接尿出来,惊叫声都破了音。
“宝宝,怎么了?”殷喧和问询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云知九被气的浑身颤抖,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你把我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