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保持刚刚侧躺的姿势,性器插在傅元清的双腿之间快速抽动,即将高潮的时候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速度和喘息。偏偏这时傅元清发出梦呓,哼了两声,一只手还抓了一下徐又曦的手臂。徐又曦在心惊胆战之中射了出来,精液沾到傅元清的大腿上、床单上。
徐又曦赶紧下床,拿湿纸巾擦拭傅元清腿上和床单上的印迹时瞥见床单有个小小的破洞,边缘呈焦黑色,像是被什么烧了。
做完这一切,他悄声息地离开房间,去休闲室睡折叠沙发了。
到傅元清彻底清醒,中午已经过了大半,快到下午。烧退了,但是头和胃还是隐隐的不舒服。他下床穿衣服时感觉大腿内侧的皮肤有些微痛,但头昏眼花的没去细看。
傅元清拄着手杖下楼,心里自嘲只要一生病身体状态就连七八十岁的老人都不如,一截短短的楼梯要花比平时多两倍的时间走完。行动至厨房想寻点吃的,冷不防看见徐又曦,吓得呆愣在原地。
徐又曦腰上系着围裙背对傅元清,台面上摆了四五个盘子,大略看过去红红绿绿的,是生菜、西红柿之类,砧板上是一条鱼,徐又曦正握刀划鱼肚子,处理内脏。
“徐哥。”傅元清气若游丝地开口,“你怎么来了?”
徐又曦转过身来:“醒了啊。饿不饿?想吃点什么?”
傅元清点头:“有什么就吃什么。”
于是徐又曦便给他简单下了一碗鸡蛋面,说晚餐再吃丰盛点。今晚做西红柿鸡蛋汤、呛生菜和红烧鳜鱼,他说:“都是我比较拿手的。早就承诺要给你露一手,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傅元清挑起面吹吹:“陈雪扬呢?”
“我擅自做主,给他放了一天假。他说正好最近想找机会给他母亲扫墓。”
“哦。”
“所以,这几天由我来陪你。”
这话又让傅元清吓一跳,他又是奉承又是玩笑地连连拒绝,说徐哥大老板怎么能把时间浪费在我这里,万一我耽误了你几千万上亿的生意怎么办,何况嫂子肯定也不会乐意的!
徐又曦笑笑:“别担心这些,我都安排好了。珊珊还在欧洲玩,她每次出去不玩一个月是不会回的。——我一个人待在家里也挺聊,过来和你搭个伴,你就当是帮帮我的忙,好不好?”
徐又曦这样说话就好像将傅元清架在火上烤,傅元清不答应也不行,勉勉强强点头,继续说着客气话:“徐哥不嫌弃就行。”
他的不情不愿徐又曦看得明明白白,一边内心暗爽自己能掌控傅元清于股掌之间,一边吃向嘉梁的醋,认为一个小小的、平平奇的医生,根本不值得清清这样喜爱。
为了减少和徐又曦的交流,傅元清躺在沙发上看报纸,看完就玩手机,玩着玩着居然又睡过去了。醒来时已是傍晚,厨房传来炒菜声,滋啦滋啦的。
他坐起身,从客厅可以看见徐又曦的半个身影,那男人穿的围裙是全身套头式的,颈后挂一根绳,腰上系一根绳。身材是倒三角,宽肩窄臀,手臂上有肌肉隐隐隆起,紧实而不夸张。
这本是傅元清最爱的身材,然而直觉拉响警报,让他赶快离开,可是身体不听话,不仅不听话,居然对着干,一步步走向厨房。
徐又曦的手艺让傅元清暗暗惊叹,忍不住和家里小钟做比较,认为不比小钟差到哪去。但是他嘴上不说,面上也不表现出来——单纯的不想奉承。
晚饭后徐又曦负责洗碗,说是洗碗,只不过是擦擦盘子扔进洗碗机罢了。傅元清懒得客气,不想搞抢着干活那一套,他离开餐厅就往客厅去,继续往沙发上躺。
徐又曦擦了桌子收了碗又去外面倒垃圾,干起家务来比傅元清这个主人看上去还要自然。傅元清心里不太舒服却只能憋住,他给向嘉梁发消息:嘉梁,这几天有朋友来家里玩,我不能去找你了。
约莫半小时后徐又曦从外面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个人。他先将人带到休闲室,打开自动麻将机和空调,然后去客厅,对一脸疑惑的傅元清解释:“我的几个朋友刚吃完饭说想找地方玩玩,我就带他们过来了,借借你的场子。”
傅元清几乎要发怒了:“可你都没有提前告诉我。”
徐又曦在傅元清身边坐下:“本来我也不打算带他们过来,但是苗励也在……”顿了顿继续说,“多个朋友多条路,尤其是这条路如果走对,那对向医生也是有非常大的帮助的。”说罢,见傅元清面上不快,便赶紧道歉,说下次一定不会自作主张。
傅元清在心里叹气,拿徐又曦没有办法。然后奈起身,跟着徐又曦一起去了休闲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