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捧着傅元清的脸猛亲一下。这一亲却止不住了,徐又曦仿佛突然地犯了性瘾,急急脱掉傅元清的衣服。傅元清推他,说着“不要”,但还是被扑到在了床上。
徐又曦用领带松松拴住傅元清的双手,性器猛地捅进他的身体里,让他又痛又快乐,眼泪和呻吟双双失控。徐又曦最爱他这副样子,天生就该被欺负,同时又天生浪荡。
从下午做到晚上,每一次进行到后半程,徐又曦几乎总会将傅元清碾进床垫。他的性器就是肉刃,刺入傅元清的身体深处,他要叫清清牢牢地记住这种感觉。并且,他忍不住地掐傅元清的脖子,有时候自己都不知道使了多大劲,直到清清的脸色不对才猛然放手。
对傅元清来说,和徐又曦做爱可算得上是噩梦。比噩梦还可怕的是他常常能在窒息的边缘勃起。
结束后,徐又曦和往日一样温柔地把傅元清抱在怀里,让清清第二日去泰晤士河边玩玩,大本钟、西敏寺、伦敦眼都在附近。或者也可以去白金汉宫,海德公园。都不感兴趣的话就去牛津街逛商场,买点喜欢的东西。
傅元清小声说:“我好像时差还没调整好,不太想出去。”
徐又曦含住他的耳垂含糊道:“难道你要在酒店里睡一天觉吗?嗯,也可以,养好精神了我们多做一会儿好不好?”
傅元清立刻改口:“我去看看大本钟吧。”
完成任务般的,傅元清去泰晤士河边走了一趟,拍了几张大本钟的照片。伦敦眼下排队的人使他放弃了坐上去看看的想法。不到中午便回了酒店。
他睡到下午,醒来后想给向嘉梁打电话,却想起国内已是凌晨。于是转而给傅锐拨去了视频。
因为即将见面,两人都有些兴奋和亲乡情怯的感情,聊起天来倒不如之前自然。傅元清说这两天去逛了大英博物馆和大本钟,还说英国的奶茶和国内的喝起来有些不一样,又说不清是哪里不一样。傅锐附和了他,并提出要请他吃一顿饭。
傅元清笑说:“我们锐锐长大了,知道请爸爸吃饭了。”
傅锐发出嘁的一声,说:“你别太得意……我还没完全原谅你。”
“我知道……”傅元清答。剩下半句“现在这样我已经满足了”没说出口。
两人又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几乎是刚按下结束通话键,徐又曦就回来了。
看见傅元清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笑脸,徐又曦心中隐隐升起一团怒火。清清从来没有对自己露出过这样真心的笑容,因此,他断定清清刚才一定在和向嘉梁聊天。
徐又曦走过去,夺过傅元清的手机,逼迫他解锁,然后打开微信翻找聊天记录。最上面的一条是和傅锐的对话,快翻到底了也没有向嘉梁的对话框,徐又曦知道这是因为傅元清删掉了聊天内容。
于是他将傅元清从床上拽起:“难怪今天不想出去玩,是打算趁我不在的时候抓紧一切时间和别的男人聊天是不是!”
傅元清被徐又曦这副突然而来的疯样子吓得颤抖,声音也跟着颤:“我没有……我是和锐锐聊天。”
“没有?这种话也就骗骗你自己!”说罢,将傅元清掼到床上,傅元清猝不及防,一下子陷入被子里,找不着支撑点,起不来了。
当他撑起身子,徐又曦已经在解裤链了。
他往床边爬,想下床逃走,然而徐又曦扯住他的脚腕后用腰带紧紧绑住了他的双手。
傅元清一直重复哭喊“我没有”三个字。徐又曦担心他的叫声引来左右房客的注意,便捂他的嘴,他却一口咬上徐又曦的手掌,边哭边求饶。徐又曦忍不住在他屁股上打一巴掌,接着随手捞来脱下的上衣塞进他的嘴里。傅元清只觉得喉咙被布料严严实实堵住,呼吸变得困难,大约随时都会窒息而亡。
徐又曦不做前戏,戴了套子便往傅元清的身体内捅去。既然省略了前戏,那么自然也就没有爱抚,更不谈安慰。徐又曦进得又狠又深,把傅元清当器具似的使。傅元清的眼泪流了满脸,鼻子也因哭泣而塞住。口鼻都法呼吸,他觉得自己真是要死在异国他乡了。
在他快晕过去时,徐又曦拿出了他口里的衣服。
意识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浑噩,傅元清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多久,那根肉棒从身体里退出的时候他以为徐又曦要换个姿势继续来,而他已经被当做性爱娃娃那样任人摆弄了好几个小时,关节都是疼的,肌肉也都是酸的,腰臀不断被打、被掐,大约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
直到徐又曦摘掉套子,走进浴室清洗,傅元清才终于松一口气,接着迅速睡了过去。
在半睡半醒中他感觉到有人在动自己下身,睁眼一看,是徐又曦。不知道对方是打算再来一轮还是好心给自己清理,但这对傅元清来说已经所谓了。于是,他任由徐又曦动作,自己只管睡觉。
他做了个让人着急的梦,梦中有大反派来捉他,他跟着同伴拼命跑,双腿却使不上劲,踩在棉花上似的。于是他就开始爬,然而爬得满头大汗也只爬出几米远。在满心绝望之时,他被叫醒了。
一睁眼便看见徐又曦微微笑着的脸。徐又曦说:“宝贝,起床吧,我们准备出发去找锐锐了。”
傅元清听话而木然地起身,身躯上的酸痛使他面露痛苦。徐又曦贴心扶他下床,柔声道:“昨晚我怪你了。”
听到此,傅元清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事情已然发生,事后的道歉和忏悔毫意义。何况,他了解徐又曦是不可能发自内心地道歉或忏悔的。只是他始终想不明白徐又曦的脾气为什么可以如此常。
没等来回答,徐又曦接着说:“你睡着后我看了你的手机,最后一通视频确实是和锐锐打的。”
“你看我手机?”傅元清终于有了情绪。
徐又曦看着傅元清的眼睛,几乎是语重心长的说:“清清,我是为你、为向医生好。”
一股怒气冲上心头,傅元清攥紧了拳头才没有对徐又曦歇斯底里拳打脚踢——打不过,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他只能强压下怒火,结果这怒火窝在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他挣开徐又曦的搀扶,冲进卫生间干呕起来。
*大英博物馆对面的奶茶店:2017年我去的时候,奶茶店是C都可,后来据说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