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瑞的大腿已经在发抖了。他不敢触碰火热酸麻的阴蒂,自知法在密道里爬行,启动了书房后的魔法传送阵,直接到了主人的卧室。他趴在地毯上,大腿分得开开的,饱满的肉蒂又热又麻,有生命似地抽搐个不停,淫水在身下很快积了一小摊。魔兽和主人之间有心灵和契约的双重感应,教皇知道他的狗奴已经来了,很快来到卧室。
“看来是麻痹的药性过了。是不是很敏感?”教皇抱起他的狗奴,三下两下扒光衣服,手伸到下面,拢一拢肥满鼓起的阴肉。弗瑞的阴蒂肿得跟个枣子似的,两片花唇只能勉强包裹一半不到,蒂头一被布料摩擦就流水,所以今天根本就没穿内裤。他被主人捏住阴蒂在手里摩挲,小腹立刻一阵酸麻,被放大了数倍的感受触电般传遍全身,大腿内侧肌肉颤栗发抖,呜呜哀嚎着流出一大股淫水,自主人的手心淅淅沥沥地滴到地面上。
主人叹了口气。“最快也要到后天才能恢复……来和我待在一起吧。”他抱着弗瑞离开卧室,穿过宽敞的内厅和庭院,去了教皇专门制作魔药的房间。弗瑞向来是只黏人的狗,主人日常活动的房间里,都有他的狗窝和食盆。教皇把弗瑞放在房间角落的软垫上,正准备继续工作,立刻被狗奴的哀哀吠叫扯回注意力。
弗瑞已经快被折磨疯了。他的大脑被情欲占据,现在完全是凭借本能在行动。敏感过度的阴蒂即使撅着屁股,还是不可避免地会触碰到阴唇,这两片原本能保护肉蒂的柔软肉瓣现在变得异常难以忍受,一阵阵尖锐可怕的感受不停地自脊背穿达到大脑,阴蒂上每一根神经的存在感都极强,他的牙齿不自觉地上下打颤着。他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呜呜地想往主人的方向爬。
主人皱着眉看了他一会儿,直到狗奴艰难地挪到他身边,撅着屁股对着教皇的裤脚蹭来蹭去时,教皇殿下终于大发慈悲把他抱了起来:“很痒对不对?我帮你揉揉吧?”
“不、不碰……”从狗奴混合着哭腔的艰难发声中,主人心有灵犀地明白了他的意思。“是阴蒂太敏感了,不能碰其他东西,对不对?”弗瑞呜呜咽咽地点头。
“那把腿张开吧,什么都不碰的话,确实也可以缓解一部分Rbn汁液的症状。”主人把弗瑞放到旁边的桌子在坐着,让他身体后仰、两腿张开,把逼撅到半空中。这个姿势让原本自然合围着阴蒂的肉唇敞开了一些,肿胀的红软阴蒂直挺挺地立着,在目光的注视下不时微微抽搐。主人拿出几根白色绸带,把狗奴的脚腕分别绑住,确保他的大腿分开到最大,又把他的双手反绑在身后。
“这样好些了吗,小狗?”
“呜、呜呜……不可以碰……”弗瑞还在抽泣。阴唇和淫液一起覆盖在阴蒂上的感觉瘙痒极了,阴蒂上仿佛有数的蚂蚁在爬行,酸涩的感觉不停地在小腹炸开。他崩溃地挣扎着被绑住的手腕,恨不得自己能亲自抓挠解痒才好。
“阴唇也不能碰到,是吗?”教皇观察了他一会儿,又拿出一对皮革束缚环,分别套在他的大腿根部。然后他拿出几个银色的阴唇夹,在左右两边大阴唇的上中下各夹了三个。阴唇夹的另一头连着绳子,主人把绳钩扣到大腿的皮环上,把绳子收短到合适的距离,两片阴唇就被完全扯开,外形像极了蝴蝶的一对肉翅,暴露出里面熟透多汁的肉果。
“呜……”弗瑞的挣扎终于软下来了。被打药的蒂珠红肿充血得不正常,硬挺地翘在阴阜正中央,体积比平时足足膨胀了一倍多,像一条滑溜溜的小舌头、又或是一根迷你的小阴茎,在魔药室闷热的空气中不时微微抽搐着。
主人看着有趣,趁着弗瑞正放松,突然用手拽住高高挺立的肥软肉蒂,像对待一块橡皮泥似地往外拉。弗瑞瞪圆了眼,喉咙里发出意识的“嗬嗬”声,眼睁睁看着自己最脆弱敏感的肉蒂被拉成长长细细的一条,以至于中间最薄处都绷得泛白,主人才猛地松手,肉蒂狠狠地弹回阴阜上,直打得淫水飞溅。剧痛让弗瑞一时发不出声音,几秒钟后,他才凄厉地尖叫起来,浑身痉挛地弓起腰,肉逼收缩绷紧、高高撅着,像喷泉一样迸射出一道清澈细小的水柱。
“呃呃呃……”难以想象的尖锐刺痛自阴蒂放射性地爆炸至全身,弗瑞被刺激得双眼翻白,僵硬的舌尖吐出唇外,潮吹的淫水喷了足足十几秒才停下。紧接着满是褶皱的肥厚阴阜上溢出淡黄色的水液,尿道括约肌在剧烈的刺激下,失去了对膀胱的约束力量,热尿从失禁的小孔里不停地流出,淌得满桌子都是。被拉扯过后的阴蒂比方才更是肿了一圈,肥嘟嘟地挺着,像颗即将落地的肉枣,上面满是晶莹发亮的淫水,异常诱人地缀在扯开的两片阴唇中间。再往下,因为姿势和高潮的关系,花穴穴口没有了遮掩的蜜唇,周围一圈鼓起来的阴肉可爱地嘟起,微微张着嫣红的小嘴,呼吸似地轻轻开阖着,隐约能瞅见里面鲜红软滑的内壁。
眼看狗奴已经被玩得昏迷,主人转而继续进行魔药工作。不知过了多久,弗瑞总算稍微恢复了一些神志。突然,他感觉下身一凉,一个坚硬冰凉的物品被塞进花穴里,长长的圆颈轻易地就破开了肉道,几乎抵到子宫口。
“……?”弗瑞迷茫地低头,看到一个塞着木塞的试管头,正从他肥嘟嘟的穴口露出来。“我在做一个魔药的试验,需要维持在接近40度下维持几个小时,再观察试剂的变色情况。”主人看弗瑞醒了,向他解释道。
说话间,教皇已经灌好了第二管对照组的魔药,也塞进弗瑞的花穴里,和上一根试管紧挨着。媚肉热情地裹住外来者缠绵收缩,每一寸敏感的内壁都在感受冰凉异物的入侵感。试管头部都塞着木塞,确保魔药不会流出。主人一连做了五组不同配方的试剂,全都塞进弗瑞的花穴里,五根试管并拢几乎有拳头尺寸,笔直粗长地贯穿了整个穴径,把肉嘴和穴壁的褶皱完全撑开,玻璃管尾抵在子宫口。
当天下午,皇帝陛下正坐在皇宫起居室的沙发上看送来的内务文报,坐姿略有不自然,如果仔细看的话,能发现皇帝的长袍下,两条大腿几乎分开到了极限。皇太子殿下训练完剑术,管家的通报声还未落下,小少年已经一头冲进来了。“父亲!”他今天在武场上战胜了自己的剑术老师,正是肾上腺素作用的时候,一屁股在父亲身边的沙发上坐下,开开心心扑到人怀里。
尼古拉斯正叽叽喳喳地跟父亲讲着他如何巧妙地战胜剑术老师,完全没注意他扑过来后撞到父亲的大腿,国王陛下的脸色猛地僵住。华丽的长袍下,两瓣肥肿的阴唇依然正被银夹左右扯开,充血肿大的阴蒂孤零零地挺在正中央;肥润的花穴穴口间,隐隐露出几个试管的头。刚刚那一下他的大腿猛地夹紧,正紧贴着管壁的穴肉顺势往里吮,管底重重撞上子宫口。国王陛下的大腿肌肉不住打颤着,在皇太子不注意的下方,不停地有透明的淫水从穴口缝隙溢出,晕湿了国王身下的一小块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