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淮砚哑然,沉默许久后,他道:“满满放心,即使有了世子妃,我也不会让人欺辱你。”
这些话,福满一个字也不信。
他娘亲就是给人当妾室,最后活活病死在阮家后宅,连块像样的棺木都没有,只匆匆用草席裹了扔出去。
“至于你与魏临知私会一事,满满说该不该罚?”
事已至此,福满又哪敢辩驳,只能弱弱回了一句:“该罚。”
卫淮砚点头,显然是满意福满的回答。
他命令福满趴到自己腿上,双手撑地,白里透红的臀肉高高撅起,福满都一一照做了。
修长的手指先是拨开了福满的肉户,肆意揉捏藏在里面的骚豆子,甚至用带着薄茧的指腹狠狠磨蹭,直到福满像虾子一般弓起身子。
卫淮砚又挑逗一番福满下身那根没用的雀儿,见雀儿没有抬头这才满意。
之前福满总是控制不住出精,卫淮砚就想了个法子,每次欢好时记住福满出精的次数,之后用细鞭翻倍抽,任凭淫奴哭得涕泗横流,也不会手下留情。
日子久了,福满就长记性了。
论如何玩弄那根雀儿,也不会胡乱抬头,更不敢在没有世子爷准许的情况下出精。
福满挨了一顿戏弄,委屈的眼眶都红了,小声哀求世子爷,求他给自己留一点脸面。
“现在倒是要脸面了?”卫淮砚冷脸,“满满背着爷幽会男人的时候怎么不想着脸面!”
“屁股撅高!”
热乎乎的肥臀凑到世子爷手心里,福满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也只能咬着牙忍下来。
卫淮砚没说要罚的数,福满不敢过问,只能等世子爷消气。
只是要挺过世子爷的责罚何其困难,不过四五巴掌,整只肥臀都肿了一圈儿,臀峰更是嫣红一片,哪怕是冷风轻轻吹过也能让福满打个寒颤。
“疼...啊!”
又是重重的一巴掌,福满叫出声,臀肉抖得厉害,他总算是知道怕了,想伸手捂住臀肉又怕世子爷罚得更狠。
原本跟嫩豆腐似的屁股绽开艳丽的红色,卫淮砚从小习武,再加上在军营里生活了几年,手劲儿比一般人大多了,一巴掌下去连皮带肉火辣辣的疼,震得福满脑袋也嗡嗡作响。
他呜呜咽咽,几乎要撑不住了,只能不断向世子爷求饶。
然而卫淮砚是铁了心要给他一个教训,丝毫不放手,压低声音:“记住疼,往后犯浑时掂量掂量自己的屁股!”
大掌按压在臀肉上,福满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臀肉一突一突地疼,巴掌扬起时刮着风声,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福满几乎要绝望了,他甚至觉得自己今日会死在世子爷的责打下,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又狼狈又可怜。
最后一巴掌落下后,福满的身躯狠狠跳动一下,紧接着时力的哀哭,额头上直冒冷汗。
他听见世子爷冰冷的声音。
“可知罪?”
福满的脑袋已经法思考,像提线木偶一般呆呆点头,眼泪不自主滚落:“奴才知罪。”
卫淮砚松开对福满的禁锢,虽说罚了巴掌,但这事还没完。
他不欲一次罚完,福满的身子挨不住,更起不到威慑的作用,因此命人传唤大夫进来诊治。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就到了用晚膳的时刻。
司菱怕福少爷用膳时压到伤口,早早备了几个软垫,却不曾想世子爷竟叫人抬来一张梨花木凳。
梨花木凳比寻常凳子高了许多,普通男子坐上去都会脚不沾地,更何况身量娇小的福满。
“坐着吃,也不许铺软垫。”
福满趴在床榻上,委屈极了,嘟嚷着:“可是...我不吃了还不行吗...”
“不吃也得坐着。”卫淮砚冷冷瞥了福满一眼,“罪奴还敢顶嘴,该打。”
福满立刻不敢出声,起身慢吞吞挪动脚步到梨花木凳面前,刚一坐下去,疼痛连带着灼热瞬间传遍整具身躯。
“疼...我不坐了...呜呜...”
他想要下去,但世子爷的脸色让他不敢轻举妄动,最后还是没敢违抗世子爷的命令,乖乖坐在上面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