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旅客朋友们,前方停车点为槐城车站,请要下车的旅客,收拾好行李,准备下车。”
槐城,一个边境城市,夜晚经常有境外的机车党非法越界,在城东的荒山上飙车。
这里的地质气候也是出奇的差,春夏炎如烤炉,秋冬冷如冰柜,也间接导致旅游业的荒废,来的市领导一个不如一个。
七月新秋的槐城车站,天气炎热,人满为患,大多是从外地回来的,年久失修的车站内充斥着一股汗臭味。
火车到站的那一刻,车内的人互相推挤着,如大坝泄洪般涌出。
“小心啊!”嘈杂的人群中传来一个中年大叔的声音。
一个男孩抬起头,一块近三米的玻璃从天花板上坠下,径直砸到男孩身上,男孩的颈部静脉当场被割断,顿时失去了呼吸。
鲜血顿时洒满了地板,沿着地砖间的缝隙流向四周。
男孩的母亲吓得当场昏迷,而父亲也跪在男孩身旁,助的看着周围的人们,眼中泪水止不住的流下。
这时,一个看着约25岁左右的女人走上前,道:“让我来。”
她走到男孩跟前拿出一块干净的布按住了伤口,但仍没有作用,男孩依然没有恢复呼吸。
“你在害他。”人群中一个身穿黑灰色风衣,玉树临风的男人沉声反驳道。
随即走上前来,将女人的手向上挪了一厘米,男孩竟奇迹般恢复了呼吸。
男人又找到安保人员,要了一个瓶子和管子,制成一个简易阀门,给男孩消毒,拿出小刀,找准切口处,割开一口,将管子插入胸腔,片刻后,男孩恢复了自主呼吸。
女人盯着男人左脸与右手处两道深深的疤痕,陷入了沉思。
见救护车赶到,男人推起行李箱,准备离开,这时,女人走到跟前询问道。
“请问一下,你是谁?”
“不关你的事。”男人瞥了她一眼低声道,接着继续向出口走去。
“楚云深!是不是你?!”女人冲他喊道。
他怔住了,回过头盯着她的脸,一时间面色凝重,但很快便又恢复了一贯冷硬的模样。
“你认人了。”
“不,就是你,你手上和脸上的那些疤,你的性格,还有——”
“够了!”
“我不是你要找的人,去问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