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四诚没松口,发出一声不太耐烦的、湿漉漉的“啧”,伸手把头顶的衣服塞回了白六喘息不止的嘴里。
好软……
牧四诚开合牙齿,轻轻啃咬着嘴里软弹泛红的乳尖,左右磨了它几下,然后伸出舌头去舔弄、戳刺,感受这粒乳尖被自己摁进又弹出。
“嗯……唔呼……”白六很大幅度地颤抖着,眼睛湿润,双手抓住牧四诚的头发,似推拒又似迎合,因为嘴里被塞满,说不出话,只能不停地摇头。
牧四诚却觉得这才是他今天正儿八经的宵夜。
他克制不住地用力嘬了白六几口,把人嘬得直哼哼,然后发现右边这颗差点被玩烂的乳尖硬了起来,颤颤巍巍往上挺立,上面亮晶晶的,全是牧四诚留下的涎液。
白六只觉得自己那处被湿热的嘴巴包裹、吮吸,又舒服又刺激,同时还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直白的肢体接触,双腿不经意夹紧磨了磨,感觉到自己腿间那个地方正在往外渗出热热的液体,开始酥软发烫……
要是被牧四诚知道他有那个部位,肯定又会骂他骚的。
牧四诚玩完右边,转而又去吃左边的。
白六嘴里溢出法吞咽的涎液,沾湿自己的毛衣衣摆,他眼神逐渐涣散,被胸前这个男人嘬得上身往后仰起,仿佛整个人都要变成没骨头的面条,任人摆布。
左边的胸口是临近心脏的地方,牧四诚舔咬着白六,感觉到对方的心脏鼓动得非常厉害,要跳出来似的。
他把淡粉的乳尖舔成充血的红,好像要从里面吸出不存在的乳汁才肯罢休。
“唔……唔……”白六闷声哼喘着,脸上的生理泪水横七竖八,黑色的发丝由于挣扎而凌乱贴在脸颊边。
“啾”。
牧四诚放过白六这两颗可怜的乳尖,银丝藕断丝连地拉了一段距离才断开,他微微抬头,缓声呼出一口气。
白六赶紧趁现在张开嘴巴,放下嘴里的那团衣角,让它下落,盖住自己湿漉漉的胸膛,然后急促喘息起来。
“嘁。”牧四诚嗤笑一声,感觉身心都得到满足,躁动也得到很大的缓解,于是没有追究白六的举动,反而伸手替他理了理凌乱的衣角,“行了,放过你了,今天先这样。”
白六推拒着牧四诚的胸膛,努力掩盖自己嘴里发出的喘息声,同时微微侧头,避开对方灼热的视线,抬手擦了擦流出涎液的嘴角,然后拨开黏在脸颊的发丝,使自己的外表看上去正常了一些。
刚准备从牧四诚身上下来,对方就又不打招呼地摸上了自己的大腿,速度很快地起身。他的大手护住白六的后脑,把差点跌倒的白六抵在餐桌上,整个人压了上去。
后背触碰到冰凉的桌面,白六细微颤动了一下,不等他张口询问,就看见牧四诚逐渐放大的脸——对方就着夜晚昏黄的烛光吻了下来。
这个吻是湿润、暧昧、急切的,几乎没怎么品尝白六柔软的唇瓣,而是直接撬开它们,用舌尖粗暴地探进去,勾起那条受惊的小舌嘬吻舔弄。
白六没接过吻,更没有和人舌头对着舌头这样亲密地缠绕过,顿时浑身泛起一阵鸡皮疙瘩,睁大眼睛感受着这种奇异的接触。
狼人先生长得很大只,似乎全身上下的每一个部位都要比正常人要更加有力……包括舌头。
白六被他摁在身下法动弹,只知道自己上方就像是覆盖了一个巨大的阴影,把他整个困在里面。
牧四诚辗转角度,在白六嘴里密实地探了一圈,嘬吻出声,将对方淡色的唇瓣吻红,才缓缓退出来,给他一个换气的机会。
尝到了甜头,牧四诚这才大发慈悲放过已经瘫在桌上的白六,兀自起身整理被小仆人抓乱的领口。
白六仰面躺在桌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衣衫凌乱,脸颊和嘴角还留着不知是谁的、已经干涸的透明涎液。
“这下可以‘晚安’了。”牧四诚躬身撑在白六上方,吊儿郎当在他耳边打了两个响指,声音懒懒地唤他回神,“明天的宵夜不要放蔬菜了,我是肉食动物。记着啊。”
说完,他伸着懒腰,把还懵着的白六一个人扔在桌子上,打哈欠上楼了。
·
白六回到房间,又洗了一个热水澡,洗去刚刚牧四诚留在他身上的味道。
手指就着水液划过乳尖时,白六忍不住颤动了几下。
……这里似乎变得更加敏感了。
看了一眼时钟,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白六非常困了,他在笼子里本就没睡过一天好觉,再加上今天做了那么多事情,还被牧四诚抓着做了那种事……
他换上宽松的睡衣,钻进松软温暖的被子里,光腿摩擦着布料舒适的床单,缓缓呼出一口气。
这个城堡里的东西都很让他感到喜欢。
除了那三位奇怪的男主人……要是能让他们都听自己的那就完美了。
白六兀自思考着自己的小计划,嘴角不自觉勾起了一点,很快进入了沉沉的睡眠。
“明天要八点起床做早餐……麻烦。”这是他入梦前的最后一句话。
此时此刻,那只晚上不睡觉的吸血鬼郁闷地躺在床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
他好像出现了奇怪的幻觉——吊灯慢慢变成了白六的脸,对方还朝他歪头,伸出那根削土豆时被划伤的手,笑着说:吸血鬼先生饿了吗?我可以喂饱你。
血珠新鲜且饱满,散发着甜甜的香气……
丹尼尔一惊,翻身从床上坐起来,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半边脸,擦掉自己嘴角一点由于馋食溢出的口水。
他的眼睛彻底变成猩红的颜色,瞳孔内缩,成为一条竖线,嘴角尖细的獠牙肉眼可见地变长了一截。
房门开合,金发的吸血鬼瞬间消失不见。
白六呼吸均匀地窝在被子里,由于疲劳,今夜他睡得格外沉。
所以,他没有听见自己的房门被人从外面光明正大地打开了。
几乎只是一瞬间,丹尼尔就风一样移动到了白六床前,猩红的眼睛在漆黑的夜里丝毫不受影响,连白六垂在枕头边的发丝都看得一清二楚。
就是这个人……一直散发出香香的气味……
丹尼尔忘记了眨眼,魔怔似的缓缓躬身,伸出手臂,隔着被子撑在白六身体两侧。
他轻轻张开嘴巴,让獠牙接触到冰凉的空气,胸腔由于粗重的呼吸而明显起伏,他不知不觉已经离熟睡的白六很近很近,以至于自己的胸膛都能抵到对方,尖利的牙齿只差一点就能碰到白六刚洗过澡的、泛粉的皮肤。
丹尼尔的刘海垂下,轻轻挠到了白六的脸颊,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侧脸蹭了蹭枕头,但没醒。
“肮脏的人类……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丹尼尔声线沙哑,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今晚为什么过于渴血,以至于他现在已经不太清醒,“可为什么闻起来好甜……你是吃糖果长大的吗……”
他神志不清地念叨着,自己都意识不到自己正在将牙齿凑近白六暴露在外的侧颈。
“我才不会喝你的血!”丹尼尔神经质地瞪着白六的脖子,低声骂着,“我才不会想喝你的血、你的……肮脏的东西……我永远不……”
话还没说完,“嗷呜”一声,丹尼尔突然张大嘴巴,一口咬了上去。
“嗯……!”
白六上身抽动,在梦中轻轻哼叫了一声。
困意延迟了被咬的疼痛,他隔了半分钟才懵懵地睁开惺忪的双眼,迟钝地判断着自己身上的情况。
好重……什么东西压着我……
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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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六才不是小羔羊,他憋着一肚子坏水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