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南也学着裴子衿伸舌顶弄的频率,裴子衿每把他推出去一点,他就立刻推了回去,裴子衿在睡梦中只觉得自己仿佛是希腊神话里的西西弗斯一样,非常努力地推石头,可每次石头刚推到山顶就马上掉下来,他被欺负得发出委屈的哭腔,“坏……”
好不容易等到沈嘉南亲够了,裴子衿本以为可以松一口气,没想到沈嘉南低头一下子就咬住了他的喉结,轻轻地啃了起来。
“哈……啊……”
喉结这个部位是很脆弱的,裴子衿被扼住致命的咽喉,连动都不敢动,细白的天鹅颈往上仰起,就像被饿狼侵犯的纯洁羔羊,躺在男人的臂弯里一副脆弱助任其施暴的样子。
“要脱你的衣服了,让老公看看衿衿的身体长得有多美。”
沈嘉南伸手解开他的衣扣,映入眼帘是两颗粉嫩可爱的小乳头,只是和普通的男性不同,这两颗小乳珠像是馒头一样往上鼓起了一块,犹如两粒诱人采撷的小粉豆,沈嘉南的呼吸逐渐变得沉重起来,滚烫的气体碰到了敏感的乳尖上,引发了一阵细微的颤栗。
“老公要舔衿衿的胸了,衿衿的奶头是老公的,要每天都喂给老公吃。”
沈嘉南从前就幻想过数次裴子衿的身体,但不管再淫乱的幻想都远不如他亲眼看到的那么诱惑美丽,裴子衿的身体简直就像艺术品一样,而他就是顶礼膜拜的朝圣者,必须要用自己的舌头一寸寸地舔过去,才能显示自己的虔诚。
“嗯……呜……不要,别舔……”
裴子衿小口小口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小巧玲珑的两颗粉果被翻来覆去地舔吸,吸得本来粉嫩的颜色逐渐变得充血涨红,变成了两颗淫靡的小红豆。
“怎么可以不舔老婆,我就是老婆的狗,狗狗的职责就是要每天都舔老婆。”
两颗乳头根本就不够舔的,沈嘉南伸出湿哒哒的舌头一路往下,把裴子衿的整个上半身舔得泛起水光,紧接着他的手指就搭在裴子衿的睡裤腰带上,一点点地把那个隐秘的地方拉开。
“嗯……?这是什么,原来老婆是双性人吗?”
沈嘉南没想到裴子衿看似正常的外表下居然隐藏着这样的秘密,白嫩的腿根稍微掰开就能窥见腿心藏着的小肉花,颜色就和上面的乳头一样粉嫩。
“好漂亮,让老公亲亲。”
沈嘉南把唇覆在那朵青涩的小花上,从没被这么触碰过的花蕾立刻羞答答地缩紧,简直就像有意识的活物一样。
“别躲,老公好喜欢,是不是好几天都没碰过了,老公今晚好好舔可以吗,会把老婆舔舒服的。”
沈嘉南照着刚才接吻的动作,先是伸出舌尖描摹着外面那层蚌肉的轮廓,裴子衿立刻难耐地夹紧了自己的腿根,“呜啊……”
“别夹着腿,夹得那么紧老公怎么舔。”
沈嘉南抓着裴子衿的两只脚踝,把他的双腿折成了“M”字形,这才重新舔了起来。
“放开……放开,流水了……”
裴子衿在睡梦中感觉到一阵失禁的快感,羞耻地想要含住穴口,但是两条腿被死死地按住,穴口不受控制地抽搐,一波波地挤出透明的淫汁。
“好多骚水,老婆的骚水好甜,比口水好甜,再多流一点吧老婆,我好渴……”
“啊啊啊啊……”
沈嘉南为了吃到更多的骚水,直接把整条舌头都顶了进去,剧烈的刺激让裴子衿的屁股不住地扭动颤抖,想要摆脱这羞人的侵犯。
“吃到老婆的小穴了,要把老婆的屄水全部都喝光,爱死老婆了,没老婆我会死的。”
沈嘉南在沉睡的裴子衿面前彻底暴露了自己的痴汉本质,哪里还有平时温文尔雅的样子,把脑袋埋进那口嫩屄里就是一阵狂舔,舔完了里面就把舌头抽出来舔外面的阴蒂,粉白粉白的阴蒂被吸得像一颗血珍珠一样,一碰就让裴子衿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呜嗯……”
“下面好硬,老婆坐到我身上来好不好?”
沈嘉南把裴子衿从床上抱了起来,双腿分开正好缠到他的腰间,被舔得软嫩湿滑的穴口贴着巨屌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摩擦声。
“舒服死了,老婆的小穴好棒,磨得肉棒好爽。”
沈嘉南用自己的肉屌不停地磨着水汪汪的嫩穴,裴子衿被顶得一晃一晃的,两只手臂被沈嘉南轻轻放到自己的肩头,“抱紧我,要进去了老婆。”
“……!”
破处的疼痛并不是可以轻易忽略的,裴子衿在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中委屈地睁开眼,睫毛颤颤地眨了眨,眼眸里蓄满的泪珠“啪嗒”一下簌簌地滚落下来,茫然措地看着眼前正在侵犯自己的男人,“疼,好疼,沈先生……?”
裴子衿不可置信地又眨了眨眼,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温柔体贴的丈夫会趁他睡着时强奸自己,所以连反抗都忘记了,身体像是被一根锐利比的肉刃破开一样,痛得他浑身颤抖,脸上的表情就像被坏蛋狠狠地欺负了一样。
“好紧,怎么还流血了,是不是我太不小心了?”
沈嘉南只觉得进入的时候他的腿间变得黏糊糊的,伸手一摸就摸到了鲜妍的血痕,仔细一看就会发现两人交合的地方已经被一圈鲜血染红了,显得这场性事有点粗暴。
“呜……被沈先生强奸了,第一次没有了,我要找律师告你。”
裴子衿从小到大都是个遵纪守法的乖宝宝,遇到事情的第一反应就是用法律的手段保护自己,但是他忽略了男人性欲的可怕,沈嘉南奸着老婆的小穴正是最舒服的时候,裴子衿先是控诉他强奸,又说自己是第一次,沈嘉南听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都已经结婚了还叫强奸吗,原来都结婚一年了还没有做,怪不得要分房睡,老婆是不喜欢我吗,那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明明是你先说要结婚的,都快离婚了怎么突然这样,放开我!”
“不放。”
沈嘉南本来还心疼着他的身体,听到裴子衿坚持要离婚后就彻底阴暗了,掌心“啪”的一下就扇上了他的后臀发出清脆的响声,“这么想离婚吗,你以为我会同意?这口屄我操过之后是不会给别的男人碰的,以后要天天给我操,再不听话就操烂你。”
“怎么可以这样,沈先生太过分了……”
裴子衿万万没想到自己投机取巧假结婚还引狼入室了,这个婚竟然离不掉,他气得眼里的泪珠滴溜溜地一直滚,哭得抽抽噎噎的,绞尽脑汁想尽了一切骂人的话,“坏人,混蛋,变态……”
沈嘉南在职场上早就饱经风霜,脸皮修炼得跟城墙一样厚,裴子衿的辱骂在他眼里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面不改色地继续肏干着自己的老婆,时不时还凑过去亲几下,“骂够了吗,张嘴。”
“唔……哈啊……”
裴子衿被掐住下颚,不受控制地张开嘴,吐出里面水艳的舌尖,沈嘉南就把自己的舌头放到他的舌根下面顶住,从下面往上像刷子一样亵玩着美人的香舌,“衿衿的嘴巴太甜了,骂起来人来也很甜,把老公都骂硬了,我就是坏人,混蛋,变态,都是因为太喜欢老婆了,老婆如果想离婚就要被我强奸,小穴都被强奸得烂掉了,没办法上班只能在家里被老公侵犯。”
“不要,呜呜……”
沈嘉南之前对裴子衿太过温柔了,导致裴子衿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能客客气气地商量,所以他不知道离婚就是沈嘉南身上绝对不能触碰的逆鳞,饿了太久的狼怎么会放过垂涎已久的美食呢,沈嘉南一失忆就把潜意识的阴暗想法完全暴露出来了,占有欲满满地操干着紧致的穴壁,一次又一次地往更深入的地方撞。
“撞到肚子上了,要被沈先生操烂掉了,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裴子衿低头就看到自己的腹部随着每一次碰撞都被顶出了一小块,可怖的形状吓得他脸色发白地求饶。
“还叫沈先生吗,都快被操烂掉了不知道叫老公吗?”
沈嘉南很不喜欢这样生疏的称呼,脸色一沉,炙热的龟冠一下子扎进了宫腔,把腹部的凸起顶到了极限。
“啊啊啊啊……肚子要被顶破了,老公,老公,我知道了,不要操坏我。”
“好乖,吓你的老婆,怎么这么可爱,小脸都哭得湿透了。”
沈嘉南侧过头去亲吻他哭得一塌糊涂的脸颊,“怎么可能把老婆的肚子顶破,老婆这里还要给我生宝宝,老婆会怀孕的对不对,把子宫张开让老公的精液灌进去吧,有了孩子老婆才不会整天想着离婚。”
“不行,那里不行,太深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好酸,停下来……”
柔嫩比的腔壁被用力地顶撞着,每顶一下裴子衿就觉得浑身泛起一股颤栗般的疼,双手掐在沈嘉南的肩头,把那里都掐出了通红的指痕,沈嘉南闷哼一声,把他紧紧地搂进怀里,“不痛了老婆,忍一下就好了,快撞开了,放松点让我进去好吗,想和老婆融为一体。”
“我不行了……”裴子衿被肏得快要晕过去,双目失神地张开双腿任由对方为所欲为,沈嘉南的性器终于扎进了这具身体最深处的地方,里面实在太过紧致,软嫩到不可思议,就像泡在母亲的羊水里那么舒服,沈嘉南本能地往里面蹭动了几下,属于处男的元精倾数都泄在了里面,把子宫口都灌得膨胀了起来,一波波地往外吞吐着黏稠的浓精。
才射了一次当然是不够的,在浴室清理的时候沈嘉南忍不住又射了一次,裴子衿的身体刚刚开苞,宫口肏开一次已经是极限,沈嘉南就在外面又射了一次,射得整个阴道都黏乎乎的,稍微拍一下屁股就能看到浑白的精液从粉媚的洞口一点点流出来,小穴的形状已经被肏得有点变形了,原本只是小巧的一个肉洞,现在却变成了一根粗大圆柱的形状。
“老婆的小洞合不上了,怎么办,不然今天晚上就含着老公的肉棒睡觉吧。”
沈嘉南体贴地把自己刚刚洗好的阴茎插进了合不拢的肉洞里,就这么睡了一整晚。
*
“不会再给你做营养餐了,坏人。”
裴子衿被自己的丈夫婚内强奸了,但他本来就是假结婚的,要是提交证据的话就会暴露自己假结婚的事情,所以有苦说不出,但他也有自己的脾气,不会再像以前那么照顾沈嘉南了。
但沈嘉南食髓知味,每天晚上都要抱着老婆奸淫,裴子衿的身体渐渐被操开了,有了淫荡的反应,有时候在上班就会不自觉地夹紧腿,想要发出羞人的媚叫。
都怪那个坏人,怎么可以一直舔自己的小穴,小穴被舔得好敏感,一整天都湿漉漉的。
好不容易拖到下班,裴子衿回到家的时候就发现家里安安静静的,沈嘉南还没回来。
下面有点痒,裴子衿脸红红地躺在沙发上把手伸进了内裤里,揉弄着自己的阴蒂自慰,“嗯……”
不够,想要被舔,那个坏人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哈啊……老公,衿衿想要老公……”
不停地抚摸并没有让快感达到顶峰,裴子衿憋得难受,又哭又喘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而沈嘉南一回到家就看到老婆满脸泪痕地躺在沙发上,不由得愣住了。
他今天遇到一件十分离奇的事情,就是开车的时候自己像是突然惊醒了一样,他茫然地看向四周陌生的景色,正想拿出手机上的导航确认定位的时候,却发现手机上的日期不对劲。
怎么好像,一下子就跳到了几个月之后了?
这个时候,他应该跟老婆已经离婚了。
沈嘉南心急火燎地冲回家想看看老婆有没有把东西全都收拾走,却发现裴子衿还在家里等着他。
真好。
激动的心情让沈嘉南忘记了一直以来努力维持的表象,一下就冲过去拥抱住了老婆。
对方的怀抱如此温暖,裴子衿愣了愣,随即别扭地抱怨道:“你怎么……才回来啊。”
“对,我回来了,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醒来后还能看到你,真好。”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沈嘉南却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如果我说,我不想离婚,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糟糕的人?”
“你本来就是一个糟糕的人,那么过分。”裴子衿喃喃着抱紧了他,“不过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收到了你寄给我的礼物了,就暂时原谅你了,欢迎回家,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