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辞意只觉得一直被手指狠插的位置泛起一阵刺痛,盛璟冷淡着脸把自己的手指抽了出来,看着上面的丝丝血迹嘴硬道:“这么薄一看就是补的膜,你们这些骚婊子为了骗钱什么都做得出来,算我倒霉,今晚要好好地伺候我,不然我不认账的。”
“你好过分,才没有骗你。”薛辞意委屈地哭了出来,“不卖给你了,我要卖给别人。”
盛璟的脸色当场就变了,他花费重金买下薛辞意的初夜,要是被父母知道了肯定要逼他去做生意赚钱了,他相当于为了薛辞意放弃了自己一直以来热爱的艺术事业,薛辞意卖个身居然还三心二意的,说不卖就不卖了。
“骚婊子,膜都被我捅破了还要卖给别人,今晚你是我的人,我想怎么对你都可以。”
盛璟不愧是商贾之家熏陶出来的,从来不做赔本的生意,他既然买下了薛辞意的初夜,那这一晚自然要好好利用,要把这个犯贱的小骚货从里到外都肏得透透的才行。
一想到今晚就可以摆脱处男身,彻底地占有这个垂涎已久的美人,盛璟的性欲控制不住地兴奋高涨,但他又痛恨薛辞意毁了自己纯真的初恋,爱恨交织下他的心里涌起了深深的暴戾之气,抬起手“啪”的一下往薛辞意又圆又翘的肉臀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呃啊——”
薛辞意作为一个追求者众多的美人,从来只有别人捧着他的份,何曾受过这样的凌辱,一下子就被打懵了,盛璟的巴掌扇下来的时候整个屁股就像Q弹的果冻一样晃晃荡荡,两条细腿交叠在一起微微颤抖。
“跪下。”
盛璟拍了拍他的屁股,把他摆成了跪趴在床上的姿势更方便抽打,而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就会发现薛辞意的臀部曲线发育得相当好,既诱人又色情,明明是男性的外表却有着不输女性的柔美。
“啪啪啪!还敢不敢不听话,抽烂你的屁股,看你还敢不敢卖给别人。”
“呜呜,不要再打了,盛璟你疼疼我,你不是说最喜欢我了吗,我给你当老婆好不好,不要这么凶我。”
“一个出来卖身的婊子也配当我的老婆吗,你是看到我家有钱才想巴结我的吧,拜金婊,抽烂你,看你还敢不敢出来卖。”
薛辞意雪白的臀肉已经被揍得白里透红,就像在雪地里抹上了胭脂一样,粉嫩的臀缝颤颤缩缩地张开,仿佛在控诉男人的暴行。
“我了,我不卖了,对不起……”
薛辞意在会所挂牌前本来就很担心会遇到有变态性癖的客人,但经理安慰他来这里消费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不至于做出有损名声的变态行径,但盛璟看起来恨极了他,一副要把他抽到皮开肉绽的架势,薛辞意害怕得连钱都不想要了,哭着求饶。
“嗯?说不卖了就不卖吗,那我花的那些钱算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在表哥面前有多丢脸,我还跟他借了一百万,你不是喜欢钱吗,一百万的现金想不想要,想要就把屁股抬高点!”
一百万,原来盛璟这么有钱,随手就能借一百万现金,这可不是房车之类用来炫富的固定资产,而是实实在在能拿到手的钱……
在金钱的诱惑下,薛辞意咬牙忍受着后臀的痛楚,但他的身体毕竟不是铁打的,连他爸妈都没这么打过他,盛璟“啪啪啪”地连续掌掴了十几下,抽得整个屁股火辣辣的,薛辞意呜呜咽咽地试图往床的另一边爬去,挣扎间露出了屁股下面藏着的小粉苞,盛璟扬起的手掌还没反应过来就“啪”的一下重重抽了下去,原本紧紧裹着的花苞瞬间绽开,肉缝里的嫩肉剧烈地抽搐颤缩,吐出了晶莹的液体。
“啊啊啊……”
整个身体最柔嫩的地方被自己曾经的舔狗扇到冒汁,薛辞意的下体在疼痛之余又涌起了分外羞耻的感觉,一边哭一边试图用自己的手掌遮挡住对方的视线,“不要看,不准看。”
“遮什么,你身上有哪里是我没看过的吗?”
盛璟强硬地扯开他的手腕,就看到薛辞意下体的小批被自己扇得红通通的,颤抖的小肉花却不停抽搐着往外流汁,不由冷笑道:“真是个骚逼,被扇巴掌都能流水,既然这样我就满足你。”
“啪,啪。”
“呜呜哇……别扇那里,小逼好疼,快被抽烂掉了。”
盛璟扇起小批的力道虽然没有扇屁股那么重,但那里的肌肤太嫩,随便抽几下薛辞意就受不了了,盛璟停下手,轻轻地揉弄着早就变得汁水泛滥的花穴,之前被粗暴扇肿的小花苞受到了温柔的对待,慢慢羞涩地舒展开来,露出了色泽艳丽的媚洞,像是在引诱他侵入到更深的地方。
“骚水流得真多,都把床单弄湿了。”
盛璟抱怨了一句,还是抵不住鲜美多汁的诱惑,低着头含住那口粉屄用力地吸了起来。
“嗯……啊啊啊……盛璟,慢一点,别咬阴蒂,哈……盛璟,好过分……”
藏在花唇里的珠蒂被锐利的齿尖咬到嘴里像一粒软糖一样咀嚼舔吮,粗长的舌头还时不时地滑进下面的软缝吸收着冒出来的汁水,薛辞意在剧烈的快感刺激下露出了淫浪的表情,哪里还有平时面对舔狗那副清高不屑的模样。
“骚婊子,被舔得这么舒服吗,表情比A片里的演员还骚。”
盛璟解下了自己的裤带,把自己下面那根血脉贲张的阳具掏了出来,呲地一下捅进了薛辞意还在喘息的嘴里,“这么骚应该学过A片吧,像里面拍的那样好好地吃下去。”
“呜嗯……好粗,吃不下了……”
薛辞意被迫撑开嘴,正试图吞吃下整根紫红色的肉棒,自恃清高的美人哪里做过给男人口交这么下流的事情,含住粗壮的圆柱时嘴巴里不停地溢出晶莹透亮的涎液,淫乱得就跟男人的专属性奴一样。
而盛璟也被薛辞意给自己口交的淫乱画面刺激得性欲高涨,修长的手指顺着薛辞意不停吞咽的喉结一直往下,解开衣扣开始揉玩他胸前两团丰腴白嫩的乳球。
“你的室友知道你的奶子长得这么大吗,是不是被偷偷玩过了?”
才没有呢,一直好好藏着的,这么漂亮的奶子才不会白白给穷鬼室友看呢。
薛辞意的胸部很敏感,盛璟看着他堪称淫荡的反应,掐着手里的乳珠把自己的阴茎往更深处的地方捅去。
“唔唔唔……!”
薛辞意被那根大肉棒狠狠地捅穿喉咙,噎得眼角都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可怜兮兮地抬眸看向粗暴对待他的男人。
“淫荡死了,操烂你。”
盛璟接连捅了好几下,龟头涨到发疼,他把自己的东西拔了出来,把薛辞意压在身下,像对待母狗一样狠狠地贯穿了他!
“啊……!好疼,盛璟,轻一点,处女膜又被捅破了,流了好多血……”
尺寸巨大的肉棒可不是两根手指能比不上的,刚刚渗出少量血迹的处子膜在捅插间又被带出了刺目的鲜血,把穴口和阴茎摩擦的地方都给染红了。
“真的是处吗,呼……好紧,连第一次都要拿出来卖,薛辞意你真是太贱了。”
盛璟分外地气恼薛辞意的堕落,更加发狠地奸淫着他的处子穴,“贱货,你的逼已经被我开苞了知道吗,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骚婊子,要是再让我看到你对着别的男人发骚,我就捅烂你。”
“呜呜呜,盛璟,你温柔一点,我了,不要再干了……”
“贱货,对你温柔的时候你不珍惜,现在这样都是你自找的。”
盛璟抿紧了唇,两只手覆住身下饱满圆润的臀瓣,愈发猛烈地操干着薛辞意腿心的嫩穴,“夹紧点。”
“不行了,盛璟你饶了我吧,老公,老公,饶了我。”
薛辞意泪流满面地说出讨好的话语,却不知道他可怜兮兮的惨状让盛璟更加涌起了暴戾的快感,“现在知道叫老公了?没用的,今天晚上要操烂你,让你明天连课都上不了。”
“哈……老公动得好快,小洞都快磨得变形了,要射精了吗,不要,还没有戴套,会怀孕的,求求你……”
每个房间里的床头都有提供各式各样的避孕套,而薛辞意在之前就听会所的老员工八卦过,说其实有钱人并不喜欢闹出私生子的丑闻,对他们这种卖身的玩物一般都会主动戴上避孕套省得被纠缠,而薛辞意刚才因为看到买下初夜的客人是盛璟,太过震惊就忘了这茬,现在盛璟的性器在自己体内剧烈地抽动着,似乎有要射精的迹象,他挣扎着想伸手去够床头的避孕套。
“会怀孕不是正好吗,反正你不好好学习出来卖身,把你肚子搞大,看你怎么看家里人交待。”
盛璟却反而更兴奋了,在他伸手摸到避孕套的瞬间把盒子扔到地上,惩罚似的抽打着他的屁股,“居然想让我戴套,你不是喜欢钱吗,正好我们那边的习俗是生一个就奖励一百万的红包,你想生几个都没问题。”
“不行,还在上学不能给你生,别射进去,呜……”
薛辞意虽然想卖身赚钱,不过怀孕赚红包这件事突破了他的下限,但盛璟口交的时候已经被他弄得很想释放了,只是为了一点属于处男的仪式感,强忍着要插进洞里射,现在精口终于控制不住地倾泻而出,耸动了两下就把阳精都灌进了小穴深处。
“操怀孕了,怎么办?”
盛璟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把薛辞意抱到腿上,伸手拍了拍他被灌满了精液的肚皮,里面似乎有咕咚咕咚的水声,“憋了好几天的量,射了好多,把辞辞的肚子都给射大了。”
“好涨……”
薛辞意把掌心放到自己薄透的小腹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肤清晰地摸到最顶端的龟头形状,他好奇地伸出手指戳了戳,里面的龟头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先是撤回了一点,紧接着就更猛烈地肏到肚皮上。
“啊啊啊啊……”
平坦的腹肉被操得顶起了一块,薛辞意的双腿颤抖着绞紧,紧致的小穴像是被凿穿了一样,失控地漫出丰沛的汁水,透明的淫液把洞口鲜红的处子穴弄得湿汪汪的,水红水红的媚洞就像染上胭脂一样,香艳到了极点。
“骚货,把你干怀孕,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那么浪,嗯?小穴咬得好紧,已经有感觉了么,真是个骚逼,这么喜欢吃男人的精液。”
“不要撞那里……呜……好奇怪,流了好多水……好痛,不要一直撞……”
薛辞意又痛又爽,一会儿哭着让他轻一点,一会儿又媚叫着让他用力一点,盛璟有生之年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磨人”,湿湿软软的媚穴又嫩又紧,他一下又一下地重重地碾到那个敏感点最多的地方,“是不是喜欢被老公肏这里,每次一顶就会流出好多水,把我的腿全都弄湿了,顶烂你的骚芯,让辞辞变成只会喷水的骚货。”
“呜呜……啊啊啊……受不了了,被老公操到高潮了,好舒服,已经变成只会喷水的骚货了,老公,抱我……”
薛辞意被操得神志不清的,爽得只知道叫老公了,也不管什么避不避孕的问题,浪叫着让老公把精液全部都射进来。
*
三个月后,薛辞意躺在宽敞明亮的豪华公寓里,他已经不用和总是吵醒他的烦人室友挤在一间宿舍了,但付出的代价是他彻底沦为了盛璟的肉便器,每天要做的就是张开腿等盛璟来干他。
盛璟自从上次买下他的初夜后一直喜怒常阴晴不定的,有时候骂他是骚婊子,有时候又抱着他叫辞辞,薛辞意在他忽冷忽热的对待中情绪逐渐崩溃,经常会自己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偷偷地哭。
“哭什么,又欠操了?”
盛璟从背后抱住他,薛辞意湿着眼眶小小声道:“能不能不要这么对我……”
“我对你不好吗,给你花的钱少了吗?”盛璟在他耳边沉沉道:“你还想要什么?”
他到底想要什么呢?
薛辞意想起了自己现在满衣柜的奢侈品,那曾经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他曾经幻想有一天自己提着那些画着大大gg的购物袋招摇过市,看见他的人都投来艳羡的目光。
突然他又想到有一次在画室的时候,他好奇盛璟在画什么,盛璟害羞地把慌乱遮挡的手拿开,映入眼帘的是他的背影。
盛璟总是把他画的很好看。
他以前听某个老师讲过,艺术是一个人内心世界的表达,那在盛璟的心目中,他一定是很美好的存在吧。
只是现在,盛璟再也不会画他了。
盛璟不会再喜欢他了,他是个自甘堕落的贱货,如果他现在落水了,盛璟肯定不会像以前一样冒着生命危险救他。
薛辞意越想越伤心,越哭越伤心,盛璟这才发现他的情绪有点不对,懊恼地伸手抚上了他的脸,“到底在哭什么?”
“你现在都不画我了。”薛辞意呜呜咽咽道:“我和狗一起掉水里你肯定先救狗对吧。”
“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盛璟皱了皱眉,“我让你挺着孕肚在画室里吸丙烯的味道给我画?你是不是想进医院的特殊病房?你还想和狗一起掉水里,你是不是想养狗了,现在不许养狗,太危险了。”
“都是你,天天搞把我搞怀孕了。”薛辞意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孕期焦虑症了,“这个学期的学分拿不到了。”
“拿不到就再读一年吧。”盛璟抚摸着他的肚子,“乖乖睡觉。”
薛辞意又矫情了起来,“要是你爸妈不喜欢我怎么办?”
“所以才要让你怀孕。”盛璟瞪了他一眼,“都是你害得我一毕业就要回去继承家业,你还想逍遥自在地画画,必须先给我生一个,不然我就得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
“商业联姻吗……”薛辞意喃喃自语,随即反应过来抬起头,“不想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那你现在,是还喜欢我吗?”
盛璟背过身盖上被子,“我要睡觉了。”
“还喜欢我吧,害羞了吗?”薛辞意躺过去和他靠在了一起,“老公,抱抱我。”
“你真的很烦人。”盛璟奈地把他抱进怀里,“我怎么会喜欢你这种人。”
“那你别抱啊。”薛辞意委屈地撇了撇嘴,“不要你抱了。”
“不抱又要偷偷哭了。”盛璟反而搂得更紧了,“等你有一天想明白自己想要什么的时候,你就会知道我喜不喜欢你了,晚安,爱哭的小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