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今日,她亦不敢相信,齐珩那样冷情寡欲之人,竟会喜爱海棠。
苏嬷嬷收敛起方才严肃的模样,露出微笑来:“老奴是看着长孙殿下长大的,一直到他十岁之前,都是老奴伺候在他身旁。”
印象中,齐珩的殿内不留任何宫女伺候,季矜言生出些好奇:“那后来,为何不留在春和殿了?”
“太子妃娘娘对长孙殿下期望甚高,只要长孙殿下对任何人、事、物产生眷恋,她都会阻止他继续接近,怕他丧志、懦弱。”苏嬷嬷语气有些失落,“后来老奴离开了东宫,殿下身边一直也就只留小尚。”
张尚敲了敲门,而后走进来:“殿下回来了——”
方嬷嬷牵着季矜言:“老奴带小郡主去沐浴。”
季矜言原本放松了些许的心情,突然有紧张起来,她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本册子上的图画样式来,赤裸的男女交叠在一起,男子身下硕长的阳具刺入女子身下的穴内,女子的面上露出似欢愉,似痛楚的神情,双手紧紧抱住男子精壮的腰身。
这些事,一会儿也会发生在她的身上吗?
“别紧张,夫妻敦伦是寻常,殿下亦是初次行房。”方嬷嬷感受到了她的紧张,拍了拍她的手背,“但圣上在宫中立下规矩,不可贪欢纵欲,小郡主需得提醒些殿下,一夜不可超过三回。”
她浑浑噩噩地抽回了手:“我与他不是夫妻!不过一夜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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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府海棠别名,解语花。
花语:怨悔,不求回报的,单恋。
噢,这该死的浪漫(下章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