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他也曾圈养过狸奴,喜爱它柔软的肌肤与毛发,可是父亲说是玩物丧志,不准他再碰。
齐珩想要争辩几句,却惹来了母亲的误解,斥责他为了一只畜生竟然顶撞父母,而后拎着戒尺将那狸奴打出了东宫。
它受了惊吓,不知所踪。
齐珩也挨了顿打,倔强地跪在文华殿外时,恰好与第一次入宫的季矜言对视。
后来临安公主又带着季矜言入宫,粉雕玉琢的小表妹撒着娇说喜欢狸奴,父亲笑眯眯地让人捉了只温顺的送给她养,目光里满是疼爱。
小表妹又说:“一只太孤单啦,我在宫里头有舅舅,有表哥,小猫在宫里头没有亲眷,真可怜。”
父亲笑着把她抱在怀里:“好,那就再养一只,养在东宫,等小猫入宫的时候也能走亲戚。”
大人们都走后,她绕到齐珩身边:“表哥,这样你就也有小猫啦。”
但齐珩开始讨厌她,冷着脸走开了。
凭什么?季矜言不过一个外人,什么也不用做,就可以轻易得到父亲的疼爱。
……还有很多,重叠着她从小到大脸庞的画面。
回过神来,齐珩已经吻到了她的小腹处,那里柔软细腻,他忍不住用脸颊轻轻蹭了蹭,忍不住轻叹,又重复了一次。
“你是我的了。”
他抬起她一条腿,搭在自己肩头,侧过脸去又开始吻腿心的肌肤。
瑰色的媚肉翕合,如女子娇艳的口唇在吹呵呼吸一般,看得他情难自持,最终忍不住又含在口中。
有人曾说,少年不得之物,终将困其一生,而今日吻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肤之后,齐珩突然得到了释怀。
她还有漫长的一生,可以好好予他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