蠕动的肠道敏感至极,r0U刃劈开试图紧绞贴合的nEnGr0U,就着丰沛的汁Y一Ha到底后,根本不做任何停顿缓冲,就立刻大力顶弄起来。加上身T里的异物感存在十足,时时刻刻都和那侵犯他的巨物一起折磨他,男人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连番刺激,前端的SJiNg还未结束,后x的快感就涨Ha0似地倾盖而来。他如同被激烈的快感从四面八方鞭打着神经,脑中一片空白,小腹往下酸麻一片,好似从腰往下都不再属于他的身T。
不要……停、快停下……他连摇头都显得力不从心,更别提张口说话,前端的JiNgY从喷出,变成了一小GU一小GU地从铃口沁出,再后来几乎是一点一滴地朝外冒,再滑过冠G0顺着柱身汨汨流淌,本来g净的囊袋上早就W浊不堪,先前清透的腺Y与白浊混在一起,再随着他被弄时摇晃的身T而滴落得到处都是。延迟的SJiNg本就快感加倍,如今这强烈的舒爽还被拉长,后x的刺激又过早过快地席卷全身,他根本没有时间适应,整个人都失去了掌控,满脑子都是在劫难逃的绝望——实在太深了……太满了……
他双手抓住顾采真的手臂,指甲狠狠掐进她的皮肤,却根本阻止不了她分毫,反倒是如同一只在巨浪中摇晃迷航的扁舟,唯一能依靠的只有眼前这人。他下意识地含x佝腰,想要缩起躯T抵御身T中可怕的x1nyU侵蚀,却又被那几乎顶穿他腹腔的凶器戳到敏感点,粗y滚烫的r0U刃凶狠地顶到最深处,b得他发出短促急速的闷哼,“唔啊!”这样又软又涩又颤栗的SHNY1N,根本激不起后者的半点怜悯,只管将他欺负得更狠。顾采真丝毫不怜惜他受到的极端刺激,埋入MIXU的粗壮长刃越发剧烈耸动起来。
季芹藻扬起头再也忍不住尖叫,“啊啊啊啊啊!”但尖叫到最后,他已然失去了声音,唯有喉管中气流进出的嘶鸣声,好像被割喉的天鹅在发出濒Si的悲鸣。侧殿的贵妃榻不远处是一面落地的更衣铜镜,顾采真一眼瞥过去,就看被她禁锢在怀中侵犯的男人此刻肩胛骨因为浑身用力而如蝶翅般凸起,流畅的脊背线条在散落的乌发后若隐若现,身侧后腰则全是深深浅浅的指痕,两瓣翘T因为夹得太紧,腰肢颤颤,腰窝盈盈,美得极度脆弱又极度惊心动魄。而她微微抬头,又能看到近在迟尺的面庞,他一贯温润俊雅的五官上布满1NgyU薄红,眼神迷离,咽喉要害处完全暴露她的视线中。她的目光继续上移,他绷紧的下颌方,沾着一点r白sE的YT。
那是他被Ha入的瞬间S出来的JiNgY,大概是被她刚刚随手带至此处的,所以有些被涂抹开来了,透着GUyI。男人自然半点不觉,又或者根本已经力顾及,她鬼使神差地凑过去T1aN入口中,又按下男人汗水津津的后颈,b迫他和自己接吻。
那舌尖顺从地被她g住吮x1,一时间,两人的唇齿呼x1间,都是他的味道。
明明不是什么甜香的好味道,却又一点也不会令顾采真觉得反感。她微微抬眸看了一眼失神的男人,在她根本没有减缓的顶弄下,他还处于持续不断的强烈ga0Ha0中,像是根本不知道唇齿纠缠间夹杂了什么对他而言绝对法接受的脏东西。
顾采真g起唇角,继续加深这个吻,并不想点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