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鸡蛋培根装到盘子里,背着她送到桌子上。再把烤好的牛排取出来,趁热切好。漂亮的手指粘上牛肉的香气,色香味俱全,江慈都馋了。
“那手指给我吃一吃总行吧。”江慈搂着他的脖子要求。
吃手指……
周恕沉默了一瞬,不知想到了什么,漂亮的手指微微蜷起,莹白的耳根慢慢爬上红晕。
他洗了手,不肯真喂给江慈。
“别闹了。”他说。
江慈失望道:“给我尝一尝嘛,涩涩也没有,手指也没有……那我饿了可就有什么吃什么了!”最后一句话飞快说完,江慈张嘴就含住了他通红的耳朵。
“唔!”周恕闷哼一声反射性的缩脖子躲开,江慈早有准备,另一只手就捏上他的耳朵,指腹轻缓的搔弄耳廓。
“哈、粥粥,这样,我不行…呜……粥粥!哈啊……”耳朵实在太敏感了,被整个吞吃舔弄,另一边也没落下揉玩,恐怖的电流酥地一下流窜四肢百骸,快感炸裂头皮发麻,背后的酥麻快感也一波一波地窜往脑际窜。
江慈从他身上下来,勾着他的脖子拉下他继续舔他的耳朵。湿漉漉的舌头舔吻耳朵时发出的响声要把他震透,周恕不由自主的弯腰方便江慈动作,舒爽的刺激感让他轻眯起眼睛,身子也微微战栗。
耳朵热烫似火在烧,周恕完全乱了,嗓子里发出微不可闻的呻吟,连被江慈趁机扒下裤子也不知道。
“哥哥真厉害,不用润滑,屁眼自己就湿了。”
周恕听见她说话时已经被她顶进一根手指。她的话粗鄙刺耳,热烫烫的红霞烧到了脸上,周恕用力搂了她一下:“不许说……粗话。”
“这也叫粗话,那什么不是粗话,肛门?直肠?”江慈闷笑,借着他泌出的一点水液抽动手指。
“你……不许说,你嘴里就没有好话。”周恕招架不住她的浑话,轻叹着骂她一句便堵住她的嘴巴,在她伸出软舌来撩拨时狠狠吸住。
一肚子坏水的小狐狸!舌头也是根坏舌头!
听到她被堵住嘴巴的闷笑,周恕脸上的热度更高了几分,吸吮她舌尖的也变成轻咬慢嚼,江慈不甘示弱揉搔他的耳朵,听他忍不住的轻哼,逐渐失力被迫撑着岛台。
俩人互换津液难舍难分,在湿热菊穴里搅弄的手指进了大半根,里面快感绵绵,逐渐不满足单纯的浅浅抽插。
“唔快,要……”周恕手往后伸,握着她的手腕催促,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流,打湿了睡衣留下一片深色水渍。他上半身完整得体,下身却被扒下裤子露出软臀,一根手指陷在柔软中依言大力抽插。
围裙到遮掩下,周恕腿间的昂扬还被束在内裤里,他只露出个屁股在承受撞击,姿态淫乱哪有半点昔日清新脱俗的模样。
“这样肏不到那里,趴下好不好?”江慈说着询问的话,其实已经与他掉转站位,将软绵力的周恕推到了岛台上。
“等一下,粥粥别,馄饨,水……”周恕尚存几分清醒,还记得锅里的小馄饨。
“没关系,我们快一点,哥哥趴下……好乖,屁股,撅起来,对……”她轻拍他的臀瓣,啪地一声响,羞耻感逼得周恕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咦?怎么摸不到,在哪呢,怎么摸不到呢。”江慈抓揉着他的臀肉,手指抽出来只留一根指节在里面浅浅抽插。
她玩心大起,试都不试就睁眼说瞎话。
“哈、啊,摸得到,粥粥进来,给我……”里面空虚难耐,周恕趴在岛台上情欲迷离,臀部撅起往后一顶,一根指节又深深插了进去。
“哈啊!嗯……粥粥快点……”他还想着那锅小馄饨,时不时投去一眼。
“可是摸不到啊……用这个试试好不好?”江慈拉开抽屉,从里面随便摸出一根勺子,冰凉的勺柄贴着臀肉缓缓移动让他适应,最终抵在穴口,冰凉的触感让那泛着水光的小穴缩了缩。
“什么……凉,江慈!”未知的恐惧让他肌肉紧绷,周恕回头找她,目光助。
“是勺子。”江慈指尖夹着勺子晃给他看,询问道:“可以吗,用这个。”
如果把勺子柄顶进去,内里的灼热裹挟着冰凉,冷硬的触感虽然会有些不舒服,但也能滋生出别样的刺激。
周恕从不拒绝她的想玩的花样,怨悔的纵着她折腾自己,江慈不想他这样。
少时的周恕虽如春风拂面的温和包容,但有心成算也不失调皮。如今一味的隐忍顺从让她看着心中不忍,他不该是这样的。
江慈想让他说出拒绝的话,只用勺柄在臀瓣游移滑动,并不真的塞进去以凌辱的方式供自己取乐。
“不舒服,粥粥,我不舒服,粥粥……”周恕眼里已经有了湿意,声音也带上哽咽。勺柄圆润,于他来说却如利刃在肌肤上游走,它逐渐滑向穴口,周恕怕的轻颤起来。
他是传统又保守的人,阴阳颠倒的性爱已经超过他心中那条线,别人或许称之为情趣的方式在他面前就是莫大的侮辱。周恕实在不愿意拒绝她扫她的兴,不敢说自己不愿意,怕她转头就和别人试他不愿意的方式,只能一遍一遍的说好凉、不舒服……
“别紧张,别紧张。”江慈俯身亲吻他的后颈、耳朵、脸颊,带着浓烈安抚意味,嗓音也柔柔的像在低哄。
她撂了勺子,温热灵活的指头代替冰凉的死物在男人背脊上游移,又转到臀部在臀尖上画圆,指尖带出热火的酥麻,周恕吓得疲软的前端又有抬头的意思。
“想要什么知道说,不想要什么就哑巴了?”江慈一手埋进他后穴轻易找到敏感带,另一只手在他前端握住半硬的昂扬。
“你一直都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只教一遍就能记住,对不对?哥。”江慈轻笑着帮他撸动,手指埋在穴里,指腹轻柔,左一下右一下的勾过,前后夹击下,周恕忍不住低喘起来。
聪明人话不用尽,周恕闻弦歌而知雅意,只是在这种情况下……他想了一下,试探道:“不要在厨房做,好吗?”
江慈:“……”
“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江慈手上的动作发了狠,专挑敏感的龟头揉弄,埋在他体内的手快速抽动起来。
后边又热又爽,让他不住挺腰迎合。前端太涩,周恕有些不舒服了。
他掂量着,轻声哼出来:“前面不舒服,不要了,粥粥,不要。”
这么长时间,这是周恕第一次说不。
她去医院找他往他后面塞跳蛋,被欺负到流泪都没说一个不字。
周恕嗓音清润,眼含春情的说不要,红痣艳丽似妖,多情又清纯,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江慈心头一跳,心说美色误我,美色误我!
她扒下碍事的裤子,火热昂扬跳出来打在她手背上发出啪的一声。
粉白的阴茎充血肿大,江慈没忍住啪的一下抽了上去。
“哼嗯!”周恕劲腰反射性的顶弄两下,阴茎被打的东倒西歪,又颤巍着重新仰头,甚至更硬了积分。
江慈挤了点洗手液,摸上去惊奇道:“喜欢被打?越打越硬了,恋痛吗?”
滑腻腻的洗手液充当润滑涂在阴茎上,江慈握着肉棒摇了摇,像摇小辫子,又支起大腿将它放在上面抽打。
“哈!哈啊!粥粥、粥粥……”周恕被打的头皮发麻,让人战栗的痛感转化为异样的舒爽,让他觉得自己实在不知廉耻。俊脸完全红透,周恕忍不住挺腰稳住从她大腿上打落的阴茎方便她动作,又夹紧后穴不想听叽叽咕咕抽插的水声。
太淫荡太过分,周恕措的摇头,又控制不住自己挺腰在她腿上摩擦。
“嗯、嗯哼……嗯哈啊……”紧闭起嘴巴,喘息会从鼻腔、嗓子里跑出来,他攥紧江慈的衣袖,不知自己是在抗拒还是索取更多。
清秀的阴茎被抽的红通通,连小腹上也布满江慈的指痕,一碰就疼,又上瘾一般挺腰还要。
不知打了多少下,周恕趴在岛台上,脸埋在臂弯,另一只手伸下去攥着江慈衣袖随着她的动作上下,在咕嘟咕嘟的水沸声里,周恕腰眼酥麻,清俊的脸上露出隐隐沉迷痴醉的神情,他眉头一皱,似痛苦的短哼了一声,一股股白灼就噗地射在了江慈腿上身上与壁橱抽屉上。
石楠花的味道散开,周恕恢复清明,手足措的不敢看她,趴在岛台上装死。
江慈轻咳一声,强压着上扬的嘴角,抽了纸巾湿巾给他简单清理完提上裤子,最后亲了亲他鲜红似血滴的耳尖,把责任揽过来柔声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打疼了吧?摸摸,摸摸就不疼了,我跟你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哥,哥~别生我气。”
顺着她的台阶,周恕不自在的点了点头,又看见她手上的狼藉,又羞又恼地快速拉着她的手放在水龙头下冲洗。
“不要再这样了……”男人古板又认真的补充:“这样不好。”
不好吗?那是谁一股接一股的射的乱七八糟是?
江慈笑而不语,任他帮自己一根一根细致的擦手。
“别笑了,勺子给我。”周恕撇她一眼,接过勺子开始盛小馄饨,遍盛边贴心的问她:“吃十个好不好?”
若不是他眼尾红痣还留有欲色羞意,就凭他这云淡风轻的模样,真看不出刚在这里做过什么。
江慈可不回答他这煞风景的询问,直接从口袋里拿出个粉色的跳蛋,塞进他嘴里,逗小狗似的勾了两下清儒男人的下巴,命令道:“舔。”
周恕微蹙着眉头欲言又止,他放下碗,见江慈一扬眉头,心中微叹,顺从的启唇含了进去。
玩吧,玩够了就不要去找别人了。
江慈笑了,抬头摸摸他柔软是发丝夸奖道:“好乖呀,忙你的吧。”她兴奋的跳了两步离开,想到什么又冲已经把跳蛋吐出来的周恕道:“自己含着哦,等会带着这个上班,不够湿的话可塞不进去。”
“江慈!”周恕手一抖,热汤差点没撒出来,他额角突突的跳,忍耐的看着她道:“你说过那是最后一次了。”
江慈坐在餐桌上夹了块嫩牛肉吃,眨眨眼,一脸辜的笑道:“那天的最后一次,今天的第一次嘛。”想了想又说:“放心,不会让你出丑的。会在你午休的时候给你打电话。”
她笑起来,露出甜美的梨涡,清纯又漂亮,只是落在周恕眼里,怎么看怎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