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可怜,腿根合拢弓身躲避,蹙眉抿唇,脸上的表情因潮红的颜色更添淫荡,眼镜遮住了他眼角的红痣,也遮住了刻骨的风情,倒有一种禁忌职业堕落的圣洁感,色气的兔子尾巴随着主人低头而晃动,他看起来像刚从良家堕风尘,青涩又风情,一种不可言喻的禁忌味道。
“你乖一点,马上就好了,还有一分钟。”江慈诱哄着他,另一只手握住上下摆动的尾巴转圈来,里面抵着腺体的顶端跟着旋转。
“不!停下,我不可以……”周恕猛然睁大眼睛,不知是泪水打湿了镜片还是热气迷糊了视线,他露出近乎破碎的神情,强烈的刺激逼的他失态的塌腰倒下,江慈眼疾手快的拖起他手上的手,顺势把人拉进怀里,周恕腰部不住痉挛,绷紧的腰线颤抖着高高抬起又骤然落下,这一动作他重复了几次,精液在他乱扭时射的乱七八糟,有些沾到了嘴角,有些射到了镜片上,原来不是泪水也不是热气,乳白一片的是他自己的浊液。
狼狈又楚楚可怜。
他倒在江慈怀里,兔子发箍乱了也没精力摆正,此时的大脑一片空白,眼神已经不聚焦了,腿根打颤一抖一抖的,江慈把他捞起来,托着他后颈奖励般给了他一个吻。
周恕喉结滚动,高扬起下颚回应,下颚角与脖颈的线条优美动人,他流着泪沉醉在亲吻里的样子十分赏心悦目。
摘下他的眼睛,江慈从床头柜里拿出体感玩具戴上,她的唇没有离开周恕的肌肤,脸颊、脖颈、锁骨,随意的亲吻,吸吮出斑斑点点的红痕。
周恕喘着粗气,双眼迷离的看着她问:“三分钟,到了吗?”
将他放倒,江慈擦掉他嘴角的白色浊液,短暂的亲吻一触即离,是安抚。
“你做到了,忍了三分钟,很厉害。”江慈骗他的,可是他太乖了,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不忍心看他失落。爱怜的摸摸他的脸,这是很亲昵的动作,让周恕忍不住捂着她的手,脸颊眷恋的蹭了蹭:“粥粥,我……”
“嗯?”江慈漫不经心的应答,她反手握着周恕的手放在嘴边亲亲,他身上散发着诱人的淡香,江慈心情愉悦的嗅了嗅他的手心,始终萦绕在鼻息间的清新墨香浓烈了些。
江慈觉得口干舌燥,虽然她进门前还没有做爱的念头,可看到周恕那一刻,闻到他身上的香味,江慈心中就升起强烈的欲望。
好像,好像她很爱他,很想珍惜他?
江慈把他的腿分开,摸着手下滑嫩的肌肤,她附下身时也没忘记给周恕一个吻:“要把尾巴拔出来了。”
周恕声的点头,江慈把他手上的手下垫了一个枕头,使他伸直了远离战场,他用完好的那只搂住她的腰,向上环住她的背直到扣到她的肩膀。
顺着她的动作温顺的打开腿,周恕感受着按摩棒的抽离。
江慈之间摸到穴口,骤然抽离的家伙让这小口来不及合拢,她轻易便伸进一根手指,甚至还有空余,她轻笑一声,分明没说什么,可周恕还是羞耻的夹紧她的腰,穴口也用力收缩绞紧她的手指。
江慈见过,她知道这里的肉褶颜色浅淡,被折磨狠了还会透着脆弱的红,她指腹前进按压,在泥泞之处勾画,不一会被染上晶莹的汁液。手指灵活的四处点火,穴肉尝到快感就细细密密地缠吮着,肠壁的嫩肉箍紧了入侵者,讨好纠缠,将她往深处吸吮。
“真热情。”江慈感叹。
“因为……喜欢……”周恕气息不稳的说。
“喜欢这样?”江慈的手指勾了勾。
“啊啊……啊……啊……”周恕惊喘起来,他抿着唇摇头,一脸隐忍又喘的动人:“……喜欢、喜欢你。”
突然起来的表白让江慈忍俊不禁,他痴痴的样子好像被肏傻了。
他已经够湿够松弛,江慈将手指塞进他嘴巴里搅弄,涎水分泌,周恕配合吞吐手指,舌面讨好的挤进两指间打转,舔弄又吸吮,直到手指被涂满口水,江慈抽出来时那舌头还依依不舍的探出来。
好像在索吻。
江慈真的给了他一个吻,在他百般讨好献媚之后,舌尖触着舌尖深吻了他。
被他舔湿的手当做润滑涂在勃起的传感器上,很敏感,她反手撸动便感到爽快。
有了些许润滑的顶端不在干燥,抵住正确入口便摆腰探入。
江慈舒爽的喟叹:“你里面好舒服。”
她低头看,就见周恕那样一张端正隽秀的脸上露出难耐又隐忍的表情,额头积了一层汗珠,朱砂痣娇艳妩媚,勾魂摄魄的艳丽。周恕真的好适合被肏,他随便露出什么表情,论什么样的反应都是对跟他上床的人最佳的赞扬。
江慈忍不住摆腰深入,艰难的破开禁止的穴道,让周恕嗯嗯嗯的急切呻吟,他大腿侧夹紧了江慈腰,被抚慰到敏感点就胡乱夹蹭,菟丝花一样盘缠着她,有被榨出更多汁水。
菟丝花与他攀缘的树,胸膛贴着胸膛,肌肤挨着肌肤,严丝合缝的粘合在一起。
“全进去了。”
周恕跟着重复:“全进来了。”他松了一口气。
江慈开始在里面动起来,她腰上盘着周恕的腿,每一次耸动都带着他往前撞。
“啊、啊……不可以,等一下,太深……嗯,不要……太深了,粥粥!”
那东西尺寸太大,又粗又长微微上翘,周恕疑心会被顶穿,法控制的害怕。
江慈忽然弓身停住,她吃痛哼哼一声,报复性的用力撞击。
撞的周恕喘息破碎,连粥粥二字都连不成了。
“你弄疼我了。”江慈不悦道。
他刚才夹的太紧,锁眼太小钥匙太大,自然勒的痛苦。憋闷又疼,快感真实,痛感也是实打实的。
很烦,还累。
江慈起身,带着他一起。
“你自己动。”她一手撑着床,一手玩他的乳尖。
她很凶,让周恕心里有点难受。
周恕跪坐起来,小幅度的扭动腰肢,他看着她的脸色,摸摸她的手,一点点往上蹭,直到碰到脸颊,他戳了戳她。
“你生气了吗?”
江慈的气一下就消了。
还觉得自己有点混蛋。
她又想起了周恕的母亲,只觉得他们母子一个样,别管开始怎样,最后一定会让对方愧疚难安。
想着又有点不服气,嘴硬道:“我哪敢跟你生气啊大少爷,赶紧动你吧,没吃饭吗?”
周恕真的摇头,认真回答:“我等你回来一起吃。”
这回江慈哑口言了。
她搂住周恕的腰,色厉内荏的说:“你活该,我不是让你自己吃,少了酒吃不了饭啊!”
周恕突然附身,一吻印在她眉心,抱着她腰,下巴搁在她肩膀上。
少了谁吃不了饭,她们俩都心知肚明。
“你……”江慈挑不出刺了。
还怪会撒娇的。
她双腿开合搂着他上下起伏,周恕牵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前端上,贴着江慈小声的说:“粥粥,你摸摸哥哥、哥哥的……尾巴。”
他的兔耳朵丢了,兔尾巴也被拔走,只剩一个了。
“好。”江慈撸动他的阴茎,低头吸吮他的乳头,湿软的舌头绕着舔舐:“我喜欢你这样。”
她动的激烈起来,床板在吱呀吱呀的叫,周恕也在叫,他脊背崩的很紧,反弓着身子呻吟声支离破碎。
水声在两人连接处响起,越来越激烈。
江慈不知节制,得到趣味就一头热的扎进去,禁锢着毫抵抗之心的男人每一下都深深地插入进去,感受着被柔软裹挟的欢愉,进到他身体的最深处。
周恕也随着她的挺动配合着摆动腰肢,找到两人最契合的节奏,上下摇动,欢愉积攒。
“哥……”
“粥粥……啊~”
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交合处尽是水渍,贪婪的穴肉缩紧又放松。起先他还能随着江慈的动作摆动,江慈舔舐起他的耳蜗,强烈的刺激让他不受控制的上下吞吐起来,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他环着江慈的脖子呻吟,臀肉被她捏圆搓扁指痕遍布,交合之处生了火似的热烫,前段还被她捏在手里搓揉把玩。
他们做的太激烈了,这样下去很快就会去,可周恕停不下也不想停,他张着嘴大口呼吸,双眼迷离失神,眼皮红红的,泪痣越发勾人。
“嗯…嗯……啊~啊~快点,再快点,粥粥,呜……还要,给我……”
他身体轻微战栗,哭腔越发浓重。
细细密密的凿顶研磨过于舒服,他下身要化了似的不知疲倦的索取,精液是流出来的,在江慈的手里涂的乱七八糟,灭顶的快感让周恕脚背的骤然弓起,高潮来的迅猛剧烈,他眼前一花呜咽着哭出来。
江慈却不准备放过他,稍一翻身他便被压着从背后深入。
“不要,不要,饶了我……”
泪水沾了满脸,晶莹剔透的泪珠蹭在被单上,周恕被顶的耸动,他手上的手被江慈握着手腕扣在背上,他上身被抓的扬起,膝盖跪在床上,臀部保持着撅起的状态。
“再来一次。”江慈把试图逃走的人拉回来,双臂反剪在一起,双手压着他的手腕按在背上。
高潮还没过去就被钉在床上肏干,每次抽插还狠狠肏到腺体,周恕被滔天快感淹没,他呜呜哭叫着扭动着挣扎,想要逃脱这样恐怖的折磨。
江慈也爽的要命,周恕像被肏开了,随便怎么肏干什么角度的抽插都能让他痉挛的抖动,小穴也吸吮的殷切,舒爽极了。
大力挞伐让周恕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张着嘴失神地喘息,小腹酥麻酸软,微微抽搐着,后穴和前端做到麻木,乱七八糟液体更是打湿了床单,让两人的交合的臀部、大腿泥泞一片。
“呜呜呜……等等……呃、呃啊,啊……不要,不要总是顶那里呜呜……”
他满床乱跑,爬到床头江慈把他困在方寸之间肏他,滚到床尾上半身不老实的往地上爬就被抱着屁股从上往下肏。
床单皱皱巴巴,体液喷的到处都是,周恕累的腿都合不上,手指动不了江慈才解下体感玩具,从后穴拔出来时周恕发出颤抖的泣音,粘液拉丝,穴口泛红。
江慈把东西扔了,长腿迈过周恕下床。
周恕目光追随着她的,手指卷曲微动,但他实在没有力气,嗓子也哑的不成样子,只能看着江慈离开。
巨大的空虚让周恕眼眶酸涩,但他太累了,精神一放松就抵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江慈洗完澡打湿毛巾回来就看到周恕还流着眼泪就睡着了。
把人折腾成这样,她有点过意不去。
小心的分开腿,江慈把温热的毛巾贴在他腿心,清理到一半周恕醒了。
看清楚人,周恕伸手够她。
“怎么了?”
江慈自觉对不起人家,连说话都温声细语的。
“别走,别留我自己。”他不想被她扔下,他很害怕。
江慈牵着他的手保证道:“我不走,我给你擦擦。”
周恕扁着嘴巴要哭不哭的:“脏。”
“我知道脏,我在给你擦呢。”
他小幅度摇头,哑着嗓子说:“走,走,太脏了,抱我。”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江慈投降了。
这一天,以周恕浑身清爽的躺在江慈的床上,还被她抱着按摩肌肉结束。
“睡吧睡吧,我不走。”
睡觉前周恕还攥着江慈的手,得到她再三的保证才闭上眼睛。
他睡着了,江慈看手机里刚刚录的视频,发现周恕还真是又娇又粘人。
这还是她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