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言躺在柔软大床上,身子陷入蚕丝被的包裹,只觉得灵魂渐渐平静。
正当他感觉身子轻飘飘,犹如躺在云端吹风时,一双手慢慢摸上了他的小腹。
齐言迅速睁开眼睛,有些不悦地看向林乘风。
林乘风拿着杯水,看人起来了,笑吟吟递过去:“齐哥喝杯水。”
“不渴。”
林乘风只是把杯子又往前凑了凑,两人对视半晌,齐言败下阵来,乖乖拿过杯子一饮而尽。
林乘风在生活中越来越强势了,但齐言并不讨厌他这样。齐言在工作上指点江山,目光长远,但在生活上就随意多了从他之前睡了几个月办公室就看得出来。
而林乘风在工作上认真听话,却在和其齐言的生活上占着主导地位。被人安排的生活齐言不反感,尤其是林乘风总是把他照顾的很舒服。
喝完水,齐言躺了回去,哪知他小腹上的手还是没挪开,反而向下,打开了他的腿。
齐言顺从地敞开,脸却扭到一旁,表情安宁。
“齐哥想玩点刺激的吗?”
“……随你吧,反正你哪次在我看来都很刺激。”
听着齐言所谓的话,林乘风毫不犹豫脱下来他的内裤。
阴茎安静地蛰伏着,挡住了骚逼。林乘风一般会帮着把阴茎撸到勃起,但今天林乘风却拿着个胶条,把阴茎贴到肚子上,将女穴暴露在灯光之下。
现在的女穴不似曾经那般粉嫩,单单看过去就知道是个被玩儿烂了的骚穴。
阴唇宛如蚌肉般肥厚,不在粉嫩,而是透着熟果一般的艳红。蚌肉保护之下的阴蒂也比曾经大了许多,不勃起的情况下,就宛如那山间野果毛樱桃一样,一旦勃起就变成了大珍珠,从蚌肉里探出头来。而下面的美穴在日日奸淫下颜色熟红,因长期的高度性爱,穴口缀着一圈软肉,再也缩不回去了。
这完美的穴,只差一步就彻底开发好了,而他今晚,就要把这最后一步走完。
他将工具瘫在床上,拿出两个女生用来夹头发的南瓜夹,在两个大小阴唇上夹住,然后拿出胶带,分别贴在架子和大腿上。肥厚的阴唇被迫敞开,露出被保护的更隐秘的部位。
“嗯……”齐言哼唧两声,语气还算平缓,看来在接受范围内。
接着,林乘风的食指放在阴蒂下面的一块软肉上揉了揉。
一种微妙的快感冲上小腹,让他下腹酸软力,逼里又开始分泌汁水。
奇怪,那是哪里?
从前注意过吗……
齐言还在想,就感觉林乘风的食指立起,用指甲开始钻研那里,像是要扩土开荒。
“嗯……好酸……”
他感觉有一根宛如笔芯粗细的东西刮走了他逼口的一点淫液,然后缓缓抵在了那个酸软的地方。然后微微用力下压,竟然挤开了一个细小的孔隙。
那细小隐秘,从未被人注意到的孔隙就这么被挤进了个头。齐言本来平静的眉眼突然瞪大,脚跟在床上重重蹭过,竟是因为这酸意生出了一种深深的恐惧。
“唔……”
“等、等别,别!那是哪里!”齐言连忙问,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一个脆弱地方。
林乘风起身拿过了两个镣铐迅速给齐言铐上了,镣铐连接床底的床脚,绳子不长,扣住脚裸后只能呈进90度以上敞开。
齐言措不及防的,被扣住了一只脚,在林乘风握住他另一只脚裸打算也拷上时被齐言力道不轻地一脚揣在胸口。
“不要!”
“咳!”林乘风眯起了一只眼,被踹得轻咳了一声,嘴角却上扬。他握着齐言脚裸轻轻摩挲,并没有强制拷上镣铐,反而还让那只脚压在胸口上,他俯身压下,压得大腿与齐言小腹微微相贴:“踹得好疼啊齐哥……”
“你又要弄什么啊,每次把我的脚拴住都准没好事……”那脚链不是经常用,安了几个月就用过两三次。但每一次林乘风给他带上,都会对他的身体进行十分过载的开发,每次都会挣扎得将床单弄的一团乱,崩溃地迎来高潮,然后毫立起的躺在床上,连小穴都麻木了。
上一次用这个还是三四周前,两人进行角色扮演,林乘风非要往他穴里塞糖果,最后龟头顶着糖果全操进了子宫。
齐言光是回想就感觉宫颈仍然被东西卡住,子宫与阴穴助地抽搐至高潮。
“哪次齐哥不是爽到了,小逼一缩一缩地喷水,时候都要我来收拾,齐哥倒是爽了就睡了……”
听着林乘风小声又委屈的絮叨,齐言又羞又恼,忍可忍:“随你便……吧!”
‘咔哒’
齐言抬眸看他,林乘风已经给他把脚铐扣上了,他连话都没说完……两人一时相顾言。
齐言捂着脸,知道自己被罢了一道,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反悔也晚了。
“放心,很爽的。”林乘风亲了亲齐言的小腹,手指揉了揉齐言的阴蒂来挑起对方的欲望。
“唔,嗯……”齐言舒服地轻喘,身体渐渐放松。
林乘风的手指在齐言没注意时往下挪,又来到了那个小口。
大拇指的指腹按在小口上,将小口揉开,又拿起那根透明玻璃棒抵在娇嫩小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