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刚林清涵的表现很让你奇怪，她简直和当初救你时，冷静自若的模样判若两人。
但是想到她手腕上的手链，你又自顾自摇了摇头。
大概是你当时接近昏迷，所以记了吧。
掌中的卡片快被紧张的薄汗浸湿，你吐了口浊气摊开手掌。
“姐姐，你更喜欢谁呢？”
只见卡片上没头没尾写着一句话，你愣了一下，随即还是将它丢进了垃圾桶里。
用完了早餐，开始今天的课程。
一上课林清涵恢复了乖巧可人的模样，就好像今早的乖戾，只是你的觉。
但这也足以让你松一口气，起码她没追问卡片让你难堪。
做这两姐妹的家庭教师，几乎没什么工作量，因为任何任务她们都可以自己完成。
晚上八点，你准时下课。
就在你回到房间，准备锁上门洗漱时，门把手忽然被人旋开。
“老师。”
听到陌生又熟悉的清冷声音，你有些恍惚，下意识地打开了门。
“清韵，你有什么问题吗？”
林清韵笑了一下，脸上的寒霜在一瞬间融化，格外和煦温暖。
“有一题不太理解，老师可以过来帮我看一下吗？”
你扭眉迟疑但还是点了点头，跟着林清韵进了她的房间。
“清韵，是哪题有问题啊？”进了屋，你看着桌上完美的答卷，有些疑惑地发问。
林清韵不答，反而将门反锁，倚靠在了门板上面。
你循声望去，呆愣了一下。
“你这是?”
“我只是不希望有人打扰我们。”林清韵垂下眼眸，微沉的声线听起来格外清冷。
这个“有人”指的是谁显然不言而喻，你只好沉默着点了点头。
“老师，”林清韵忽然抬头，黑色瞳眸里翻滚着深不见底的漩涡，像是要把你吸进去似的，“你觉得一年前的那个人是谁？”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敲门声，林清涵的声音随之响起。
“姐姐，你在里面吗？”
林清韵的问题答案，你本来是确定的，但是现在你忽然不确定了。
至于林清涵的问题，屋内两位都可以算作姐姐，你一时间分不清她在喊谁，也不好作答。
所以最后你选择了缄默。
你不说话，林清韵自然也不说，只安安静静望着你。
但屋外的林清涵却等不及了，用力拍起门板来。
“姐姐，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开门。”
拍打的噪音越来越大，你抿了抿唇，建议道：“要不先开门？”
林清韵耷拉下眼皮，似乎有些失落，没有回话只拧开锁算作是回应。
开锁声响起的一瞬间，林清涵推门而入，着急忙慌地扑向你。直到将你周身打量了一遍后，她才好似松了口气，又扬起了笑容。
“你们好过分哦，偷偷背着我开小灶。”
林清韵依旧维持着垂眸的姿势，没有回话的意思，你只好自行解释：“没，没有。只是清韵有一题不懂，我过来帮她看看。”
“这样啊，那题目看完了吗？”林清韵虽然在问你，目光却投向了林清韵。
林清韵却抬头看向了你，闪烁的眸光似乎像表达什么，最后却只说了三个字：“看完了。”
“不是……”忽然间，你心蓦地一慌，焦急地想解释什么。
但还没等你想好，林清涵已经拉着你离开了房间。
“既然这样，那我把老师借走了，刚好我也有一题不理解。”
最后一句林清涵格外加重了语气，在你看不见的角落里，姐妹俩的对视充满了浓重的火药味。
“姐姐，白天的讲课方式好聊，不如晚上我们换一种方式吧。”
你刚在林清涵房间里坐下，就被她按住了肩膀。她柔若骨的手贴在你的肩头，勾起你的肩带。
“林清涵！”你面色一僵，按住她的手臂。
林清涵委屈似的嘟了嘟：“那姐姐当初还说做什么都可以。”
“我……”想到一年前的誓言，你沉默了，最后妥协地闭上了眼睛，“你想怎么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