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唯一的女囚(2)(1 / 2)

可以当作睡裙穿的囚衣堆叠在地上,接着那带着可疑湿痕的内裤也被丢在上边,孤零零的十分可怜。

“不要走开唔嗯”呼吸被夺走,因为缺氧而力抬起的手臂甚至支撑不了许柠颤抖的身子。

她越是想逃,上半身就越是往下低,可男人的舌却追着她的粉舌,在温暖的腔壁内不断搅动,纠缠出“啧啧”的暧昧声音。

少女整个人几乎都要被压在床上,然而沉舟的手始终撑着她的下腹,顺势将她摆成了翘起屁股的姿势。

已然勃起的性器隔着囚服在她圆润的臀瓣上摩擦,久违的快感令沉舟更加疯狂地吮吸着她的唇,掠夺她口中甜蜜的津液。

“咕唔”已经被吻得头昏眼花,许柠完全反抗不了他的侵占,脑子里的空白在他起身时终于消退。

可面对她的,则是脱得精光的男性身体,以压倒性的强势将她抵在了床上。

“给我听话点,不然有你好受的。”

低沉磁性的嗓音与温热的吐息掠过耳畔,触电般的感觉登时沿着脊背刷过,许柠呜咽一声,被冷而残酷的语调吓得发抖,然而身体却愈发的热。

见她似乎放弃了挣扎,沉舟勾起一抹微笑,漆黑的墨瞳里浸染着邪肆的欲望。

大手在少女那嫩得稍微用力就会留下痕迹的乳团上揉弄,换来她一阵阵因为咬唇而变得压抑的呻吟,“嗯……呜……”

男人有些不满,加大了力气之余,另一只手扇向果冻似的臀肉,“现在不叫,我就让你叫一整夜。”

“呜啊——”火热的疼痛随着“啪啪”的拍打传来,许柠只好顺从地张口,带着哭腔的屈辱娇吟冲出出被吮肿了的唇瓣,在幽暗寂静的囚房里回响。

揪着雪乳顶端的蓓蕾拉扯,沉舟啃咬着她被黑发掩映的脖颈,极为不客气地留下一个个青红痕迹。

而少女则因为惧怕而不敢躲闪,心底的绝望逐渐蔓延开来,化作泪水溢出眼眶。

一滴滴泪珠落在薄得法御寒的床单上,瞬间就消失了踪迹。

可男人抠弄花穴带出的蜜液,将整个娇弱的花户都给弄得湿淋淋的,甚至还发出了“啾啧”的暧昧声音。

“啊哼……”力的双手撑不住身体,发软的双腿摇摇晃晃,罪魁祸首是蜜汁潺潺的小穴中捣乱的手指。

“真他妈紧。”沉舟边啃着她通红的耳垂,边说出流氓的言语,“是不是很想用更粗的东西捅开那里?”

许柠闻言还未来得及摇头,敏感紧窄的穴道就更先一步做出反应,咬紧了两根长指不肯放,甚至一吸一吸地将它们拉往空虚的深处去!

“不,不是的呜……”被羞辱得满脸通红,她哭喘着揪紧了手中的床单,可惜法唤醒男人的恻隐之心——他本来就没有这种东西。

“不是?试试就知道是不是了。”沉舟低笑一声,原本仅是抵着少女大腿内侧摩擦的狰狞性器,因为腰往上抬而直直对准了被两指呈v字拉开的穴口。

粉嫩的穴肉收缩着,吐出的粘腻汁液尽数落在硕大的龟头上,把它弄得亮晶晶的,又顺着棒身不均匀地往下流淌,然而并不能让炙热的肉茎降下温度。

“不要……求你,我……”心脏跳动地极其剧烈,让她的喘息愈发急促,“我还有男朋友……”

“哦?这样啊……”即使她背对着他低下头,沉舟也能想象出那张清纯的脸上是怎样的委屈表情,甚至还夹带着最后一丝希冀。

“你以为,他会要一个变成囚犯的女人?”他笑得残忍,沉下腰,棱角可怖的龙首便撑开尺寸相当不一致的穴口,丝绒般的柔软温暖令他低叹。

“等你出去了,也不过是被人玩烂的骚货而已。”

一瞬间被贯穿的痛楚比不上心脏的抽疼,许柠明明想反驳,想说男友一定不会不要她的,可……

万一,万一她真的被狱警带到各个囚房里,任那些男囚凌辱玩弄……

泪流满面的少女被粉碎了最后一丝希望,脑袋力地垂下,布料粗糙的床单磨蹭着她的脸,法把她的泪水擦干。

沉舟啧了下舌,即使笑着表情也十分残忍,眯起的眼中尽是情欲,本就俊朗的面庞更是邪气十足。

浑身的血液反而被那紧致的吸夹点燃,多少日夜以来只能靠手暂缓的问题,终于找到了完美的解决方式。

“呃嗯……”不管她如何伤心,早就被开发过的身子都会做出原始反应。

媚肉蠕动着包裹粗长火热的入侵者,细密的褶皱纷纷张开来,企图容纳进可怖的巨物。

“你也没那么喜欢他吧,水流了这么多——”收回撑在穴口的手,沉舟将指腹上的蜜汁涂到她为了喘息而张开的唇上,又过分地往里探去,“很喜欢被男人操啊?”

“不嗯……”她又羞又气,别开头的动作慢了几分,甜涩的味道在舌上蔓延开来。

红晕在面上变得更浓,似乎永远都不会消退下来,就连水汪汪的杏眼周围都泛着粉。

穴道抗拒似的紧缩几下,却法拒绝粗长性器带来的强烈快感。蜜汁从深处喷涌而出,浇在男人的性器上使得它又胀大了一圈,撑得穴道满满当当,而她的喉咙也盈满了饱胀的感觉。

即使是被迫的,即使那人是一个凶恶的囚犯,少女的身体依旧淫荡又诚实,甚至在他言语的羞辱下涌现出更多火热的欲望。

许柠闭上浸满绝望的杏眸,也不管他之前的警告,咬住了被泪水打湿的床单决心不叫出声来。

悠哉悠哉地将她散在背上的乌发拨到一边,沉舟终于掐紧少女纤细的腰线,跪直了身子开始带着凌辱意味的肏干。

劲腰微微往后撤,肉棒便将藏在褶皱里的蜜汁刮在一起,还未到出口又狠狠地捅回去,几乎要将最底还未做好准备的花心撞开。

“啊唔——”强烈的快意汹涌而入,许柠哭着咬紧了口中的布料,整个身子都拱了起来。

就像一只被干得狠了的小母兽,不自觉扭动着腰肢,穴道也讨好地吮吸着那不可抵抗的雄性性器,仿佛要把能孕育生命的精液给吸出来似的。

男人的指腹在柔软平坦的小腹上摩挲着,看似温柔,实则愈来愈往中央靠拢。

许柠还没缓过神来,就被他狠狠按压下腹的动作给逼得又是一声闷哼,“哼嗯……”

花心的位置让他按得酸软比,又被硕大的龟头不断顶弄,一连串的快感就好似狂风暴雨一般朝她袭来。

眼前是一片蒙蒙的黑色,法承受巨大快意的身体试图蜷缩,指尖发梢都颤抖个不停,许柠甚至觉得自己要被冲刷得灵魂都离体了。

可沉舟不等她动作,就开始了激烈的抽动,一下下撞得极深,把还未完全适应的穴壁捅得都抽搐起来。

“啊啊不——太深哼啊啊……”

————【2320】

柠柠:QAQ救命!

黑黑:后面还有很多人噢加油

番外:唯一的女囚(3)【HH】这些书总想操我(h)(越写越丧的崔黑)|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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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唯一的女囚(3)【HH】

“呃呜……”口中的布料早就被濡湿,把呜咽蒙上一层模糊的闷声。

尽管许柠死死攥紧了床单,身子还是被顶得不住往前,两只被脚铐铐住的脚踝力地落在床上,冰凉的金属磨得娇嫩的肌肤发红。

可再怎么疼痛,在宛如滔天巨浪般的快感前也可以忽略不计。

粉嫩敏感的穴肉已经被撑到了极限,细细密密的褶皱随着肉茎的进出而不断被摩擦、翻动,扭曲的青筋又把它们收缩的企图给磨得粉碎。

只剩下连绵不断的电流炸开,一瞬间就传遍了哆嗦着的娇躯。

意识逐渐远去,只剩下身体在那打桩似的撞击下做出本能反应,口中也只有模糊的呻吟:“呜呃嗯”

为了保护穴道不受伤而泄出的大量蜜液,尽数被鼓胀的卵囊拍打成了白沫,糊在翻进翻出的花唇上好不可怜。

而论如何都没办法适应抽插节奏的穴肉,则叫那粗长的肉茎欺负得不断痉挛,唯有诚实地像四肢百骸输送尽的快意。

就连本不该有感觉的指尖,似乎都因为在床单上磨蹭而产生了舒服的觉。

许柠恍恍惚惚的,屈辱之类的想法已经被快感的浪潮冲散,只剩下烟花在脑海里绽放。

两条被压住的腿儿不再踢蹬,俯身时显出的精巧蝴蝶骨被粗糙的指尖划过,又引起一阵颤栗。

指腹抹开滑腻肌肤上渗出的汗水,仿佛在雪白的纸张上作画。

顺着脊椎的优美线条往下,若沉舟的手再用力一些,定会把已经泛青的腰肢给掐得没有一块好肉。

男人一边大力挞伐着被肏得失神的少女,一边眯起眼睛思索。

视线在接触到那面因为没有光线照射而更显黑暗的墙壁时,原本流露出趣的黑眸闪过恶劣的笑意。

“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稍微停住动作让神智恍惚的许柠缓口气,大手一伸便把她瘫软的上半身捞到怀里,他凑到她红通通的耳边呵气。

两条力的白腿紧贴着男人肌肉奋起的大腿,许柠不由得颤抖,下身却是吸得更紧,仿佛在代替她回答似的。

见她只是大口大口喘着气,不肯和他交流,沉舟也不恼,双膝自顾自往前挪动,把床给摇得“吱呀”响。

“啊唔——”坐在他跨上的少女,哪里经得起抵在花心上的龟头的大力研磨,当下就叫出了声,蜜壶也泄出汩汩的汁液,酸慰得像是真的被顶开。

“这就不行了?”低笑着揉捏两只白兔似的柔软,沉舟停了下来,舌头逗弄着泛粉弹滑的耳垂,感受到她一阵阵不自觉的紧缩。

许柠这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抵在墙壁上,而背后是男人肌肉线条明显的胸腹,心脏有力的跳动甚至直接传达到她身上。

“你!你要做什么!”终于从失神的状态中抽离,她慌极了,甚至双手企图去推面前冰冷的黑墙,结果当然很明显。

“和你玩游戏啊——”沉舟悠悠然回答着,两只手的指尖都捏住了少女硬挺可爱的奶头拉扯,“我不动,你能跑就算你赢,如果高潮了就算输——”

“不过有个条件,你必须叫出声。”

她瞪大双眼,回头却只能见到他半张被朦朦微光照亮的脸,有些汗湿的刘海早就被他梳上去,英俊又邪肆的面容一览余。

长眉斜飞,睫毛又长又卷,却没有削弱狭长眼型天生的痞气,鼻梁十分高挺——

许柠怔了怔,在他扬起戏谑的笑容时才气急败坏地问:“真的吗?!”

努力提高的声音仿佛在掩盖什么似的,她来不及等沉舟回答,便自顾自地挣扎起来。

“当然。”男人放开她被揉得软热的雪乳,双臂往后一撑,一副说到做到的模样。

好整以暇地享受着花穴的吸夹,沉舟眼瞳中的墨色愈发深邃,笑意使得他喉间发痒,但还是暂且忍耐着。

许柠完全没注意到男人的表情,她努力支起双腿,双手因为墙壁过于光滑而法借力,只好向后摸索,试图找到支撑点。

“嗯啊啊……”只是稍微抬起身子,折叠的两腿便开始发酸,而深深埋在穴道里的肉茎一动,更把她的力气给刮没了。

可怜的杏眼里溢满了泪水,这是唯一能够逃离的机会,如果抓住的话……

忍着羞耻放走娇软的呻吟,白嫩柔软如骨的小手撑在男人不知被汗液还是淫水弄湿的下腹,许柠竭力将大腿支起来,让那胀热的巨龙抽出了快半根。

可是……

“啊哈……”只剩下指尖扶着他的腹部,面前是漆黑又光滑的墙壁,她根本处可去。

而且,脚踝之间的链条则被男人压在腿下,身子法再挪动半分!

浑身的神经因为高难度的动作而绷得紧紧的,鬓角已经被汗湿,铺在胸前的发丝挠动着因为挺胸而愈发突出的奶子,又痒又难受。

还不待少女想出解决的办法,难以支撑上半身的下肢就自顾自地软下去。

而好不容易才撤离些许的肉棒,因为她毫防备的跌坐一下子撞入深处!

棱角可怖的龟头一路碾压过层叠肉褶法保护的敏感点,直击脆弱的花心,瞬间把那道柔软的缝隙撑到了极限。

急促的“滋”的一声自下腹砸开,可许柠什么都听不到。

僵直着的胴体里是狂狼般的快意在翻涌,从受到重击的宫口开始,沿着神经冲向四肢百骸,顺带把每个细胞都塞入满满的电荷。

只要她一呼吸,身体便处不处在爆发的快慰之中,就连头皮都仿佛被热气蒸过似的发着麻。

“啊啊啊——”略微沙哑的尖叫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是一直默默观察她的男人最想听到的声音之一。

薄唇勾起的弧度变大,即使他也被紧致湿热的穴道夹得舒爽比,沉舟依旧保持着游刃有余的姿态,只不过加快的呼吸也暴露了他并不如表面上那般平静。

伸手将她的脸半转过来,他满意地看到她因为高潮而不再纯情、反而色欲弥漫的表情。

少女一脸恍惚,张开的唇甚至溢出了涎水,小巧的鼻子上满是汗珠,明明蹙着柳眉,眼神却流露出快意与迷茫。

小手按摩般的胡乱按压他的腹肌,坐在他胯间的小屁股因为娇躯不自觉的抽动而磨蹭着,更挑起男人的欲火。

舌尖宛如即将进食的野兽般舔过后槽牙,沉舟不顾她还处在巅峰之中,拉过她的两只手腕往前按在墙上,精壮的躯体也随之覆上少女的雪背。

“真可惜呢,你输了。”

恶魔般的低语伴随着情色的喘息钻入许柠耳中,她迷茫地眨眼,泪珠一滴滴划过红热的面颊,又滴落到紧挨着墙壁、似乎要被挤扁的胸乳之上。

“不……明明是唔啊啊——”

不留余力的撞击冲散了她的辩解和指责,沉舟在她圆润的肩头上啃咬:“是什么,嗯?输了还要狡辩?”

明明是他压住了她的脚铐!!!

许柠气急,可她就像三明治吐司之间的那片火腿,只能任人作弄,完全没有身体的自主权。

这时她才意识到,男人和她玩的游戏,只不过是为了戏弄她而已。

从一开始,他就不打算放过她。而是恶劣地给她希望又亲自夺走,以看她谓的挣扎来取乐——

坏到了极点!

可惜再如何愤怒,现在她也只能任他戏弄、肏干。

“呜啊啊——”被压在墙壁上,许柠处可逃,分开的腿间因为他双腿的阻隔而法并拢,更不能保护似乎要被操坏了的小穴。

“不要,啊啊哼……不唔……”

劲腰不断往上挺动,捅开竭力收缩的肉壁。少女带着微沙的娇软哭求好似春药,是个男人听了都会硬,更何况是性器享受着穴肉吸夹的沉舟。

下身激动得又胀大了一圈,沉舟死死掐住她细嫩的手腕,腰臀的肌肉因为发力而起伏着,流畅的线条方便了汗水的滑落。

淫液喷溅着掩去汗液落在床单上的湿痕,“噗嗤噗嗤”的淫靡肏穴声响彻两人的耳畔。

许柠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思绪不由自主地被情欲纠缠,就如落入网中的蝴蝶一般,越是激烈挣扎就被缠得越紧。

“真骚啊,只是高潮个几次就屈服了?”满意地瞥见少女肩上都是他占有的痕迹,沉舟加快了下身抽送的频率,几乎要把整个穴道都捅成他性器的形状。

“不是对男朋友很忠贞吗?小骚货——”

“哈嗯……不,不是啊啊……”根本就没有辩解的机会,身体已经彻底向这个恶劣的陌生男人敞开,她越来越薄弱的意志法抵抗汹涌的情欲狂潮。

每次都抽到只剩下伞状的顶端撑开绷圆的穴口,挺腰时又重重往最深处顶,整根肉茎像是凿井似的,不断挖掘少女体内的蜜液。

腰部晃得几乎出现残影,在她濒死的尖叫里,火热的性器磨开花心、喷出积攒了不知多久的精液。

一股股的接连不断,将那原本纯洁的花房彻底玷污。

“呃啊——”苦涩的泪水因为灭顶的快感而流出,许柠瞪大双眼,小脸上混合着哀伤、绝望与快意,显得扭曲又淫荡。

唯有身体直白比,抽搐着竭力表达出肉欲的欢愉。

穴道痉挛着含吮即使为了增加快感而小幅度抽送着的巨龙,陷入狂欢之中而忽略了主人的想法,竟是将它又按摩得精神了起来。

“没那么快结束啊,骚货。”

男人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而许柠已经法理解他的意思了。

————【3190】

是快乐的肉!

柠柠:QAQ一点也不快乐

沉舟暂时退场

猜猜下一个出场的是谁?????

番外:唯一的女囚(4)【h】这些书总想操我(h)(越写越丧的崔黑)|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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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唯一的女囚(4)【h】

即使沉睡着依旧紧皱眉头,许柠攥紧了拳头蜷缩在男人怀里。

低温的室内,仅有狠狠欺负过她的沉舟能提供足够的热度。

然而很快,她就被迫脱离温暖的怀抱。

“唔”眼睛紧紧闭着不愿睁开,陌生的气息和硬质的布料让她不舒服地扭动,然而一瞬间就被镇压了。

受冷的身子哆嗦着,少女不得不睁开双眼,看着面前黑色的布料,还以为自己面对着那堵令她受尽屈辱的墙壁。

她茫然地抬头,只见黑色领口往上,是一节颜色黑褐色的脖颈,以及同样颜色的瘦削下巴。

好像不是昨晚那个狱警?

“你,唔是谁”声音沙哑得她自己都认不出来,微弱到几乎要被黑色长皮靴踏地的声响盖过。

“喂,杰拉德——”磁性中夹带着鼻音,似乎和她一样刚刚醒来。

“给我换新的床铺。”

许柠下意识探头,却被叫做杰拉德的男人的手给按住。

他低低应了一声,抱着她重新迈步离开沉舟的牢房。

“不要再带我去别的,房间求你了”期期艾艾挤出请求,湿漉漉的眼膜祈求地盯着男人看,白嫩的小手揪着制服的领口一会儿便力滑落。

勉强合拢的腿间黏腻不堪,因为公主抱的姿势,受不到保护的小屁股迎着走动时带动的气流,冷得她不住打颤。

混合液体缓缓流出穴口,黏在臀瓣上难受不已。

听不见他的回答,许柠的心渐渐沉了下去,窒息感在胸腔中打转。

他和那个面容妖异的男人一样也是狱警,怎么可能放过她

少女安静地闭上双眼,被冻的苍白的面上,红通通的眼眶十分突兀。

杰拉德紧了紧手臂,深灰红的眸子宛如血月照亮的湖泊,泛起涟漪只一瞬间就恢复了平静。

两人言地路过一扇扇紧闭的铁门,走廊上冷白的光经由金属反射,落在她身上,衬得少女宛如一只被黑色野兽捕捉到的纯净羊羔一般。

事实也确实如此。

门的开合声响过之后,许柠愈发恐惧地往男人怀里钻。

然而再过几秒,她就被放在一张沙发上?

疑惑地睁眼看向四周,并非摆设单调的囚房,而是

黑色的沙发三件套,围着一只玻璃面的方形茶几,墙壁并非黑色而是发灰的白,带给人的压迫感轻了许多。

许柠稍微松了口气,猜想着这大约是狱警的办公室?

男人把她放下后边走到衣架旁,动作流畅地脱下白色手套,骨节分明的手指一颗颗解开黑色制服的纽扣,将它脱下后挂在挂钩上。

雾黑的衬衣把他精壮的上半身勾勒出来,随着动作而活动的肌肉隐隐散发出侵略感。

许柠缩在自己往沙发的角落里缩,却再一次被他抱起来,两人的肌肤只隔着一层并不厚的布料。

与他冷淡的态度不同,男人的身躯很是温暖。

她并没有拒绝的权利,在被放在马桶上时紧张地盯着杰拉德的一举一动。

“你,你要做什么?”带着颤音的提问仿佛是饿久了的奶猫提出来的,力气全。

“清理。”言简意赅。

杰拉德拿过花洒拧开水龙头,一股温热的水流便落在少女赤裸的身上。

“唔”

热水使得她的身体下意识放松,不过没等许柠反应过来,男人就自顾自拉开了她的双腿。

“不”

“你想怀孕?”低垂的眼帘掩去那双冷淡的灰红眼眸,他右手握着花洒,左手探向被干得红肿的花唇。

许柠咬了咬唇,法反驳。

昨晚沉舟像个发情的疯子一样,不知往她肚子里射了多少精液

沾满黏液的花唇被粗糙的手指拉开,而他的中指则插进穴道里抠弄。

“呜嗯——”敏感的媚肉反射性地收缩起来,试图阻止手指的入侵。

只可惜被肏了大半夜,松软的穴道完全夹不住修长的手指。

暖暖的温柔水流不停冲刷,叫她不自觉软了身子,双眼也迷迷蒙蒙的,倒映着他黑色衬衫肩膀处扭动的褶皱。

“但是,哈嗯”

只是挖出来,没办法完全避孕的吧迷迷糊糊地想着,少女一开口只剩下喘息。

黏腻的蜜液与浊精被一股股勾出,手指不仅在甬道里活动,拇指也按压着肿胀的小肉蒂刺激力的女体。

意外温柔且舒服的清理安抚着她紧绷的神经,清理自然变得顺利。

直到流出的只有透明的蜜液,杰拉德才收回手,只不过——

他拧开了花洒的头,用胶管口对准了红粉可爱的女穴的下方。

许柠还处在晕乎乎的状态里,对于他的动作一所知。

直到后穴传来异样感,她才猛然清醒:“不要!别碰那里啊呜——”

顾不得会招致什么惩罚,她双手拉扯着男人的腕部,哀求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不哼拿出去,不要哈啊”

水流不断灌入,又暖又胀,拍击着柔软敏感的穴道,发出了暧昧的水声。

论她怎么踢腾双腿、收缩下身都法挤开软管,许柠急红了双眼,眼泪啪嗒啪嗒掉着。

肚子里的憋涨感就像是危险的炸弹般,一但爆炸,她的身体一定会

原本平坦的小腹都胀起来,她呜咽着颤抖,在男人抽走软管时发出一声低哼。

“泄出来。”深色的唇吐出命令,高大的男人宛如一堵墙站在她面前,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或是色情。

憋得越久就越难受,许柠屈辱地闭上双眼,放松下身的肌肉,一副认命的可怜模样。

“呼啊——”

倾泻的快感连绵不断,伴随着令人脸红的水声一起干扰着她的感官。

明明应该感到羞耻的,可身体却自顾自从中汲取快意,热水冲过的胴体泛着粉,两个小奶子像受到弹击的果冻般颤抖个不停。

而原本就流淌着蜜液的花穴,更是泛滥成灾。

“呜呜别看”带着哭腔的乞求落入杰拉德耳中,搔过鼓膜产生轻微的痒意,他却始终没有移开视线。

深邃的眼眸紧盯着少女的身体,刚毅的面容并不因为那诱人的媚意和羞耻情态而发生改变。

“哟?这就开始了?”

一道熟悉的声音,打破许柠因为不该有的快感而产生的恍惚。

是一开始将她丢进沉舟牢房的狱警。

少女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可杰拉德却先她一步,再次将软管插入变得松软的菊洞。

“不要嗯”手脚皆是酸软力,许柠完全反抗不了他的行为,只能又气又委屈地瞪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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