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二宽高的玻璃水缸里,有几朵软绵绵的生物在里头漂荡,上面是圆滑半球,球边缘有云絮般的滚边,下面是松软如穗的触手,每一只都像半露脸的月亮一样,而且发出淡淡的蓝、白光辉,每只约有一颗人头大小。
霞凤公主回寝殿看到它们,眨着微红的双眼皱眉问:「这什麽?」
侍nV回答:「穆郎君送的回礼,说是一点小意思。」
「嗤。」
侍nVb了个请的手势说:「还有另一件,因为较为庞大而搁置在後面空地。」
霞凤去後面看了另一件回礼,是个b刚才蒸气浴屋楼还大的透明缸子,里面的水母也b前面都还要大,就算她现出原形也不见得b它大多少,是一只巨大的白sE水母。霞凤冷睨那几只漂来漂去的巨大水母发话说:「抓一只去做凉拌。」那几天g0ng仆们吃海蜇皮料理吃到想吐,是霞凤公主的迁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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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白龙君含着道侣直接飞回g0ng殿,魔海胜在灵泉多,他们g0ng里自然也有,也引进g0ng里辟成好几座山水及池子。其中一座云起园里就有个大浴池,池水终年沁凉,但并寒气,而且泉眼就在池中某隅,所以水是由池里往外涌,引去g0ng外的,水渠也顺便浇灌了周围灵植。
练尘直接飞回云起园,吐舌将穆殊珩送出口。穆殊珩在铺了冰玉砖的地面狼狈滚了一圈,稍早裹身的浴巾也松落,他把一脸乱发往後梳抹,整个人如初生婴孩般h110的跪坐在浴巾上发愣。
这池子他认得,离他们寝g0ng稍远,有几次练尘说要教他泅水,但最後都因为擦枪走火而不了了之,後来一个人练习才好了些,不过跟龙还有水族相b仍是水X不佳。他刚才在练尘嘴里,为免晕龙嘴就把自己点睡了,现在清醒後想到稍早的事,小心翼翼看向白龙好像没有变回人形的意思,他讪笑:「刚才不是洗过澡了?你带我到这里,还洗?」
白龙的前爪在玉砖上轻扣了两声,威严霸气的大眼盯着穆殊珩看,虽然T型已经缩小不少,还是把人看得狂盗冷汗。练尘说:「你没洗乾净,再洗洗吧。」
穆殊珩知道练尘真的吃醋,把浴巾草草裹到身上解释:「我对公主一点儿绮念都没有,真的。方才那是误会,她、呃,她忽然就闹起来我有什麽办法。」
练尘问:「对霞凤公主的邀约有什麽感想没有?」
「嗯……y要说的话就是她好像特别不Ai穿衣服。」
「哦?」
穆殊珩缩紧菊花,真是讲什麽都不对,他说:「她让我想起我师父。跟我师父给我请的N娘。而且这不是我的问题吧,她明明是你招惹的啊,你不处理好自己的烂桃花还给我摆这副臭架子算什麽!」
穆殊珩越想越是这道理,越讲越理直气壮,双手抱x用力跺脚,昂首哼气要白龙给个交代。练尘静默半晌果然赔不是:「是我没能应付好,本来想趁你沐浴时先将她引开,但她中途又藉故离席,我坐了会儿察觉有异才去找你,若非我及时赶到,恐怕你已经……对不起。」
「咦,说得好像我会吃亏似的。」穆殊珩看他姿态摆得这样低,忍不住心软:「不怪你,我也不见得就打输她,只是碍於她是一国的皇nV,不好意思下手太重。只是这种事太麻烦了,唉,希望她能就此对你断念吧。」
「嗯。」练尘优雅飞来,龙身绕着穆殊珩,身形再慢慢缩小、温柔缠上对方身子带进池子里,那条浴巾被H0U开,他说:「殊珩,我很高兴你愿意为我分担这些事务,但是只要一想到他们可能转而对你出招,我就法忍受。我是信你的,可我不太信我自己,想要和你一块儿逍遥自在,但是又想把你关在只有我自己碰得到、瞧得见的地方。」
「原来你这麽变态?」穆殊珩当他是说情话,笑着自问自答:「早知道你变态了,担心什麽啊。你想我帮忙就说一声,不想我帮忙我就自个儿练功,都不影响的。别胡思乱想了。」
「你跟霞凤说的话,我知道是心的。不过,我可以给你快乐,我会做得b谁都好,论他们是男是nV。」练尘越缠越紧,在穆殊珩脸上看出困惑不解,他不忍心,还是变回了人形抱住穆殊珩。
穆殊珩听出他好像仍有絮烦,却从开解,但直觉这情况就是只能先来一发安抚一下这头疯龙,於是主动捧了练尘的脸吻上嘴。「练尘你乖啊,别乱想了。只有跟你在一起我才快乐的,不必跟谁b较。」
「真的?可是你没试过跟其他──」
「我不需要试。」穆殊珩捏他下巴,露出自诩潇洒英俊的笑颜说:「我用看就知道。」
「所以你真的看了霞凤公主的,看得仔细麽?」
「……不是、我没有要提她啊,你是怎麽……」穆殊珩有种不妙的预感,会Y又H0U了H0U,接着整个被勒抱到有点难喘气,练尘的深吻好像快把他魂魄都x1出来似的,连舌根都发酸了。
「唔嗯嗯、呼嗯。」穆殊珩掐着练尘的颈肩、推挡,但对方肢Tx膛如铜墙铁壁难以撼动,他快翻白眼才得以喘口气,很快又被含着嘴啃吮,脸颊、下巴都Sh了,对方强势、热切得就算他想回应也以施展。同时,练尘的手指在他GU间挤蹭,那手抓r0他Tr0U、腰r0U,掐了大腿,熟练0索到能令他们双方都快乐的xia0hNx,一颗小丹药被推进那x里,它立刻化开渗入T内。
药X最初带来的冰凉让穆殊珩猛抖了下,但慢慢分不清那GU刺激是冷是热,後x很快就温润发软,越来越痒,他惊问:「你做什麽?」
「昼梦本来也可用在那处,你不知道?」
「哈呃。」穆殊珩没空骂人,前面腹部抵着练尘粗长烫热的yAn物,他後x很快就痒得厉害,他抓着练尘的肩膀皱眉哼Y,半身都泡池水里,沁凉的泉水非但没缓和那GU要命的感受,好像还催化了,隐约听练尘笑着说药就是用这池水炼的,边讲边含他耳垂T1aN,然後把他带到岸边坐上池畔。
「好痒,练尘、帮帮我。」穆殊珩耳朵脖子都越来越红,根本坐不住,一上岸就侧过上身趴到玉砖上,忍不住拿手指抠挠後x。「练尘、唔嗯,可恶。」连臭骂的声音都软得出水,他不再讲话,咬下唇喃Y。
练尘站在池水中欣赏了会儿,目光温柔,然後抓着穆殊珩两腿拉近自己,低哑呢喃:「对,高兴生气都是因为我,我要占满你的全部,包括你的心。」
穆殊珩没听真切,细声唤着练尘,他两腿被分开,练尘低头hAnzHU他翘高的男根钻T1aNx1ShUn,他因而LanGJia起来:「啊啊、嗳嗯,啊……哈、哈嗯,啊,哈啊……别x1、x1出去了,不要,後面才是、Ha後面吧,求你了,求你。」前面有多爽,後面就有多痒,这欢快的滋味如两面刃,令人倍受煎熬。
练尘温柔嘬吻男人那副yAn物根部的可Ai皮囊,一口一口亲得那软nEnG皮肤有点沾附在唇瓣,再拿舌去刷弄,最後hAnzHUgUit0残暴压榨,男人带着哭腔S出JiNg水,他咽下之後去亲男人的嘴,附在其耳边说:「想要谁给你快乐?」
「你这个王八蛋!」穆殊珩红着脸咬牙低骂,但快哭的模样反而楚楚可怜,像撒娇。
练尘低笑,T1aN他耳窝里的细细绒毛说:「我也服了昼梦,一起享乐吧。」
穆殊珩没等练尘讲完就将他推开,翻身坐到练尘身上埋首在其x膛乱啃,搓着练尘的r珠欺负。唇舌和牙齿肆nV范围扩大,战线漫延至锁骨,他听见练尘H0U了一口气,生出恶作剧的趣味来回T1aN着那锁骨上漂亮的桂花印记,然後对上练尘一样动情而深沉的眼眸,轻喘道:「你这家伙,就是吃醋想要我哄你吧。」
练尘浅笑:「是啊。」他抚0穆殊珩的後背,看见对方仰首轻蹙眉心,发出诱人的SHNY1N,手指描到尾椎那里,和穆殊珩的手指玩了会儿才一起往下探,两人的手都在GUG0下的小r0U隙钻凿、h0UHaa。
穆殊珩失去耐心,加上过去两个多月没和练尘做这事,yUNg如星火燎原不可收拾,b往常还饥渴,他手指伸入自己後x按弄了会儿就向前握住练尘直挺在前的巨根。
「这麽急?」练尘问,他是很热切想跟穆殊珩一起享乐,却不希望对方吃苦受罪。他看穆殊珩两手握住他的r0U具,学他一样hAnzHU蕈端吞吐,那不得要领又认真的憨样实在让他心生怜Ai,心绪澎湃之下一根就蹦成了两根,蹦出来的那根狠狠戳了穆殊珩的嘴角一下。
穆殊珩以为是r0U具抖晃得厉害产生觉,握住其中一根要放嘴里,不料另一根紮实的H0U到他脸上,他被打得发懵,听见练尘爆出一串笑声。他大窘,很不甘心法制服这双头蛇,於是一手为辅助撸动第二根,嘴巴跟另一手专攻原来那根。
然而穆殊珩的後x痒得不行,SaO浪的小嘴张缩间慢慢流出一些清Y,透着浓郁醉人的甜香,他两眼微红半眯起来,给练尘含得嘴酸手累,松口发脾气:「不弄了,累Si了。」说完更是狠狠掐了把练尘的巨根出气。但对方是龙,真身足以制霸魔海,化作人也不会因此变弱,这点掐握力反而恰恰让练尘感到痛快,於是又听练尘爽朗的笑起来。
穆殊珩不管情人兼道侣的恶龙了,他把两根碍眼的ROBanG往身後拨,手撑在练尘腹肌慢慢跪立起来,发现那两根过於粗长,他改成蹲立的姿势抬T迎合,捉住其中一根凶器往自己T里挤,只是Tr0U都是他YINxE流出的YT,Sh润滑腻,戳了几次也没能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