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站起来为左懋凡说话,可真到了太极府,他又如鲠在喉。
根本踏不出那一步。
他狠狠掐着自己的大腿,剧痛让他心中的紧张褪去不少。
“杨御蕃,左懋凡嘴笨不会说话,若是被叫来公府,那里是他们的对手?”
“他们一心想要让左懋凡倒霉,如果你不帮他,谁来帮他?”
“左懋凡屡次帮你,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他被父亲叫来问罪?”
杨御蕃在心里问自己,他咬咬牙,上前一步,跪在了国公的面前,“父亲,孩儿有话要说!”
杨肇基眯眼看着杨御蕃,“你想说什么?”
“孩儿……”
杨御蕃刚开口,杨御荫便打断道:“老九,你最好想好再说,左懋凡羞辱我等,羞辱婵妹,这是不可饶恕的重罪!”
杨御蕃转头一看,便看到杨御荫眼神之中透着威胁。
这让杨御蕃心头一颤。
紧跟着杨御志又开口道:“我知道你跟左懋凡关系好,但是你要清楚,谁才是一家人,大是大非面前,千万不要做错!”
威胁,还是威胁!
“九弟,你是不是想帮左懋凡说情?”
“九哥,你也看到左懋凡是怎么殴打我的,他虽然打的是我拍屁股,可实际上打的是父亲的脸!”十七公子年岁虽小,可是在公府中长大的公子,又有几个是简单货色。
明哲保身,见缝插针,争宠,都是他们与生俱来的本领。
众人都在警告杨御蕃。
他紧紧攥着拳头。
是个人都可以威胁他对吗?
就因为他母亲是个婢女,就因为他在府里无依无靠,不受宠,所以谁都可以大声对他说话,谁都可以不听他的话对吗?
他面无表情的扫过这些人,然后说道:“大是大非我很清楚,当时是非对错,更重要!”
说完,他看向杨肇基,“父亲,是非曲直孩儿全都看在眼里,阿姐带着我们去左庄,并没有提前知会左懋凡,大哥和四哥他们只会说左懋凡打了十七弟,却不说为何打。
因为十七弟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