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有仇报仇,又怨抱怨,想要整死左懋凡,必须来一招狠的!”
周世聪眼中闪过一丝狠辣,父亲说过,只要找准机会,不要给对方一点回旋的余地。
“怎么做?”
沈泰勖小声问道。
“这件事必须把杨御番拉下水,你们两个听我说……”
沈泰勖赵传荻附耳过去,听完之后,两人浑身一颤。
“这,这不好吧?”
沈泰勖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赵传荻也有些踌躇,“会不会太狠了点,只要左懋凡受罚,然后让他交出种植蔬菜和酿酒技术就行了!”
“你们两个,真是太单纯了!”
周世聪冷笑道:“左懋凡眼中,只有杨御番没有世子,屡次顶撞世子,落尽世子的颜面,世子是未来的君上,咱们是君上的臣子,主辱臣死,为主分忧是我们这些臣子该做的事情。
再则,你们真的以为左懋凡能种出青菜,还能酿酒吗?
这背后的人肯定是杨御番,咱们必须为世子扫清路障,届时必然是大功一件。
当然,我也不逼你们,要不要按照我的计划做,你们自己思量。
是甘愿为人尾翼,还是出头,看你们自己怎么想!“
两人陷入了沉思。
沈泰勖想起左懋凡对自己的羞辱,害自己被喜欢的女孩鄙夷,要不是如此,父亲也不会逼着他娶一个寡妇!
赵传荻是正经的入儒生,现在大家都嘲笑他肚子疼。
昨日回家,父亲更是将他训斥了一顿。
这让赵传荻很是恼火。
“就这么干!”沈泰勖说道:“我不想当人尾翼!”
“恰好现在左之潘不在府内,一旦把这件事坐实,恰好也可以打击左之潘,他在武将一脉颇有声望。
但是不为殿下所用,正好可以打击一下武将,说不定可以让殿下出头,招揽一二,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没错,有为兄言之有理!”
左懋凡进到沂县县衙之中,大摇大摆的坐在了赵万华的椅子上,气的赵万华额头青筋暴起,偏生又拿左懋凡没有任何办法。
纵然左懋凡触犯国法,但是他是国公的亲戚,就算要审,那也是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