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令姿脸上红晕挂在两侧脸颊,神神秘秘地说着,将木匣打开,虽然是一片空白,她手指不知道碰到了哪里,那层铺着红布的内衬忽然弹开,最下面是摆放完好的一对金耳铛。
纯金的耳铛,细长的珠络衔接,耳铛被精致的雕刻镂空,里面不知放了什么听起来铛铛的清脆悦耳。
“我那儿有支金簪,是新得的,正好与你这耳铛相配,正愁着为你添妆放什么东西,如今就有了。”李拾月起身,就要往外走。
“我先回去瞅瞅,一会儿一道给你顺过来。”
徐令姿才起身,李拾月已经走到了门口,看着徐令姿边说着话边往外走,正好迎面撞上从廊下拐过来的徐云辞。
自然是被扶住了,只是李拾月被撞得发懵,抬起头目光茫然地看向徐云辞,正对上那双深邃的双眸,心口忽而一滞。
几乎是眨眼间,李拾月自己从徐云辞的怀中弹了出来,动作之快叫其他人都不曾反应过来。
唯有谢奕之从徐云辞身后冒了出来,似是没察觉气氛有一些诡异,越过徐云辞也不去看从屋内走出来的徐令姿,径自拉起李拾月的手腕:“呀,都红了,该不会是世子表兄撞的吧。”
李拾月收回自己的手,这是方才撞到徐云辞身上,不小心扭到的。其实一点也不疼,就是看起来有一道红印子,一点感觉都没有。
“没什么的,一会儿印子就下去了。”
她退后两步,将自己与谢奕之的距离拉开得不近,也是反应得极快。谢奕之甚至还没来得及去看清那手腕上的红印有多深,李拾月就已经将手抽了回去,快到他连衣袖的一角都没有抓到。
谢奕之看着自己停在半空中的手,收了回来看向徐云辞,可后者根本没有分给半个眼神,注意力都在李拾月身上。
他看了一眼徐云辞,再看向已经退回徐令姿身边的李拾月,什么也没有再说,只是眼中有些许的玩味。
徐令姿刚才只是看见了个大概,看了一眼李拾月,她并没有抬眸,只是垂下眼帘轻轻地捂着自己的手腕。
“我瞧瞧,若是不行的话,二兄再去宫里请太医吧。”
李拾月微微摇头:“真的没事,我都没感觉到疼,一会儿红印子真的就下去了,别因为我大惊小怪呀。”
“走路不看路,这是着急做什么。”徐云辞神色平静,说出的话带着几分责怪,可是眼中的担忧不比话语中的责怪少。
见李拾月不语,他上前两步走到李拾月面前停下,垂眸正好看到她因为紧张而抿成一条直线的丹红色唇瓣。
不等李拾月说话,徐云辞已经上手将李拾月的手从徐令姿的手里拉了过来。隔着衣料,他握着李拾月的手腕,掌心的温热隐隐的从衣料传递过来。
明明站在门口,可李拾月还是觉得很热很闷,感觉下一秒要窒息一样。手腕轻轻翻转,想去挣脱,可徐云辞已经察觉到她的动作,直接紧紧地握住。
“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