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看到阿姨,蒋怀瑾没想那么多,直接就去开主卧的门。
她手上还没有用劲儿,门从里打开,一只手伸出来,就把她给拉了进去。
蒋怀瑾心急火燎的刚要说话,江文心贴上来,给她摁到墙上,啃了起来。
蒋怀瑾一脑袋的问号。
待到她反应过来江文心这是在干嘛,刚要发作生气,江文心主动起来,满眼的歉意,“抱歉,忘了你和我已经离婚。”
蒋怀瑾,“……”
尴尬的脸色不自然,蒋怀瑾有点支支吾吾,“那什么,那就赶紧去医院吧!”
江文心拿了外套,俩人就出了家门儿。
江文心是伤患,蒋怀瑾没让他开车,很担心的问,“你具体哪里不舒服啊?”
其实她还想撩开他衣服看两眼,可是觉得不合适,就没提。
“你刚洗澡?”
江文心没来由的,问了这么一句话!
蒋怀瑾自然接话,‘昂’了一声儿之后,才发现他这问题很奇怪,重新把话题拉回来,“你疼吗?”
江文心不客气的‘嗯’了声,鼻息间,全是她的淡淡香气。
蒋家大院儿她用的洗护用品,和南山别墅区的不一样,有一种陌生又特别的香,撩人心弦。
这会儿看,她的头发没有绑起来,还有点湿湿的。
每次她刚洗过头发,做爱的时候,手指插在她头发里,都凉凉的。
没听到江文心说其他,蒋怀瑾以为他很疼,心里就更过意不去了。
“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去老宅给他们解释。”
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呢?又不是调皮捣蛋的坏小子!
印象里,江文心最顽皮的年纪,也没有挨过打吧?
蒋怀瑾都要愧疚哭了。
一路上,俩人没有再说什么话,到了医院,找了刚好今天值班儿的靳峻北。
蒋怀瑾在外头等,里面,靳峻北在给江文心做检查。
他们俩一过来,靳峻北就看出来了,蒋怀瑾是满眼的愧疚担忧,江文心一脸不当回事儿的,特闷骚高冷范儿。
“被媳妇儿家暴了?”
江文心抬头瞅靳峻北一眼,“你认为她能有这样的杀伤力?”
靳峻北笑,“我说呢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