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的人和周围铺子的伙计围过来看热闹。
“这铺子不是陆宁名下的吗?他可没少来这家铺子拿银子拿东西。”
“这家铺子以前还不错,现在全是假货,卖的还贵,口碑早坏了。”
小厮想逃。
被暗卫按倒在地,还被他打了两拳:“老实点!再敢动一下,我废了你!”
小厮僵硬在原地,不敢动一下,“大小姐饶命!大小姐饶命!不关奴才的事,是老爷将玉器店当成是他的产业,从这里拿走了不少的银子和玉器这些,还扬言整个陆家的产业都是他的,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一提到陆家,围观的百姓就知道坐着那小姐是谁了。
“又是陆家二房!这陆家二房也太恶心了!我就说,之前这玉器店挺好的,价钱公道,卖的东西是真的也好,怎么会变成这样,原来是陆宁那狗东西搞的鬼。”
“这陆家二房也太不是东西了,明明不是自己的产业却要霸占,还在铺子里拿银子拿东西,把陆大小姐的铺子搞成这样。”
陆凤笙幽幽的叹了口气,她捏着绣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我爹娘去世多年,这几年是二房在照顾我,他们便觉得对我有天大的恩情。”
“可是,二房吃穿用度等所有的一切全是我出银子,连二房的那些铺子也是我送的。再则,当年先帝安排了人照顾我的,却被二房找借口赶走了。”
人都是同情弱者的,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围观的百姓更为同情陆凤笙,更唾弃陆家二房了。
“很明显,陆家二房是想霸占陆大小姐的产业,才做出这些歹毒事的。”
“可怜的陆大小姐!陆大小姐,你一定要报官,绝不能轻饶了二房。”
陆凤笙有所犹豫,“可,可到底二房是我亲戚,我这样做不是太好。”
这是陆卿卿惯用的手段,前世她就是用类似的手段,一步步将她打造成一个恶毒卑鄙又粗鄙的女人的,这一世她要陆卿卿尝尝同样的滋味。
围观的百姓再三劝她去报官,还有愤怒的百姓已是去报官了,他们就没见过这么歹毒的人。
陆凤笙直叹气,“这几年,我用在二房身上的银子少说也有好几万两了,其中一部分我完全不知二房是用在哪儿来,每次都是二房找我要银子。”
她等的就是这次的好机会。
围观的百姓不停的唾骂陆家二房,他们就没见过比陆家二房更歹毒,更不是的东西的畜生了。
于是——
京兆府衙门,大堂。
陆凤笙淡淡的瞥了眼虚弱的陆卿卿和有些慌张的陆宁夫妻俩,站在那没说谎话。今日这份大礼,二房会很喜欢的。
府尹用力的拍打了几下惊堂木,十分讨厌陆家二房:“陆宁,现在陆凤笙状告你们私自挪用她铺子的银子和东西,可有此事?”
陆宁哪里肯承认,一口咬定没有,“府尹大人,我们有自己的铺子,哪儿需要挪用凤笙铺子的银子,这是污蔑。”
这件事怎么会闹到京兆府衙门?在这之前,没人知道这件事啊,况且他们是拿自己铺子的东西,没谁能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