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鸣玉,你这家伙连面对情敌的勇气都没有了?”
带着嘲讽和刺意的反问句很容易激起他人的怒火。
颜斐章这话当然是故意的,他早就看越鸣玉不爽。
要不是越鸣玉一直都黏着居渡,让他没有机会做些什么。按他好几年前的性格,早就把越鸣玉塞进麻袋里一顿狠揍。
他可不是什么手缚鸡之力的文弱家伙。
现在毕竟是为人师表,暴力不可取。何况在居渡面前影响也不好。
颜斐章当然知道越鸣玉不像是会做出那种事的人,因为一己私欲而强迫居渡,越鸣玉不可能去做。
正因为知道,所以颜斐章现在所说的全都是为了激起越鸣玉的愤怒,让这个家伙失去理智,法继续保持冷静。
失去冷静的野兽究竟会在居渡面前做出些什么,法预知。到那个时候,越鸣玉一定会为自己所做的事感到后悔。
到那个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一定会出现漏洞,这条看不见的缝隙会越来越大,论如何都填补不了。
他就是卑鄙,他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是什么欲求的圣人。
他会顾全居渡的想法,但首要的是要排除越鸣玉这个最大的危险隐患。
听到颜斐章的话后越鸣玉猛地停下脚步,他转身看向面上没有任何表情的颜斐章。
他的眼神里透出像野兽捕食一样的侵略光芒,极度危险又让人畏惧的存在。
“就算他和别人恋爱、结婚,甚至有了孩子。”
“就算我可能永远不会把我的感情告诉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