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渡,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沈予归颤抖了下眼神,避开了和居渡对视。他不想让自己的态度显得怪异,但闷在口罩中的低哑声音似乎还是暴露了他的真实情绪。
之前对居渡的告白被拒绝时仍存着希望,而现在一直待在居渡身边的越鸣玉让他失去了留着那份念想的理由。
他不止一次地想过为什么不能是自己,也曾幻想过如果待在居渡身边的人是他就好了。
如果只是因为越鸣玉是那个从小时候起就陪在居渡身边的人,所以那家伙的告白就能够被接纳,那对别人来说岂不是很过分吗?
他终于理解颜斐章为什么总是对越鸣玉充满敌意,对居渡抱有异样情感的人不可能不会去嫉妒越鸣玉。
青梅竹马什么的还真是个方便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