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甲细细摩梭着合欢衣，“你说这衣服对我们公子有用吗？”
男子乙：“管它有用没用，二公子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女人，我们把这个衣服给梨花穿上，让她好好表现。”
男子甲垂眸，“有道理。不管如何，我们先努努力吧。公子二十岁了，还没成家，我都替他忧心。”
男子乙忍不住笑出声，“咸吃萝卜淡操心，二公子要是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
男子乙大手一挥，“这几件衣服都要，还有，”
他上前两步，低声道：“有没有什么药？”
廖凌心了然，从柜子下面拿出一个小瓷瓶，“行事一炷香前服下，时间可达半个时辰。”
两人眸光一亮，“这么有效啊。”
廖凌心挑眉，“包你满意。”
两人又买了一些春宫图啥的。
廖凌心用不透明的牛皮纸给他们包扎。
赵灵在一侧淡淡的翻看账本，倏然感觉一道狐疑的眸光落在自己身上。
她抬眸，但见男子甲正仔细打量着自己。
别人是客人，也未向她表露恶意，赵灵微微一笑，表示礼貌。
男子甲扯扯男子乙，刻意压低声音，“周涛，周涛，你看这位姑娘是不是和梨花有点像？”
男子乙无意间一瞥，顿时愣了一瞬，“你还别说，真的有点像呢。”
春月以为这两人对赵灵起色心，凶巴巴道：“喂！你们瞎看什么！她可是我们的老板娘！”
男子甲急忙解释，“我们并非有意，只是这姑娘跟我们府上的舞姬有几分相似，没忍住多看了两眼。若是冒犯姑娘，还请姑娘海涵。”
听到他们把赵灵跟舞姬相比，春月心中更怒，“休得胡言！我们夫人乃是大家闺秀，名门贵女，怎能与那舞姬相比！”
男子甲连忙道歉，“对不住，对不住。左不过我们宁远侯府来了一批舞姬，这位夫人的确跟一个舞姬长相很像。”
听到“宁远侯府”四个字，赵灵的手微微一顿，温声制止道：“春月，到此为止。”
二人走后，赵灵垂眸，思绪不自觉地飞到了那天晚上韩沐阳要她跟他走的情景。
自己跟韩沐阳一点都不熟，他就平白无故地让自己跟他走，真是太奇怪了。
还说两人十一年